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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x咕哒子】nyc6

      所以迎接她的不是期待的狂风暴雨兼有疼和高潮的玩弄,而是被拘束具绑住,穴口里面被塞入跳蛋的放置play。跳蛋不大,但对于充分湿润的淫穴来说,是时刻在里面跳动挑逗脆弱神经的可怕玩具,她拼命夹紧,却夹不住,若是放松,却被逗弄的不能再湿,这充满恶意的玩弄,她却只有用最脆弱的地方去承受。
    就算是靠着尚不能满足她的这一枚机械的小玩意儿,她也高潮了两三次——不全是因为跳蛋,还有充斥房间里【所罗门】的味道和对接下来性爱的期待。
    上一次所罗门玩的太过火了,身体牢牢记住了那时候火烧一般的快感,现在脑子里和下腹都像是在记忆里的快感中浮浮沉沉一样,她的喘息带了哭腔。可和上一次教着她说那些淫词浪语的时候又不一样,她现在不被允许说话,甚至呻吟都不行。嘴里含住的是反而是粗大的玩具,不得不仰起头防止它滑下去,口水顺着无法闭拢的嘴唇自由流淌着,她在这种等待的焦急中不住幻想这是所罗门的阳物,只要好好舔舐就能得到无上快感——当然是不可能的。
    越是舔,越是夹,反而越是意识到身体里面的都不过是单纯的人工造物,机械一成不变的频率完全不能和记忆中男人粗暴有力深入子宫的插入相比,比起现在这样温吞的快感,她宁愿被当做精壶一样无情的对待——起码很痛快。
    仍然细小的乳尖却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被男人用力掐拧,被那张嘴含住吮吸,被牙齿重重咬过之后,它像是一朵极速成熟的花,之前是淡粉色的可爱花蕾,现在则是透了熟艳的绯红,形态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不过走路时随便和bra摩擦一下,就能感觉到硬硬的顶住海绵料子。
    所罗门很满意他给她留下的变化,所以上面装饰着的是两根绳子,上下夹住又一次被他咬的留下牙印的乳头,随着她的扭动呼吸,绳子轻轻摩擦又痛又渴望玩弄的乳尖。手也被同样的绳子绑在身后,为了维持平衡动用的手肘往往会反作用于乳头,让它们更红——更翘——更艳——
    其实男人就在不远处的桌子后面开视频会议,刚进来不一会儿,衣服已经被她自己乖乖脱掉散落在玄关,光溜溜的小羊以为自己终于能够献身给魔王,没想到他轻车熟路把自己炮制成一具淫乱脆弱的流水摆件就去工作了。
    明明他刚刚都硬了……不甘心自己迟迟得不到他的关注,又害怕出了声他真的打开摄像头给正在和他通话的人开个展览会,她急得不能再急,一不小心穴儿里面的跳蛋跟着水喷了出来,哗啦一声之后地上多了一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她情不自禁的跟着溢出来一声肉欲的惊呼,然后又被她自己压下去。
    压根没有啥会议,其实只是在和损友谈笑的所罗门听到通话那边忽然一静,然后几个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什么什么——是谁?我听到了——啊呀鸡儿梆硬”“杂种,什么都能让你发情,是所罗门那边的声音?”“哇~羡慕千人斩~居然会有女孩子愿意陪你玩这种play,羡慕,超羡慕~”
    有意把功放音响调大对着不安的拱来拱去的女孩,所罗门回话意有所指,“因为她就喜欢这么玩啊……有这么一个淫乱女儿,爸爸我也很辛苦呢。”
    “哦哦就是传说中被你当着家政操的死去活来那个?了不得——鸡儿梆硬!上次你连照片都没给我们看,花一样的大哥哥现在就想看你的乖女儿~”
    “梅林。”
    “怎么啦吉尔君~”
    “作为杂种,你还真是出类拔萃。”
    “说起来梅林也真是可怜啊,明明成天鸡儿梆硬可是压根没有一个人搭理你呢,不像所罗门出去买包烟都能搞来七条内裤。”
    “EMIYA你在说什么啊大哥哥我伤心死了……只有看了所罗门的乖女儿我才能复活~”(作者:这里是黑弓)
    她显然相当害怕,吞吐之间动静更大了,所罗门的皮带当啷一声亲吻了一下地板,在梅林的吱哇乱叫声中,他做了结束语,“那就死吧。”直接关闭了电脑,他走近床上的小荡妇,决定从白天就开始火热一点。
    把她嘴里含着的玩具和喉咙里的呻吟一起抽出来,还不知道通话已经结束的她显然明白现在应该怎么去求他,“爸爸……爸爸……不要让人听……呜呜我、我只想叫给所罗门听……”,她吸着口水尽量把声音放小,实际上在这空旷的屋子里面相当响亮,“也不要被别人看……我是你一个人的……”
    “被人看看听听又不会怎么样,你叫大声一点——好告诉大家爸爸养了一条淫乱的小母狗。”那能勾起她所有欲望的声音就在她耳旁,轻轻说着,“放心,除了爸爸谁都不能碰你。”然后尚被绑着的一对形状优美的乳房就被他抓着咬起来,疼的她想叫想哭,顾虑着被听到,她把叫声吞入腹中一直窜到空荡荡的淫穴里面,用淫汁代替了痛呼。
    先是两口极疼的烙印,然后被他柔软灵巧的舌头绕着乳头开始舔压,时不时再去牙印那里撩一下,她张开的腿已经盘住男人的腿想把他带近一点,翘起来的小脚就势被他捞到手里。
    打量了一下那只肉光致致的软肉小脚,回想起曾经听炮友说过的TK,抱着玩一玩也无妨的心情,他用手指在脚心瘙了两下。“呜——!!”她发出了尖利的声音,像尾活鱼扭了起来,所罗门觉得这倒是很有趣,干脆插进失禁一样漏水的淫穴泡着自己的肉棒,专注挠起了那只脚。
    不仅仅是脚心,蜷起来的脚趾也被他用指尖插进去分开,恍惚中有种侵犯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处女的征服快感,所罗门玩的越发起劲。而她虽然叫的很可怜,但随着他手指轻轻滑动一次,吮着他肉棒的内壁也跟着紧一分,肉棒都能感觉流出来的水在冲刷着整个肉棒然后流出来淌到阴囊上。既然她喜欢的紧,所罗门也就毫不客气的玩了下去。
    腰、腋下、脖颈、耳后——这些本来就分外敏感的地带也逃不过被亵玩的命运,男人的双手唇舌甚至呼吸呻吟都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听到,她又在喊着了不得的淫话,“所罗门好棒……好棒噫呀……好大、好硬——干到淫乱子宫里面了……别摸了呜呜太痒了……痒的穴里面都跟着痒……呼啊啊……”
    “上次回去,怀孕了吗?给爸爸怀一窝痴女小狗好不好?”所罗门施舍一记重插,用她上次说过的话调戏她,又回去握住另一只脚,他被吸的够呛,不过还有余力玩弄她。
    “不要怀孕……没、没怀孕……”每一个有性生活的女人都会对怀孕有本能的恐惧,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她也不例外,“所、所罗门——爸爸——我买了套子……呜呜可不可以戴套子操我的淫乱小穴……我好怕……不想怀孕……啊啊别——”
    “我从不戴套子。”冷冰冰的拒绝她可怜的请求,所罗门仍然是那一句话,“怀了就处理掉,然后让你喷着奶被我操——”他低低笑起来,“肯定更爽,嗯?想不想?嗯?”
    脑子搅成一团,想到那种情景居然不是本能的害怕,而是像是能够从中获取快感一样她立刻缩紧内壁,肉棱和龟头爽的她浑身哆嗦,然而这未来又太黑暗太沉重,压的女孩表情也成为欲望和恐惧的结合体,“不、我……顶到了……肚子要破了……不要——不要——不要怀孕——”向唯一一个能够拯救自己的男人求救,她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求求你……所罗门先生……我会乖乖听话——不要怀孕——”
    其实那一天之后她一直有吃短效避孕药,可是再一次被那根巨物戳进腹里,她就觉得在这样的操弄下不可能逃过怀孕的命运——粗大的龟头强势挤入小小的宫口,动起来的时候甚至觉得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小小器官也在一起被操动着,精液和淫水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打转,被所罗门抽动带着淌出去微小的一点儿,可很快就会被射进来更多。
    盼望了十天的快感甚至比上一次还要让她晕眩,被操的呼吸都困难记忆也混乱的她只是伸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嘴里不清不楚的又是求饶又是讨好,一会儿哭着求他射在嘴里最想吃爸爸的精液不行不要怀孕只想一直被爸爸操,一会又摇着头喊不行不行太舒服了射进来把淫乱子宫射穿——所罗门发现她的确是很会取悦他。
    “嘘——”他察觉到她大概又要在狂乱的幻想中高潮,俯下身在她耳边舔咬,“叫的太荡了,忘了爸爸的朋友们还在听了?”
    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下面更是紧的让他不得寸进,男人把抓着她的胯狠狠操进去,带着腹中的大团水整根出来再捅到底儿——女孩本来想着拼命保持安静,但是这种极疼的插入毕竟不是她能承受的,更何况有多疼,就有翻倍的爽。她扬起头尖叫起来,再也不顾可能会被听到或者怎么样,“所罗门——!!爸爸——!高潮——高潮了——!”
    所罗门就着咬的他发疼的阴道还在抽搐的这股劲儿又插了两下,然后在她身体内最深处射精。她还没清醒,手臂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放,被他操的又是喘又是笑又是叫,被精液浇透的声音甜的不能再甜,“所罗门……所罗门~所罗门~……所罗门……~”变着调儿,她叫着唯一一个能给予她此等快感,此等满足的名字。
    这样子看起来真是乖的惹人怜爱,作为一个男人所罗门也不能免俗,刚把嘴唇凑上去,她的小舌头就异常色情的舔了上来,感觉的出她是想表达自己的开心,不过怎么亲都像是小狗乱舔。“不对,要这么亲——学着点。”所罗门把住她的下巴,又亲了上去,舌头勾着纠缠在一起,互相吸溜着对方的味道,好像整个口腔都被快感强奸一样的舒服,仅仅是这么一个吻,她的脊柱都像被电到酥麻一样,再次战栗起来。
    等所罗门结束了这一发,小荡妇却还不想让他结束,“不要拔出去~堵着嘛~”,她的腿毫不放松的盘住腰杆,舌头伸出来向他打招呼,“还要亲亲~还要……亲亲、亲亲嘛……”
    所罗门却无视她的热情邀请,不仅没有再亲她一下,还把半软的肉棒一并拔出她的身体。“我可不想再亲小荡妇那张初吻是肉棒的嘴巴。”所罗门有意侮辱她,“怀过狗崽子的子宫也不想操,脏。”
    不理解为什么男人的态度忽然大转弯,她把着他腰腹上两边所谓爱的把手,哭哭啼啼的解释,倒不是因为羞耻屈辱,而是还没有满足的身体又空虚起来,“没、没怀孕……小荡妇没怀孕……”脑子浑浑噩噩一下子想不出要怎么否定他,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爸爸的肉棒很干净……很好吃……亲起来很舒服……呜呜哇……爸爸~爸爸~亲一下……再亲一下~”
    男人却开始掐着她一直没有得到爱抚的阴蒂,声音低沉的下了定论,“脏死了。”“不脏——小荡妇是所罗门一个人的……没和别人……就只有你一个人……”颠来倒去的想让他相信自己偏偏又想不出理由,她急切又难耐,声音带上了哭腔,“虽然是小荡妇——但明明只和爸爸做过……做过这种……不脏——真的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