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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偷心极品 作者:春秋

    殷离瞠大了眼,无法相信这样荒谬可笑的事情,居然会降临在他身上。在他正要享受高潮那一刻的到来,她竟醉得昏死过去,简直就是要让他欲火焚身是欲求不满而死,偏他能拿一个醉昏过去的女人怎样?

    瞪着她披头散发的趴卧在他身上,他的昂挺还捱着她柔嫩的脸颊,不能接受而自有主张的摩蹭着,只是曾经带给他快活的樱桃小口的主人,已然酒醉阵亡。

    足足瞪了她好几秒钟,他才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叹口长气,看来他不去冲淋个冷水浴来灭火是不行了,况且被她挑起的欲火,怎能让另一个女人无辜的作为发泄替代品,这对她们都是不公平的。

    特别是在他已经决定要将她把来当老婆的情形下,她若知晓他找别的女人来泄欲,一定会抓狂且将他给阉了。

    无奈的拥着她坐起身,她酒醉瘫软乏力的身子,好像小鸟依人的捱在他身上,若非他一直用手抱着支撑她,她那软若棉花的身躯就会软倒在沙发上。

    看着遮覆住她脸庞的长发,忍不住内心涌现一股怜惜,他伸手拂开被长发覆盖住的酡红娇颜,紧闭的眼睫毛像两排小扇子又长又卷,难怪脾气这么火爆。

    在褪去那冷霜气息,此刻的她像个甜美可爱的睡美人,窝在他x怀里,莫名的带给他一阵满足,满足之余有些后续动作还是得完成,譬如他的坚挺还是如此雄壮威武,而酒醉的她也得尽快送回家去,否则他真怕再和她相处下去,自己会克制不住欲望而就地强要了她,那时他的行为跟强暴犯有何差别?

    轻轻的把她放倒在沙发上,他必须整理仪容,还有她亦是,然后他还得想办法如何不引人注目的将她送回家去。

    他更必须打一通电话给唐局长,要他尽快找个理由将陈茉莉送到他身边,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天晓得警局里那么多男人,他实在不放心将他的茉莉花种在狼窟里,孰料——

    ‘不要!不要抛下我!’他才刚要将她的身子放倒在沙发上,她却突然害怕的紧紧搂抱住他,嘴里还恐惧的低叫着,像个绝望无助的溺水者,拚死的紧抓着海上飘过来的一块浮木……

    殷离皱起了眉头,她抓得他好紧,偏她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见得她意识并未清醒,只是这反应——

    ‘茉莉,乖,我没有要抛下你,我只是要起来整理仪容。’他温柔的安抚着,她显然是作了恶梦。

    ‘不要!不要抛下我!妈,你说过要带我一起走的,妈……不要走……不要抛下茉莉……’她疯狂的摇着头,双手更是搂得死紧,深怕母亲要离她而去,抛下她一个人独自在这世间,她不要、她不要……

    殷离一怔,不过他立刻反手紧紧的拥抱住她,看来这个恶梦令她相当害怕,他不禁温柔的轻拍她的背部,怜惜的说着:‘茉莉好乖,我不会抛下你,我只是要带你回家去……’

    ‘不要!我没有家、我没有家……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爸爸不要我们了……妈,你为什么骗我……你说要带我一起走的……呜……你不要我了、不要茉莉……’

    一听到家这个字,沉睡的陈茉莉伤心的哭了起来,她哭得是那样绝望,彷佛失去了生命中的依靠。

    殷离呆住了,被她痛哭失声的醉语给怔仲得反应不过来,脑袋更是有些厘不清的思绪,而她绝望无助的哭声让他心疼的不知所措。

    她究竟梦到了什么?还是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唐局长不是说她好像有畏高的困扰,而畏高是困扰还是另有原因——

    ‘茉莉,为什么你爸和你妈都不要你?你妈离家出走了是吗?’蹙紧了眉头,他俯在她耳畔轻声的诱问着。他总觉得她这醉语不是在作恶梦,直觉告诉他这其中隐藏着一个大秘密,一个有关于她畏高的可能原因。陈茉莉只是伤心的哭着,在酒醉的梦境中,她仿佛回到当年那个被母亲抛弃的小女孩,伤心的在寒风刺骨的平台上哭着

    瞬间,殷离的心狠狠的被揪疼了,温柔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突然厢房的门被人毫无示意的大力推开,来人——韦杰更是一推开门就紧张的叫着:‘离,大事不好——嘎!’

    在看见厢房内的情景,他赫然瞠大了眼,难以置信的倒抽口气。

    ‘该死!把门关上!’看着厢房外的走道,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殷离火光的沉下脸斥道。

    他这衣裳不整的模样,再加上陈茉莉酒醉哭泣的情形,很难不教人误会他对她做了什么好事。

    ‘喔!’一语惊醒梦中人,韦杰慌忙地带上门,不过仍是一脸惊震莫名的看着殷离。看着跨坐在他大腿上的陈茉莉,她一头散发背对着门口,而殷离的长裤拉链却是开着的,甚至他那话儿亦……

    ‘停止你那错误的想法,陈警官只是喝醉了。’殷离气结的声明,瞧韦杰那是什么眼神,彷佛他这大野狼灌醉小红帽而把她给吃了似的。

    可恶,他殷离是那种乘人之危的色狼吗?看来他真的是皮在痒了。

    ‘离,我没想什么。’韦杰被他吼得有些无辜,而且很想告诉他,请勿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瞧他眼中燃烧的烈焰,随时会将他烧为灰烬,他决定明哲保身,免得扫到火星,那就有够衰尾。

    ‘没事就给我滚出去,我还得把陈警官给送回家去。’殷离火大的瞪着他,再火大的看着无法上锁的包厢房门,只因为法律规定营业用的包厢是不能配锁的。

    ‘等等,离,你现在不能把陈警官先送回家去。’韦杰想起了他闯进来之前的紧急事件,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冒着被殷离揍的危险冲了进来。

    ‘你说什么?’殷离沉着脸,冷冷的看着他。

    ‘我说店里有酒客闹事,其中一个人还带枪——’韦杰心惊胆跳的深吸口气。在殷离手底下做事五年多,他太明白一旦他冷着脸的时候,正是他火气最接近爆发的临界点。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殷离一震,不得不把怀中又哭睡过去的陈茉莉给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倏地起身,将有些消退的欲望给塞会长裤去,然后拉上拉链。

    ‘五分钟前。目前那个持枪酒客已经被阿全给制伏,不过在场的客人均受到惊吓,还有一人被流弹扫到,幸而只是擦伤,目前阿威正在替她包扎伤口。’韦杰缩了一下颈子,忙一五一十的报告说明。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听到一切都在控制下,殷离稍为放宽心,不过眉头仍是紧紧皱在一块。

    ‘好像是争风吃醋?’韦杰将所知的说了出来。

    ‘该死!’殷离低咒一声,气恼门口领台居然会没看出客人有携带枪枝看来最近他真是太疏忽于加强员工的训练,所幸陈茉莉已然喝醉,否则事情真会一发不可收拾,不过现下这状况亦没好到哪儿去,啐,今日真是多事之秋。

    ‘离,那受伤的客人是凌小姐。’韦杰小心翼翼的再补充上一句。

    ‘谁?’殷离猛地抬起头。

    ‘就是你的前任女友凌娜娜小姐。’韦杰不安的吞咽一下口水。

    好可怕,火山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现在他真羡慕那喝醉酒的陈茉莉,最起码她看不见殷离发火时的恐怖模样。

    ‘该死!’殷离低吼一声,受伤的人居然会是凌娜娜,这下子事情真的闹大了,他迈开脚步就要往包厢大门走去。

    ‘离,那陈警官……’韦杰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犹如海棠春睡的陈茉莉一眼,无疑的,她亦是殷离另一个麻烦。

    ‘把茉莉先送到我楼上房间去,等解决了店里的事,我再送她回家。’殷离脚步顿了一下,侧首看着陈茉莉犹带泪痕却甜美宛若天使般的睡脸,他的眼光不禁变得深邃,原本火大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喔——我这就把她送到你楼上的房间去,呃,是客房吗?’韦杰看傻了眼,亦听傻了眼,这就是上一秒还火冒三丈的殷离吗?

    ‘你说呢?’殷离光火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恶声的撂下话,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我说……呃,那就是主人房罗。’韦杰苦笑的摇摇头。

    他看看已然走出包厢房门的殷离,再看看沙发上喝醉的大美人,唉,说话口气竟然会犹如天差地别。

    话说回来,他也不曾看过他对别的女人像对陈茉莉如此温柔过,显然她在他的心目中,有着相当的分量,搞不好她将会成为‘男人的店’未来的老板娘,他可得小心伺候着。

    陈茉莉醒了,她是在头好像被人拿着一g大铁槌不住的敲打,感觉快要爆炸的情况下而痛醒过来,尚未完全清醒的视线在对上一室充满阳刚气息的房间时,霎时如遭电殛的整个惊醒过来,而醉昏之前的记忆,一幕一幕像重播倒带的录影带,在她脑海完整播放——

    她只觉脑袋赫然‘轰’地一声,整张脸更是热辣辣的犹如火在燃烧一般的灼烫,顾不得宿醉的头痛欲裂,她从床上弹跳坐起身,庆幸的发现自己身上衣物完好穿在身上。

    只是当视线在触及周遭的摆设和装潢,特别是身下那张大得令人咋舌的铜铸大床,还有身上拥着一袭轻软的丝被,散发着专属于男人的淡淡古龙水香味,顿时,她像被烫着似的翻身下床。

    慌乱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想也知道这该是殷离居住的地方。

    不可饶恕的是她竟然在和他拚酒时喝醉了,就为了一股突然涌现的哀伤,让她不顾一切的想用酒j来麻醉自己的意识。

    原以为她的酒量之好,最多仅是有着几分醉意,孰料她却喝醉了,还做出那令自己都羞得无地自容的事情来。

    他该不会把她当成是女色含住他的……然后她应该是醉死了过去,因为她再也没有记忆。

    重点是她醒来并没有发现身体有异样,只除了脑袋像有人在钻地洞似的感?觉,基本上她应该没有失身,幸运的是他亦不在这间房内,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

    太丢脸了,身为一个高级警官竟酒后乱x,虽然并没有闯出什么大祸,不过已够她难堪得抬不起头来,当视线在看见挂在墙壁上的一幅巨照,照片里在阳光下的他笑得灿烂耀眼,她不禁被迷惑了神思。

    她缓缓走向前去,像鬼迷了心窍一般,伸手抚触他飞扬的嘴角,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送上香唇——

    吻了一会,在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打破了宛若被催眠的魔咒,她像做了坏事被人当场逮到的困窘,慌乱又惊震的猛然回头,却迎上殷离憔悴讶异的眼眸,当场让她羞红了脸,像做了亏心事无法面对现实的人一般,潜意识就是逃离此地——

    殷离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画面。

    在警局和医院来回奔波,好不容易店里的枪案暂时告一段落,至于凌娜娜受伤对他开出来的无理要求,他只得委托律师一途。

    因为在发现自己喜欢陈茉莉的情形下,他是万万不可能再和她重修旧好,更遑论她还趁机要胁嫁给他。

    毕竟他连和她交往都兴致缺缺,她实在太过于一厢情愿,再说他只是对她在店里受伤一事感到过意不去,孰料她竟异想天开的要他用结婚来补偿她的损失,当场他只觉得荒唐可笑的嗤之以鼻。

    她竟恼羞成怒的扬言要告他,唉,告就告吧!想当年在警局多少人扬言要告他,而且那些人每一个都比她还来得有资格控告他,他还不是依然没事的活到现在。

    于是他就如同往昔般,把一切都交给负责他店务的专属律师去处理,总之她若不贪心的话,她可以得到她受伤应该得到的物质赔偿,至于其它的,她连想都别想。

    折腾了一晚没睡,累得他疲惫不堪,末了还得忍受娜娜的疲劳轰炸和痴心妄想,所幸他的律师来得快,要不他差点就想翻脸走人。

    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女人,还好三个月前就和她分手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明智之举。

    一回到家里,想到应该还在睡梦中的陈茉莉,他用磁卡刷开住家大门,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地带上门,放轻了脚步,免得惊醒犹在睡梦中的她,甫旋开房门,他就教眼前的景象给震慑住,不由自主的迈开步伐——

    直到她猛地转过身来,在迎上她慌张失措的眼眸,下一秒她快如闪电的就要从他身边跑过。

    他手一伸就轻松的将她中途拦截入怀,牢牢的,不容她逃逸的,搂住她挣扎不休的身躯,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好的让他舍不得放手。

    ‘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袭警!’错愕的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挣脱不了他,就连她企图想用反擒拿制住他的手法,都被他抢先一步的破解掉。

    陈茉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停下了一切举动,冷冷的看着他,在发现他满脸的倦容后,心头竟然涌现一丝不舍……她不禁为这份心情抖颤起来。

    ‘袭警?我以为我只是正当防卫!’殷离自嘲的扯动嘴角。

    在看见她亲吻着他的照片时,他内心受到的震憾实在无与伦比,原来她看他如此不顺眼,居然是因为她有些喜欢他,否则她不会亲吻他的照片。

    在震撼过后,x腔涨满了巨大的喜悦,他晓得有些人明明是喜欢对方却常会反其道而行,今天若非他回来的巧,不然他永远不会知道,她其实是有些喜欢他的。

    此一认知,让他扯动的嘴角愈咧愈开,到后头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颜面神经,眉开眼笑是眉飞色舞的,尽管知晓他此刻的表情可能会令她觉得他——得意洋洋,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飞扬的心……

    果然,耳边传来她比昨日还要来得更冷漠的声音讽刺道:‘你不用得意的像只求偶的公孔雀,那个动作不代表我就是喜欢你,所以你不用志得意满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是的,那个行为并不代表什么,只是为何她却觉得这个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是吗?可是你不觉得和真人亲吻的感觉会比较好一点吗?’殷离心情好的完全不受她这番话的影响。

    他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真实和感觉,不过以她的x子,或许她g本就不晓得自己是喜欢他的,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就好了,毕竟像她这么冷傲的女人,自尊心通常是成正比的强烈,他完全了解。

    ‘不觉得,我现在只觉得恶心,天晓得你有没有病?’陈茉莉真是恨死自己为何会有那种冲动的举止,宛若被迷惑,在一瞬间大脑就失去了正常运作,还是因为他的脚步声才让她回过神来,而在那之前,他不晓得已偷窥了多久,她——愚蠢又花痴的行为,让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百口莫辩。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我有什么疾病的话,我可以请医生开一张我的健康诊断书,至于我本人,姓殷名离,现年二十九岁,上有父母,下有一个妹妹,生平无不良嗜好,目前开了十三间餐饮店,我名下有三栋房子,一间别墅,一间五楼透天,还有一间是大厦,银行存款有十位数,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停,你扯到哪里去了,你干么对我自我介绍起来,你当你是在相亲啊,不要脸。’陈茉莉愈听眉头愈是皱得几乎快要打死结。

    她知道他那一张嘴可以说得天花乱坠,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不知哪条神经接错线,居然莫名其妙的对着她说起活像他在参加我爱红娘的台辞来,难道他对她……

    ‘我是在自我介绍没错,我的确就是不要脸,因为我父亲告诉我,看见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要脸是绝对无法追到手的,你我昨天才刚认识,可是我们之间的发展却已超越了一般男女朋友,昨晚你对我是那么热情,所以我决定让你多认识我,而我也想要多认识你,一直到你愿意和我走上红地毯的那一端,当我殷离的老婆为止。’殷离相当严肃的对她一点头。

    之前交往了无数女友,只因还在寻寻觅觅,现在找到了,自然是卯足劲的追求,一想到这儿,温柔的眼光不禁深情的凝望着她。

    ‘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的父亲跟你说的是什么鬼话,我g本就不想认识你,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恶梦,我警告你,你别惹我,更别妄想到处张扬去乱说话,如果被我听到,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陈茉莉涨红脸的大吼大叫。

    她应该生气的,偏她是生气没错,可是内心还是掩不住一丝欣喜窜上心头,这使她的吼叫变得心虚、变得有气无力,甚至她发现自己愈听心情愈飞扬,好像她很喜欢听他这样甜言蜜语的对她说话。

    ‘我就是不要让你放过我,你不用担心我会去张扬乱说话,相反的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要追求你,因为我喜欢你,你是第一个让我有这种心动感觉的女孩,所以我会把你的恶梦变成是美梦。’殷离说得很有自信。

    因为他就是要招惹她,最好招惹到让她受不了,她自然就会弃械投降的走进他的怀抱,而他会敞开双臂欢迎她。

    ‘什么!’陈茉莉瞠大了眼,因为这结果远比她预料的还要糟糕。

    偏偏她却觉得一颗心像被打翻了一缸子蜜糖似的甘甜,就连心灵那冰封的一角,彷佛都在他阳光般的眼瞳和笑容下给照耀得好暖和。

    她真的可以吗?在有过那样的遭遇之后,她还为此在那犹若是监狱的白色世界中度过三年多的岁月,若非遇上了生命中的恩人,或许她仍在绝望无助的象牙塔中挣脱不出来,这样的她还可以拥有爱人的心情吗?

    而他在知道她那一段不堪的过往,他会排斥、抑或是恐惧……

    打了个寒颤,她心惊的猛摇头,试图甩掉心中纠缠多年的梦魇,那一段不愿回首的过去,却仍然是属于她人生中的一段记忆,日后若无意外,肯定也会纠缠着她一辈子,像镌刻在脑海,像烙印在心头,一段鲜明活跃的曾经——

    ‘茉莉,你等着看吧,我会用行动来感动你——’他充满深情的看着她,这回他可是来真的。

    ‘可笑,你要发神经请别来缠着我,我可没那么多间工夫陪你玩,或许你有权利来追求我,但是我也有权利不让你来骚扰我,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若敢妨碍我的工作和自由,我可以依法拘捕你,到时我看你要如何来感动我?殷离,你别自以为是情圣,不是每个女人都要为你神魂颠倒。’

    陈茉莉身子一僵,冰冷的话语从变得温凉的唇瓣中一字一句吐出,她早已失去爱人的能力,在有了那样的过去,她已无法拥有爱人的资格,一如她冰封的心,永远不会有春天的来临——

    殷离心头一震,感觉到怀中的她赫然变得僵硬的身子,他的心狠狠的揪紧——

    ‘我不想做情圣,我只想做一个爱你的男人,你现在不相信我的话是很正常的,反正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我的心,你尽管出招,我等着你来考验我。’

    他知道她有问题,他知道她一定有问题,可这问题是什么?他会把它找出来的,不然她永远不会投向他的怀抱,他非常的确定,她的心中一定藏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放开我,我得去警局了。’陈茉莉震住了,随即她怒斥自己如此三言两语就轻易的被他迷惑。

    可笑呀可笑,她的心何时变得如此脆弱又不堪一击,不就是一个妄想追求她的男人,他不是第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成功的那个。

    ‘我会放开你,不过我要索取赔偿。’

    殷离笑一笑,其实他也不敢妄想她会如此轻易就接受他的爱,紧拥着她愈显僵硬的身躯,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更靠近她,即使她冷漠的言语会冻得让人直发抖,不过他是火耶,火的烈焰足以融冰,不是吗?

    ‘赔偿?’陈茉莉费解的一挑眉,她不记得自己欠他什么,只除了昨晚喝酒的费用。

    ‘虽然你昨天喝掉了我将近五瓶的马丁尼,不过那是我自己找你拚酒,所以这酒钱自然没理由向你索讨。’殷离在她要开口的时候说了话。

    ‘既然如此,我就没有欠你任何债务。’犹是纳闷的注视着他,只因他的话前后矛盾。

    ‘谁说你没有欠我任何债务,昨晚你喝醉对我进行x骚扰,所以你得给我遮羞费,套句你们警方的专有名词,这说法应该是名誉受损——’殷离偏着头,佯装努力的思索着。

    ‘够了,谁对你进行x骚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让羞窘徘红了双颊陈茉莉尽可能让自己面无表情。

    他果然是不要脸的色胚,居然开口跟她索淘遮羞费,还提及名誉受损,他还真敢讲。

    ‘茉莉,你别告诉我,你昨晚喝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殷离佯瞠大了眼睛,抗议着她的失忆。

    ‘叫我ada。’这么丢脸又难堪的事情教她如何不失忆,她不由得拉下脸。他分明是故意的,她g本无需理会,偏心里还是觉得有些羞窘。

    ‘不,你是我看上的茉莉花,我拒绝叫你ada。’殷离不妥协的摇摇头。

    ‘你凭什么拒绝?还有不准你再叫我茉莉花。’陈茉莉一怔。

    ‘凭什么?凭我是奉公守法的纳税人,凭我要追求你。’殷离回得理直气壮。

    陈茉莉错愣的看了他好几秒钟,随即被打败的摇摇头,’算了,我懒得理你,不过你休想我会给你好脸色看。’可她还是坚决的表明立场,因为不这样,她怕自己会迷失。

    ‘没有好脸色就给我好口气吧。’殷离好似绕口令的说。

    她困惑的抬起头,孰料他竟卑鄙的低下头,趁机偷亲她小嘴儿一口,然后快速移开。

    ‘嗯,好香喔。’他偷了香,犹不知死活的贫嘴。

    ‘你……’陈茉莉脸色一变,他居然偷走了她的初吻,还油嘴滑舌。

    ‘别生气,这就是我要跟你索讨的遮羞费,对了,你不是要去警局吗?’殷离在她发火前远离她好几步,然后粉好心的提醒她,时间已经不早了。

    ‘你……给我记住!’懊恼的看一眼手腕上的表面,她再不走可要迟到了,忿忿的撂下话,她转身走人,以致于没看见身后的殷离笑得好贼又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