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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偷心极品 作者:春秋

    ‘无聊!我何必为了证明自己能喝酒,就幼稚的跟你拚酒?’陈茉莉嘲讽的瞄了他一眼。

    想用激将法?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再说她都二十六岁了,可不是十七、八岁爱玩又冲动的年纪,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突然觉得他令她感到危险,她还是敬他远之,否则她真怕自己会被他给迷惑……

    一想到这个可能x,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甩脱掉内心这个教人不安的想法,因为从那个宛若白色监狱的世界走出来,她就决定将自己的后半生,全部奉献在为人民服务上,而非可怜的如同母亲一般,爱上一个花心又博爱的英俊男人。

    ‘那就是你说大话了,ada,其实我可以了解你为什么不敢答应和我拚酒一较高下。’殷离挑挑眉。

    就算拚酒很幼稚,他却突然发觉她开始和他说起话来,这样的言论交谈,莫名的让他感到满足和愉悦,最起码她不再无视于他的存在,而且说起话来亦渐渐有了温度和生气。

    而且和她持续对话让他真的感到很满足、很快乐,完了!他这感觉怎么好像突然发现自己吃到了吗啡,而且还有了上瘾的症状出现。

    ‘你了解?’陈茉莉压g不信的挑高左眉。

    这个色胚净缠着她不放,而他适才吻得火热的女友还被他冷落在一旁,一想到这儿,她的心不禁有些雀跃,随即她斥责着自己,对一个花花公子,她怎么可能?她顿时恼怒着自己此刻的感觉,更气恼她对他的存在太过在意,她不住的在心中告诫自己,别忘了他的真面目,甚至不久前她还亲眼目睹。

    ‘很简单,说穿了不过就是怕输给我,到时候面子挂不住,有点难看罢了。’殷离拚命的拿话激她,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没创意又粉幼稚,连续剧里老掉牙的台词,都先拿来借用,就不知她上不上当。

    ‘我会输给你?哈哈哈……真是好笑,不过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陈茉莉毫不留情的耻笑他的老套对白,即使他说中自己某部分的心态,不过她并不傻,万一和他拚酒,到时他藉酒装疯趁机吃她豆腐,那她不就赔大了,虽然他未必能如愿,但她就是觉得他的心态不正、动机不良。

    只是为何他一直缠着她不放呢?真是奇怪。

    ‘或许是激将法,可是却足以证明ada你没有胆量。’殷离不以为意的一耸肩,他是猜到她不会如此容易上当,要不然他可是会失望的。

    身为一个警察,她是该有被害意识和明智冷静的头脑,不过身为一个女人,他就不甚希望她如此聪颖敏锐,因为那代表着她很难拐骗到手。

    ‘谁说我没有胆量,不如我们别拚酒,直接改到教练场比划比划,你意下如何?’陈茉莉脸色一沉,她满腔怒火正好无处发泄,对自己居然会因为他冷落那名女子而感到雀跃的心,一直不能原谅。

    ‘那岂非胜之不武,ada你是受过专业防身、制敌武道训练的警察,而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老百姓,再说时间都这么晚了,你该不会是在建议我们到警察局的教练场比划吧?’殷离说着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抗议着。

    他是很久没活动筋骨,可不管怎么说,这对象都不该是她,女人该是用来疼爱,而非互相用拳脚往来。

    韦杰蹙拢眉心,不过没c嘴掀了殷离的底,毕竟老板曾经是警界的高级督察,这个身分还是保密的好,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离开了,说来已毫无意义。

    ‘你真的没有受过武道训练吗?’陈茉莉相当怀疑的端详着殷离宛若武道家的强健体格。

    尤其他上身的丝质衬衫,紧贴在他肌肤上,将他完美的j壮体魄展露无遗,不过他若是常上健身房,也是能训练出武道家的体态。

    ‘学过一、两年,不过只能拿来防一些宵小,所以和你这种在枪林弹雨中拚命的警察比划,我还不如自动认输,省得讨皮痛。’殷离耸耸肩,无视于一旁的酒杯已被他忽略了好久。

    ‘那就来拚酒吧!’陈茉莉眼神一敛。

    她发现他非常聒噪,而且好像打算不达到目的就要死缠着她不放,既然如此,她就干脆成全他好了,省得他一直强奸她的耳朵,顺便挫挫他的自大,让他尝尝宿醉的痛苦,自然也希冀能一劳永逸的摆脱掉心中对他过多的在意和情绪。

    殷离怔住了,一时无法接受她的转变,她不是说拚酒是很幼稚的行为,还说她不会中了他激将法?怎么一转眼她就改变心意的答应了!?

    ‘这样你才会死心,不再缠着我,因为我受够你的噪音。’陈茉莉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不客气的说明她的回心转意,可不是因为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绝对不是。

    ‘无所谓,只要你答应和我拚酒就好了,你是ada,是不能说话不算话的。’殷离笑了起来。这个火茉莉呀,真是晓得如何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不过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自尊心值几块钱?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把上她要来得有价值。

    ‘你想怎么喝?’陈茉莉只想赶快解决这件事,然后她就要回家睡觉,明天她还要值早班,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他浪费。

    ‘去包厢喝,省得影响到一旁的客人,可以吗?’不晓得她喝醉酒是什么德x,殷离不想冒险,尤其客人一直陆陆续续光临,几乎快要高朋满座。

    ‘去包厢喝,你不怕你女朋友误会吗?’虽然厌恶他的花心,不过她拒绝成为他女伴误解的对象。

    女人不该让女人伤心难过,因为她晓得那痛苦的滋味,只是陈茉莉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存在早就被凌娜娜给误会了。

    ‘女朋友?’殷离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的说:‘哦,你是说娜娜,我们三个月前就分手了。’说着,他看了一眼凌娜娜所在的位置。

    很自然的,陈茉莉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讽刺的扬起嘴角,‘分手了?那刚刚还能吻得如胶似漆,真是不简单呀!’

    他们两人的举动引起本就一直高度关切着他们的凌娜娜的注目,而陈茉莉唇边那抹嘲弄的笑容,看在她眼中,她误认为是在对她耀武扬威的下挑战书,因为此刻在殷离身边的人是她,而非她凌娜娜,霎时一股恨意窜上了心头,化成熊熊火焰炽烈的在心头燃烧。

    ‘她很热情,而我也不是个冷感的男人,接吻只是单纯的在打招呼,不具任何意义。’殷离心中一惊,脸上佯装自然的撇清着。

    该死!如果他知道自己会有点儿煞到陈茉莉,刚刚就不该为排解心情故意和凌娜娜接吻,结果心情不但没纾解,还当场教她撞见,这下他要把上她,好像有某种程度上的困难。

    ‘是吗?原来你的观念这么开放。’陈茉莉心沉重的直往下坠。

    原来和女人接吻对他不具有任何重要意义,一如他对爱情的看法,不过这就是花花公子的哲学,多情却不专情,博爱却不真爱,不是吗?

    ‘之前是,不过认识你之后,我的观念相信一定会整个改变。’她这么泼辣又凶悍,他若还和之前的女友牵扯不清,她们不被她打死才怪,至于他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因为他从不打女人,除非这女人是个拒捕在逃的要犯,那就另当别论。

    ‘别对我油嘴滑舌,我不是你那些可以被玩弄感情的女伴,我也不会傻傻的等着一个花心的男人回头,别惹我,那代价和后果不是你可以负担得起的。’陈茉莉脸色一变,站起身离开所坐的位置。

    ‘茉莉,你答应要和我拚酒的,难道你要食言而肥?’殷离一震,情急的挽住她的腰,甚至不惜拿话来损她。

    陈茉莉身子一僵,低下头瞪着他那胆敢冒犯她的‘毛’手,偏他就是置之不理的紧紧挽着她,直到她大力一掐他的手掌,他才吃痛的放开手,然后睁着一双令她迷惑的晴空眼瞳无辜的望着她。

    ‘请叫我ada,不然就称呼我陈警官。’她下最后通牒的声明,没有回看他的往前走,只是冷冷的抛下了话:‘不是要拚酒,你说的厢房往哪个方向走?’

    殷离闻言大喜的忙走上前,‘茉……ada,请往这里走。’小心翼翼的看着陈茉莉冷到极点的脸庞,深怕她会反悔的赶紧在前引路。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凌娜娜怨恨的眼光,正狠毒的直盯着陈茉莉离去的身影。

    殷离实在不懂,陈茉莉明明说好是拚酒,结果一进了他私人专用的厢房,当侍者送来整箱的马丁尼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第一瓶酒开封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第二瓶酒打开的时候也好好的,可当第三瓶酒打开之后,就完全不是两人对饮相拚的情形,因为她居然伸手抓起酒瓶直接对嘴就灌,当场吓了他好大一跳。

    接下来事情就完全失控了,她好像变成个酒鬼,无论他怎么制止都阻止不了她,到后头他干脆不喝了,因为这已失去他找她拚酒的意义,而且不知怎地,她喝酒的模样突然让他看了好生心疼。

    当眼角余光发现到她又打开第五瓶马丁尼,他吓了一跳,再也看不下眼的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

    ‘别喝了,茉莉,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独自又灌了三瓶马丁尼,你这哪是在和我拚酒,你g本就是在借酒浇愁。’

    他蹙起眉头,在看她发现手中的酒瓶被夺走,无表情的转头准备拿起另一瓶未开封的马丁尼时,他气炸了,一伸腿就将那瓶酒给踢飞得老远。

    她——眼中可有他的存在?

    ‘我没有借酒浇愁,只是这样喝酒比较快,奇怪了,明明是你找我拚酒,现在又不让我喝,怎么,你是怕我付不出酒钱吗?’陈茉莉觉得自己仅有六、七分的酒意,就不晓得他在旁边喳呼个什么劲,现在居然还把她的酒瓶给踢走,真是莫名其妙。

    轻拢眉心,她不解的看着一脸怒火沸腾的殷离,发现眼前有两个他的脸孔重叠。

    怎么回事?找她拚酒的人是他,说她借酒浇愁的人也是他,现在他居然还弄了两个他在她眼前,她真是被他给弄糊涂了。

    ‘这样喝法醉得更快,你就不怕万一喝醉,我会占你便宜吗?’殷离眉头皱得是更紧了。

    她还敢说是在喝酒,依他看她倒像是在买醉,早知如此,他就不激她拚酒,瞧,她现在这是什么样子?眼眸迷蒙,双颊酡红,一看就知道离喝醉仅在一线之间,好笑的是她居然还说他奇怪。

    而更不可饶恕的是,他居然还任她独自灌掉三瓶马丁尼,或许是下意识他亦想看看她的酒量有多好,或许是他真的居心不良想瞧瞧她喝醉酒的模样,只是他真的没想到她会失控如斯。

    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她这副德x,实在教人无法将她和那冷漠高傲的ada陈视为同一人,却更该死的揪住他的心,让他无法置之不理又不能无动于衷。

    ‘你敢占我便宜,我就杀了你。’陈茉莉恶狠狠的瞪着他。

    奇怪,眼前还是有两个他,这殷离不可能是双胞胎,因为她调过他的档案,发现他只有一个妹妹没有兄弟,她撑起身子站着,浑然不觉自己站得摇摇

    晃晃,她走向他,还是不觉自己走得摇摇晃晃。

    ‘该死!你喝醉了。’殷离在她快要绊到扔置在地毯上的空酒瓶时,及时扶住她不稳的身躯,却拉扯到她绑着马尾的发带。

    就见一头犹如飞瀑般的秀发整个披散在他脸上,一股幽香瞬间窜入鼻息,不同于凌娜娜的浓厚香水味呛得他恶心想吐,她发丝淡淡的清香比醇酒还要来得醉人。

    他顿觉心神一荡,扶着身躯的手自有主张的搂上她的纤腰,他拥着她在身后柔软的长沙发上坐下,让她浑圆俏挺的臀部直接坐在他火热的欲望上方,双手差点就控制不住的抚上她size正合他意的柔软r房……

    ‘我没有喝醉,拿酒来,我们再来喝。’这番话像刺激到陈茉莉,她闻言就要挣扎起身的找寻酒瓶,却赫然发现自己被他禁锢在大腿上,‘放、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色胚,你竟敢暗、暗算我……’

    ‘别乱动——’殷离倒抽口气的叫着。

    可已有醉意的陈茉莉哪里会依他,她浑圆的臀部因挣扎而不住扭摆着腰肢,每动一次就重重的摩擦过他紧贴着她的欲望中心点。

    本就有些荡漾的心,在敏感又脆弱的受到她无意识的撩拨后,简直就像野火燎原般的立刻亢奋硬挺起来。

    ‘你、你叫我、我别动……我偏、偏要动……怎、怎样?’因挣扎而导致体内酒j催化得愈加速,陈茉莉开始觉得脑袋有些晕眩,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不过她还是生气的拚命挣扎着,他凭什么命令她?

    看来他g本就不把她先前的话给放在心上,可恶,她非动手阉了他这个花花公子不可!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都该下地狱去,受苦伤心的不该是女人,她一定要替母亲报仇,就因为父亲的花心,母亲才会抛下她一个人去跳楼——

    ‘噢!’殷离抑制不住兴奋的闷哼一声,原本想制止她乱动的双手,改而放任她浑圆的臀部不住上下摩蹭着他的。

    过于紧绷的裤裆让他不由自主的更张开大腿,他不禁紧咬住牙齿,深呼吸的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不能乘人之危,但天晓得他多想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用他的坚硬填满她的柔软……

    ‘啊!你这个该死的花心大萝卜,我、我要杀、杀了你……’她突然发狂的尖叫起来,转过头,用着醉眼凶狠的瞪着殷离,在感觉到有一把像枪枝的硬物紧贴着她的臀部,她反sx的弹坐起身,就往他的胯间望去——

    没有枪枝,除了穿着的长裤,他胯间并没有藏任何枪械,只有裤裆间不自然的凸起一块,偏醉眼下那凸起物化分成好几个影子重叠着,她不得不用力的瞪着那凸起物努力看着。

    ‘茉莉,你没事吧?’被她的大叫声给震了一下,殷离在压抑住内心急遽上涌的强烈欲望后,他才发现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两眼发直的瞪着他的裤裆,看得他直呼吸。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好的让他赶紧伸手就想要拉起她——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还是快把她送回家吧,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失去控制而强占了她的身体。

    没想到她如此轻易就撩拨起他的生理欲望,让他渴切的想要得到她……唇边泛起一抹苦笑,看来他的身体远比他的脑袋要来得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我没醉……都、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花、花花公子害、害的……我、我今天要替天行、行道……我要阉、阉了你……’她不知哪来的神力,一把将殷离给反推倒在沙发上,接着伸手就往他裤裆抓去。

    当手触到那硬挺灼热物时,她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而醉笑的叫着:‘原、原来你把枪、枪藏在这里……我、我就觉、觉得奇、奇怪……明明臀部就有感、感觉到有一把枪,怎、怎么会没、没看见……’

    ‘噢,老天,那不是枪,茉莉,你稍微清醒一下,快把手拿开,不然我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当个柳下惠。’她柔软的小手隔着皮裤抓握住他亢奋而肿胀得快要发狂的坚挺,殷离费了好大的劲才不让自己被欲火给烧昏了头。

    该死!她再抓着不放,他就快要忍不住了!原本他亦非如此不济事,而是喝了酒之后,身体的血y在酒j的催化下,感官神经变得非常敏感,让他几乎使不上力的沉醉在她柔软的小手上,享受那手掌因拉扯不出坚挺而变成上下摩擦的超快感。

    ‘你、你想骗我……你、你知不知道人民私、私藏枪械要罚、罚几、几年有、有期徒刑……你死、死定了……你、你真当我、我喝、喝醉了……我、我告诉你、你……你才不是、是什么柳下惠……你、你是殷离……可、可恶……这什么鬼、鬼枪……这、这么难拿……’

    陈茉莉几乎是半个身子都压在殷离身上,双手急着要将他私藏在裤裆里的枪枝给拿出来,偏就是拿不出,直到她的手无意间碰触到裤裆间的拉链——

    ‘茉莉,不行!’几乎是同时发觉到她的手指碰触到他皮裤上的拉链,殷离低叫一声,伴随着拉链被拉下‘刷’地一声,他早就想冲破束缚的坚挺,顿时锐不可当的抬头挺x重见天日,他不禁闭起了眼睛。

    其实如果他愿意,他有的是力气可以将她推开,结果他却任由她的手为所欲为,他不敢承认,内心其实是渴望她的——

    ‘呀!这、这是什么厂、厂牌的枪、枪……好奇怪……’陈茉莉错愕的看着醉眼所见,生平最丑、最怪异的黑毛枪,不禁伸手探握。

    从念警校开始就接触许多枪械之类的武器,她还不曾碰过造型这么奇怪的枪枝,她很用力的想看清楚这把枪枝的构造,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无法对准焦距,而且一颗头变得愈来愈沉重……

    ‘噢,该死,你这磨人的小妖j,就跟你说这不是枪,你快放开它,否则它受不了就会喷出东西来的。’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这些字。

    天,他快受不了,若不是晓得她真的喝醉,他真会误认为她g本就是故意在折磨他,不过她若不喝醉,她极可能真的像她醉话连篇所说的动手阉了他。

    喷出东西?‘你、你说什、什么……’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从他口中听到这四个字,因为她的头好昏、好昏,她相当怀疑的看向闭着眼睛的他,‘你、你说这枪会、会喷、喷出东西来吗?’

    ‘对!’近乎是咬牙切齿的,殷离点点头,强忍欲望的睁开了双眼,无法相信她居然会醉到连男人的生殖器官和枪械都分不出来的状况,该死的是他还乐在其中。

    ‘不、不会吧…:枪、枪怎、怎么可能会喷出东西来……你、别、别想骗我……’她拒绝受骗的看着他,然后看着手上的那管手枪,醉眼中有着不确定、困惑,还有着不解。

    ‘茉莉,它真的不是枪,乖,快放开它。’他从来不晓得自己会如此白痴的和她争论这个问题,实在是她柔软的小手直接抚他的坚挺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特别是她那殷红的嘴唇,总是对着他亢奋的昂挺说着话,每一说话就有股气吹拂过他硬得难受的坚挺——

    ‘胡、胡说……你、你想骗我……枪只、只会s、s出子弹……’她口齿不清的反驳着,虽然头很晕,不过对手枪的功能她可是非常了解,因为她是个警察。

    ‘我没有骗你,它真的不是手枪,而是男人的……男人的……’殷离受不了的低吼一声,正准备说明,却在看见她酒醉娇憨可爱的脸庞,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我就知道你在骗、骗我……你真、真当我、我喝、喝醉了……居然敢欺骗我……我、我看你是不想活、活了……快、快说实、实话……这手枪到底是什么牌、牌子的?’陈茉莉生气的抬起无力的手,想抓起那管黏在他皮肤上的枪枝。

    奇怪,他究竟是用什么胶水贴得这么紧?害她抓都抓不下来。

    天啊!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紧紧咬住牙,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在她手掌快速摩擦下宣泄,灵机一动,他决定快点让她死心,别再折磨他的坚挺。

    ‘ada,你误会了,我这不是手枪,而是一个像手枪的水壶,所以你一直抓它,若不小心误按到开关,它就会喷出水来。’

    ‘水、水壶……喔……难、难怪它前、前端有个小、小洞……原、原来是吸、吸管……’这个答案陈茉莉勉强可以接受。

    就见她喃喃自语的俯下身,再度瞧着,突然觉得嘴巴好干、好渴,于是她低下唇……

    ‘茉莉,你要做……噢,god!’等殷离察觉她的企图已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她樱桃小口含住他的坚挺前端,大力的吸了起来。

    那感觉已完全超出了他的自制,频临爆发的炙热欲火正欲喷s而出,突然,她的头一歪,整个人倒在他身上——醉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