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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婉韵悠悠第3部分阅读

      (综琼瑶同人)婉韵悠悠 作者:肉书屋

    家姐姐紧张那些个花花草草,胜过紧张他,这,怎么可以?

    好吧,这只是小男孩的一点小心思。就如同小男孩喜欢一个小女孩,最常做的就是把她逗弄哭,是一个道理。

    正说着,忽然,不远处嘭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芳碧,你,刚刚可有听到声音?”陈悠拿不准的问道,天哪,千万不要蹦出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生物来。不过,这杭州城郊,应该没有人打家劫舍吧,没有吧?陈悠以前从没遇到过,可现在不确定了。

    陈悠在听到异动的时候已经把灯给吹灭了。如果真是强盗什么的,她这大红灯笼高高挂,不是给人指引方向吗?好吧,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这是防患于未然。再有,经过空间里头灵泉的洗涤,她的身体毒素什么的都没有了,而眼睛的视力也极其好,暗夜视物于她,不是难事。所以,没必要打着个灯笼惹事。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去就来。”陈悠最后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可是,小姐,这般危险咱们还是回去叫人吧。”让小姐以身犯险,她会被夫人和二少爷给劈了的。

    “得了,指不定什么都没有呢,你呀,甭紧张,我只是去瞧瞧而已。你呆着别动。”其实陈悠现在觉得不是强盗了,要是强盗,早就动手了,那从院墙边掉落下来的东西,似乎一直没个动静。应该不是有人恶作剧,扔条蛇竟来吓人吧,应该不是吧。

    陈悠跟其他女人一样,对于蛇这起冷血动物,还是很怕很怕的。

    “那,小姐,芳碧……跟你一起去吧。”芳碧颤悠悠的说着,其实,她被陈悠说的强盗吓到了。不过,真有强盗吗?这杭州城边上,应该不至于吧,“得了,你就呆着吧,这事儿我不会告诉娘亲和弟弟的,放心。”陈悠倒是知道她怕什么。娘亲最讨厌不安分,不周到的奴才了。尤其是服侍她的奴才,而弟弟,她不喜欢自己被人怠慢。

    “小姐可千万小心。”说来,园子里的人真的不多,这次跟小姐过来的,四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两个婆子。而园子里,只有四个护院,一个管家,和一些洒扫婆子。十个人,晚上通常也不值夜,毕竟,园子这边从来没出过事故,安全得很。

    陈悠捏了一把银针做暗器,满身警戒的想声响处走去。

    一个深紫色锦缎华衣的年轻男子扑倒在地,背上还插了一根羽箭,血海隐隐往外渗。周围的衣裳都染成黑紫了。面容因为趴着看不清,发丝凌乱,衣裳破了好几处,还有些地方沾了点点血迹,看得出,是经过了一场恶斗了的。

    天啦,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救,还是不救?救了,会不会惹祸上门?这人会不会是邪恶分子呀?陈悠暗自嘀咕着。

    旺旺……,旺旺……

    犬吠声隐隐从远处传来,不是吧,这么倒霉?这人还有恶犬追踪?现在不管她救还是不救,都洗不清干系了。这血,染了自家园子的地界呀!

    陈悠权衡轻重,迅速点了男子的睡|岤,把男子收到空间里头去。然后弄了些空间的灵泉水,把地面和墙头都给清洗了一遍,然后撒上香粉,掩盖血腥味,有了这种粉,就是狗鼻子也是闻不出血腥的。

    然后陈悠运起轻功跳出墙外,把三十米范围内的血迹都一一抹去,撒上香粉。

    最后,围着墙转了一圈,把剩下的粉散完。

    好吧,今天香粉大放送,就当时空气清新剂了。

    第 9 章

    “小姐,您有没有怎么样?怎么去了这么久?没有强盗吧?要不要奴婢去叫人?”芳碧被刺激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淡定,芳碧啊,做人要淡定,莫要急嘛。”陈悠被她这般模样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淡定不淡定?小姐,命都快没了,哪里还淡定得起来?”芳碧还有半句话没有说的是,清白,贞洁都快不保了,还怎么淡定?如果真是什么强盗,来个先j后杀或者先杀后j,那以后的日子,咱们还怎么过呀!

    “得了,你这丫头,什么事儿都没有,咱们回去睡觉吧。”灯咱们就不要点了,省得招蚊子。主要是怕引人注目。

    唉,真倒霉,空间里的人不知死了没有。不过,她点他睡|岤前,封住了他的|岤道给他止血了的。想来不至于血尽而亡才是。

    “小姐,真的没事儿?那怎么忽然有狗叫了?那声音分明不是普通的小狗,跟狼似的,指不定是凶恶的狼狗呢!咱们院子附近大多都是些休整得不错的园子,再远,就是些农户了,哪里有人会养这般凶狠的狗?小姐,您不会是骗芳碧的吧?”她家小姐,做事常常让人摸不清头脑,如果芳碧知道现代词汇,一定会形容得更贴切,这叫不按理出牌。

    “那……,芳碧啊,你是不是想小姐我把你放出去,跟狼狗碰碰面打打招呼?”对,那是狼狗的声音,是追踪专用狗。

    “可别,咱……咱这就回去,这就回去!”芳碧不说话了,放她出去,不对,这是什么话,放?她不是狗好不好,唉,算了,赶紧走,不能跟小姐计较,她芳碧计较不起。

    陈悠芳碧二人迅速回了屋子,当没事儿人一样,洗洗,然后点了灯看看书。陈悠隐约感觉到,有轻功不错的人从屋顶上空飞掠而过,揭开了她屋顶的瓦片来着。陈悠当没发现一般,继续翻看书籍。那人来了一下就离开了。继续下一个目的地搜索。

    那人,明明是在这一片区消失的,肯定是躲在这些园子或者农家的某处,再找找,再找找吧,不然回去他们又得挨鞭子了。

    又过了半响,陈悠才如平时一样吹灯入睡。

    额的神啊!这飞来飞去的世界,真不安全,真没有人身保障!想到刚刚屋顶上的不速之客,又想到雍正爷手里头的血滴子,陈悠身上一阵寒颤。好在,好在她学了逃命的功夫,自己也研制了不少毒药防身。不然,就是坐在家中也有祸自己上门。今儿不就是?不过,就是有自保能力,她还是得以低调为上。她可不能着了任何人的眼。这年头,没人权的!

    陈悠睡了许久,等到半夜,再也没有人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时候,方才钻进空间里去。

    一进去就见被她丢进空间的男人照旧趴在地上,没个生气。血虽然没有流了,不过,据陈悠观察,这些中泛黑,估计里头有毒,再有,这位置,离他的心脏只有半寸了,这家伙还真幸运呢!

    箭头没入了肉中,没法子,陈悠直接把箭拔了出来,带出了许多血,伤口被反划的更开。

    陈悠在伤口处洒了止血散,然后又给她敷了伤药放才把人翻过身来,往他嘴里丢了一粒九花玉露丸了事。这解毒药,还是空间里的医书里头找出来的。听名字,跟黄药师的药丸子差不多呢!不过效用嘛,孰高孰低就难说了。

    这一瞧,脸上全是泥土,人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还真瞧不出本来面目。不过,要让陈悠把人往屋里头抬还是省了吧,这人起码也一百多斤吧,重死了,她才不受这起罪呢!陈悠从屋子里头抱了两床被子来,一床铺地上,把伤号翻弄上去,然后把另一床搭上,就这样就成了。

    空间里的时间可以调节,可长可短,陈悠把时间往反了调,外头一天,空间里头一个时辰,这样一来,陈悠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弄好这些,陈悠回到床上去灵泉处洗漱了一番,回床上闷头大睡。今儿可真累死她了。不是身体,累的,是心。

    “小姐,天亮了,起床了。”芳碧例行公事,按点儿来吵陈悠起床。

    “别,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先出去。”累死人了,都没睡够呢,居然来吵我!

    “小姐,您不是说了吗?早睡早起精神百倍!咱们得早起。”芳碧的唠叨神功上身了。

    “去,女人的美丽是睡出来的,等小姐我睡饱了再说。”陈悠用枕头埋着自己,仿佛这样就可以不用听芳碧吵死人的声音。

    芳碧看着自家小姐孩子气的模样,一阵好笑。二少爷都七岁了,小姐自己也快及笄了,居然还这般。这以后嫁人了可如何是好啊!

    芳碧不在吵陈悠,关上门出去,还陈悠一片清净。

    夏日的清晨说来是最舒爽的,空气清醒,晨光普照,抹灭了暗夜里的一切勾当,世界看起来是这般美好,这般宜人。

    一个小时后,日头高高挂着,陈悠终于从被窝里头爬了起来。打着哈欠推开门出来。

    “小姐,您怎么能这般不修边幅的就出来了。”青梅语带责怪,自从被小姐挑中后,她的日子也不知是苦是乐,总之,精彩纷呈。

    “好了,我的好青梅,你呀,甭管这么多。不修边幅有什么啊,不修边幅舒服着呢!再说了,小姐我的院子,难不成还会有外人来?”陈悠也不管自己头发是不是乱糟糟的,脸上是不是还有眼屎,搬了把椅子往屋檐下一坐,这是醒神呢!

    “……”青梅望天!我的小姐啊,你以后嫁人了,如果还是这般模样,还不得把姑爷给吓跑了?青梅很为自家小姐的未来担忧。

    “得了,去把洗漱的物件弄来吧,小姐我这就清洗,碍不着你的眼的。”闺秀啊闺秀,真是麻烦!要知道读大学的时候,她为了配置香水,可是几天几夜待实验室的事情都干过,而且这档子事还是经常。那时候,哪里去修边幅了?

    “诶,青梅这就去,小姐稍后。”青梅一听,赶紧去了小厨房。其实洗漱的水不是没有准备,而是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来,她们怕早早弄出来了,都冷了,没法用。小姐又喜欢热水冷水混用的洗脸。小姐说是用热水拍脸,等毛孔张开,然后抹了膏子洗,把脸上的污垢都去了,在用热水把泡沫清洗干净。做完后用冷水拍脸,说是收缩毛孔。这般就洗完脸了。然后抹了另外的膏子就成。不过,这般洗来洗去还真是麻烦。可她们这些丫头一瞧自家小姐那白皙细嫩的肌肤,就什么麻烦也不怕了。还别说,这法子真管用呢!

    陈悠洗漱完,芳碧已经把早饭都摆好了。包子,豆浆,泡菜,豆腐||乳|,炝炒青菜,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样,陈悠吃得听松快的。

    “芳碧,青梅,你们让人把寒梅院收拾出来,过几天有客人要过来。”陈悠吃完早饭,如往常一样,带着芳碧、青梅二丫头散步,没事人儿一般的说道。

    “什么?客人?小姐,我怎么没听说?”奇了怪了,她见天儿跟小姐一起,有客人回来的话,她这丫头应该还先知道吧,毕竟,得她通报不是?

    陈悠不管芳碧疑问的眼神,她也不想啊,她给空间里那人点了|岤,服了药,足够睡上一天了,不过,外前一天,里头才一个时辰,这么一来,时间足够。这段时间,那些个搜索他的人都该离开了吧。总不能一直原地地毯式搜索,就是翻遍了找不着还搜索下去不是?

    “是,奴婢会办妥的。”青梅没有疑问,纵使有疑问她也不会问。这般才是为仆之道不是?

    “是,奴婢听小姐的。”芳碧见青梅这般说也不问了。她知道,就是问了,小姐也不会说的。

    不过,收拾寒梅院待客,小姐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点儿?寒梅院之所以叫寒梅,当然是因为种满了梅花。可这梅花是冬季花卉,这个季节,光秃秃的,哪里有什么景致可言?小姐如此作为,这客人,难不成不被小姐待见?可不待见小姐又为何要请来呢?芳碧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家小姐,这是这般多事儿的人吧?

    第 10 章

    “青梅,你说,这客人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头蹦出来的?这没瞧见他来,也没人接,更没有随从,人居然就这般来了。还浑身脏兮兮乱糟糟,身上居然还有伤。你说,这是哪门子的客人?小姐从哪里请来的?”芳碧是万般想不通,她一直都跟着小姐的吧,她应该没糊涂没记错吧。

    “芳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管那么多干嘛?还不赶紧给‘客人’洗漱换衣裳?”她也是不明白,可这也不能随意问呀!小姐的事儿,是她们下人能知道的吗?胡乱揣测主子心思是要不得的。青梅从来都是少说话多做事。

    “得,我就不信你不奇怪,不纳闷。我这就服侍客人去。”真是奇奇怪怪的客人。这哪里是客人嘛,明明是伤患。难怪小姐指明了让她跟青梅二人时常过来照看,也不让其他人知道。指不定小姐不想理这客人呢!不过……,芳碧想到这里,就想到那夜跟小姐一起看星星。忽然嘭的一声,小姐去了许久。难不成……,难不成这人就是那天那个声音?芳碧并不笨,她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紧张,看着这人灰头土脸的模样,想着那天有东西掉地上,如果是人,这么趴着掉地上,可不就是灰头土脸吗?小姐啊小姐,你怎么什么人都敢救,什么人都敢……

    芳碧瞧他伤口敷的药,可不就是小姐的药粉药膏子吗?得,芳碧这下可以肯定了。只是,她立马把这人列为危险分子,心里头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让小姐接触这危险人物。可不就是危险吗?你瞧瞧,又是受伤又是中箭的,哪个安安分分的好人家回事这般状况?

    青梅最近觉得芳碧奇奇怪怪的,虽说那日小姐把客人交给她跟芳碧二人照看,可……,不对,芳碧就是那日开始变得怪怪的,什么地方怪呢?对了,就是十分紧张那位客人,这种紧张很是奇怪,仿佛那客人是瘟疫一般,时常离得远远地,可又不敢完全放松,就怕会出大状况。好在那日之后小姐带着白芷跟丁香二人回去了,不然,还不得骂死芳碧?

    算了算了,她要神神叨叨的,就由着她吧,反正也不碍着什么。

    “姐姐,姐姐,你可回来了,涵儿都想死你了。”陈悠觉得有个意外来客在园子里住着,自己的安全实在是没有保障,于是,可以把人扔给两个丫头,自己带着另外两个大丫头就跑回来了。可当洗漱规整坐下歇息没过久,小家伙就奔来了。她这是什么命啊,招谁惹谁了?想偷偷懒都不成吗?话音刚落,一个圆润可爱的孝家伙就直扑自己怀里,可以一把抱住,勉强的稳了稳身形。

    “涵儿啊,你以后可不能老这样扑了。”姐姐我身子骨真不硬朗,你这么多扑腾几下,姐姐指不定就散架了,“你都是大孩子了,不能跟以前一样,知道不?”

    陈锦涵在陈悠怀里蹭了蹭,恩,舒服,香香软软的。姐姐的味道特别好闻,可是她也知道,姐姐不用什么熏香的。然而就是香。他喜欢这种香,姐姐用的洗脸擦脸的东西,他也偷偷的拿来用过来着,可不是这味道,真的不是。唉,怎么回事呢?

    咳咳……,陈悠不留神,被自家弟弟吃豆腐了还不自知。

    “姐姐,涵儿真的想姐姐了嘛。姐姐,这次怎么刚去两天就回来了?涵儿还说抽空也去一趟,陪陪姐姐呢,没想象涵儿都还没去姐姐就回来了。姐姐是不是想涵儿了才回来的?是不是?”小家伙冒着星星眼看向陈悠,还直盯着陈悠的眼睛,判断说话的真实性。

    “恩,姐姐也想涵儿。涵儿啊,这两日可有好好用功读书?涵儿是男子汉哟,姐姐和娘亲以后可得靠涵儿保护。涵儿一定要好好用功哟!不然,姐姐、娘亲以后的日子可就惨了,涵儿也会很惨的!”陈悠这般说着,喊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没有眼泪的眼睛。

    “姐姐你就别装了,这不像你。”陈锦涵一语道破陈悠的假把式,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自己不用功姐姐和娘亲就没有好日子过,也不明白自己会如何的惨。可是,姐姐对他好,也是为了他好,他还是很听姐姐的话的。

    其实陈锦涵哪里知道,陈悠是在位自己的未来做投资呢。当然,这般说有些不厚道。可是,古代,就是嫁人了,身板硬不硬,还是得看娘家。如果陈锦涵以后是个纨绔子弟一事无成,那么陈悠在婆家也会被人看低的,世道如此,陈悠也没办法呀!再有,她督促陈锦涵上劲,也有为他好的成分不是?为了她、娘亲,和涵儿三人的未来,涵儿一定得成才才成。

    陈悠不知道,冥冥中,不仅陈锦涵的成才与否对她很重要,她的未来,也大大的影响了陈锦涵。

    “你个小子,敢取笑姐姐了是不?你倒腾姐姐的花室姐姐还没找你呢!现在还敢奚落姐姐?说吧,你在花室弄什么?怎么把屋子弄得这般乱?”陈悠就不明白了,这涵儿去一次花室,花室就跟野牛过境一般,什么都糟蹋了,什么都不能用了。

    “嘿嘿,那个,姐姐啊,涵儿只是……,只是……,只是想跟姐姐一样,调香,找一种香味。”找姐姐身上的香味。他调制了许久都调制不出来。只是,这话他哪里好意思说?先生都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他都七岁了。许多东西也知道些,知道害羞,也知道有些话不能明着跟姐姐说。

    不然,姐姐以后肯定不让他抱了。

    “香?什么香味?居然让你倒腾这么多次都没倒腾出来,还一次次毁了我的花室。”陈悠纳闷了,“跟姐姐说说,姐姐给你弄可好?”

    陈锦涵一听,赶紧摇头,才不呢!他如果说喜欢姐姐身上的香味,会被人笑话的。就是姐姐也会不知在,他才不干这么蠢笨的事儿呢!

    “大小姐,二少爷,夫人让你们过期一起用饭呢!”涟漪笑容暖暖的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跟陈悠陈锦涵说道。

    “哦,今儿怎么这么早?”陈悠疑惑的问道。

    “回大小姐的话,今儿老爷也过来一起用餐呢!”涟漪说道这里,笑容更真实了几分。自从夫人生下二少爷后,日子好过了许多,老夫人不找夫人晦气了,二姨娘也规矩了许多,不在见天儿跟夫人对着干,就是在老爷跟前上眼药,老爷爷不会全然相信,跑来骂夫人。虽说,老爷本来也没骂过夫人,不过,以前言语里还是暗示过夫人,让她不要为难二姨娘。想到这个涟漪就恨恨,夫人哪儿有为难过二姨娘?都是二姨娘为难夫人好不好!老爷这么是非不分的着夫人麻烦,还真是……,真是……

    算了,主人家的事儿,她一个下人也不便说。

    “哦,爹爹也过来了?”这陈老爷,哦,不,还是喊爹爹吧。这爹爹这些年跟娘亲关系似乎好了些。唉,其实之前他们怎么相处自己也没见过,好没好,还真不知道,没对比不是?只是,偶尔从涟漪嬷嬷的话语中还是能听出一些苗头的。爹爹娘亲之间的过往她不想探究,现在的她,只想好好过日子,让涵儿健健康康的长大。身体健康,思想上更要健康。什么好逸恶劳,吃喝嫖赌等等恶习,都得远离!

    “成,涵儿,咱们这就过去吧,可别让爹爹等急了。”这个年代,男人的时间,比女人的来得宝贵的多。

    “悠儿/涵儿给爹爹请安,给娘亲请安!爹爹吉祥,娘亲吉祥!”姐弟二人来到大厅,饭已经上桌了,规规矩矩的给爹娘请安后,坐在了二人身旁,陈悠挨着淑容坐,涵儿自然挨着他老爹。

    “爹爹今儿瞧着可真精神,可是有什么喜事?”陈悠瞧老爹一脸笑意的,忍不住问道。

    “哪里来的这么多喜事?爹爹这不是瞧见你们姐弟二人感情这般好,高兴吗?”陈老爷摸着刚刚蓄起来的胡子,不时颔首的说道。

    陈悠一头黑线。她这爹爹,是不是越来越没个正行了?

    “爹爹跟娘亲感情也好呢!姐姐说是吧。”陈锦涵石破惊天的来这么一举,淑容脸上忽的一僵。她跟老爷感情好?这哪儿跟哪儿呀!自家爹娘感情才叫好好不好。淑容心里头止不住的嘀咕,哪家夫妻感情好还会这般?她爹爹,除了娘亲也就只有老太君给的一方妾室。可老爷呢,五房啊,当着五房妾室是摆设不成?这个涵儿,嘴还真没把风。

    陈老爷脸上也有些不自在了,他跟妻子,感情从来不温不火的,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走到妻子心里去。

    如果陈悠知道二人心里头的那点子事儿,肯定会说,勾通啊勾通,夫妻是需要勾通的。不勾,如何能通呢?他们二人,从来都没有敞开心扉谈过啊!

    第 11 章

    “你家主子呢?”年轻男子能下床后,就这般问芳碧。

    芳碧几乎把年轻男子当危险分子,沾上就会烙下不是。于是,死板的说道,“主子不在,爷有事仅管说,主子吩咐过奴婢,让奴婢好好招呼客人。”芳碧把客人二字咬字极重。

    “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年轻男子仿佛没有听见芳碧的话,自顾自的问着。

    “回爷的话,此处是府上的别院,主子只是偶尔会来这儿住些日子,并不存在什么回来不回来。”芳碧有些纳闷了,这男子好有气势,跟他说话,压力真的很大。青梅啊,你赶紧来吧,芳碧我快顶不住了。

    “去请你家主子来说。”命令式的口吻,听得芳碧一阵冒火。这人怎么这样,他以为他是谁啊,她家主子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主子是大姑娘好不好!主子还得嫁人的好不好!怎么能随意见外人,平白毁了自己名声呢?

    “我家主子是闺阁之人,不方便见外客,还请爷原谅则个。”芳碧一字一句的说道。都有些咬牙切齿了,哪儿来的这般不要脸的人?真是……

    “奴婢给爷请安!午膳送来了,爷可要用些?”青梅拧着一个大食盒进来,把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摆放在桌子上,问道。

    年轻男子瞧见桌子上的吃食眉头直皱,白米粥,清蒸鱼,清炖香菇鸡,清炒油菜,清……

    全是些没味儿的饭菜,他,怎么能入得了口?

    青梅瞧见他有些嫌弃的摸样,好脾气的说道,“爷身上有伤呢!主子说来,爷不能吃味重辛辣油炸油腻的吃食。爷身子养好了,以后想吃什么都是可以的。”青梅这话真是……,把眼前的爷当小孩子哄的吧!

    “去请你家主子来。”年轻男子对着青梅命令到,跟芳碧说了半天芳碧都没反应,年轻男子只好换个人说。不过,他还真从来都没有这般重复说话过,今天还是第一次,为了那抹香,他忍了。

    是的,那抹香。陈悠走近他的时候,他还留了最后一丝精力,闻到香味,知道过来的是个小姐,他撑不住晕了过去。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替自己捏了把汗,要不是这位小姐救了自己,他这次只怕真的玩完了。至于他在江南的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他回去后一定狠狠地查清楚。说来,想要他的命的人海真的挺多的。

    其实他想见这位小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当时中毒,自己是知道的,身上带了药,其中也有解毒的,可自己吃了后还真是半点都不顶事,不然,他当时还真不一定会晕过去。他想见她,主要也是想拿到她手上的解毒药,或者解毒药方。毕竟,他身边危险时常都存在,他得有备无患不是?

    再有,他很奇怪,这位小姐手里头,怎会有这般灵药。这位小姐似乎不是一般人……

    “回爷的话,我家主子已经回府,没有老爷夫人的准许,主子是不会随意外出,更不会随意见外客的,还望爷原谅。”两个丫头都一口咬定,不让见。

    年轻男子恨恨地瞪了她们几眼,像赶苍蝇一般的把她们都赶出去了。

    走出房门的二人面面相觑,这位客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他身上的那起气势,就连老爷都没有的。二人定里头嘀咕,这人,只怕不是一般人啊!主子,您这次可捅了马蜂窝了!

    年轻男子跟芳碧青梅说过几次要见陈悠,可说了几次二人都没个反应,男子也就不再说了。只是,也不怎么搭理芳碧二人,每日里除了上药,吃饭,在院子里转转,也不去其他地方,对着没有多少美感的寒梅院,他居然也呆得自在。

    这夜二更十分,几条人影忽然闪现到年轻男子跟前:“奴才给爷请安,奴才来迟,请爷责罚!”没有理由,直接领罪,这是做奴才的本分。气势他们不是没有来过这个园子的,当夜就来过几次,把这附近的院子都转了个遍,跟刺杀爷的人海对上过,可是,始终没有找到爷的下落。

    他们怎么也不明白,爷怎么就在这园子里,他们心里都发誓,他们找过这园子的呀,真的没有人,不是他们不救驾,是人都找不到,去哪儿救?这一次,还是主子发出信号他们才过来的。唉,难不成他们追踪的本事下降了?几个精英自我反省着。

    “现在就免了,回去,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吧。”原来这年轻男子是当今圣上的第四子,爱新觉罗弘历。弘历冷声说道,真是没用的奴才,要他们何用?他都在这儿戴六天,醒来三天了他们才来,还是自己发信号让他们来的。瞧瞧,就这点子能耐以后还能让他们干什么?弘历怨念了!

    “奴才谨遵爷吩咐!”几人异口同声的应到。得了,这一次的罚是免不了的了。还是安安分分的受着吧!谁让他们没有保护好主子,反而还让主子受伤呢?

    “这一次的事情查清楚没?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弘历纠结着眉头问到,这一次领了皇阿玛的差事,他是暗中下得江南,可他来江南的消息怎么会走漏呢?居然引得白莲教,红花会,天地会一干人等联合刺杀他,到底谁这么恨他?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回爷的话,似乎是从京城就走漏了消息,奴才只查出有人通知这些个反贼,说是有……”满洲鞑子皇帝的儿子要下江南,可这话,他一个做奴才的,是在世说不出口,“圣上的儿子要下江南,于是,各路人士就联合起来布了这么个局,专程……”捉主子您!

    京城?京城是吗。弘历暗暗盘算,还真想不出会事谁来。之前跟他斗的弘时早已倒台,现在皇阿玛跟前,也就他跟弘昼了,可弘昼怎么也不像是能干出这档子事儿的人。可除了弘昼跟他有利益冲突,还会有谁呢?皇阿玛的对头都死的死圈禁的圈禁,他们就是想传递消息害死自己,也没这难耐啊!

    弘历心里头,有很高的傲气,对于他皇阿玛的一群手下败将,还真不放在眼里。

    弘历盘算了半天也没整理出个头绪,于是,索性不理。

    “安巴,你留下来,把那些个反贼给爷一一查清楚,爷回头再收拾他们。阿林,你去把这园子的主人给爷查清楚,是个年轻姑娘。”哼!爷难道还有见不着的人?爷还就不信了。

    弘历看到安巴欲言又止的模样,一阵暗恨,这死奴才,有什么说就是,这般畏畏缩缩的,是何道理?

    “爷,主子爷传话呢,让爷尽快赶回去。”主子爷怕是不放心爷吧,江南这般乱,爷多呆一天,多一份危险,所以,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也是,他的差事都办完了,也该回去了。可是,弘历想到那一抹馨香,有些留念,说来,还是她救了自己呢!

    “爷先回去,安巴、阿林办完了爷吩咐的差事再回来。阿林只要查清楚就好,其他的,什么也不要做。”弘历想了想,后头又加了一句。

    “奴才遵旨。”

    于是,寒梅院的客人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要不是床上乱糟糟的,仿佛有人睡过的痕迹,芳碧都忍不住要怀疑,她们园子是不是闹鬼了。可要说闹鬼,她跟青梅一起看到过的活生生的人呀!可他,他怎么就平白消失了呢?芳碧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索性不去想他。收拾好园子,芳碧青梅就回府归队了。把院子里的客人不知怎的消失了的事儿也跟陈悠说了。

    陈悠听了倒是没事很么反应,飞来飞去的高人嘛,要轻易消失,那还不简单?陈悠还真没当回事。

    只是,半年后,陈悠的爹,陈老爷,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升官了。引得陈老爷暗自诧异,淑容到没想什么,就是陈老爷升官她一没过多的关注,她的未来,是儿子,她养好了儿子就成。这一点,她看得很清楚。

    说来,府里最最高兴的,当数老太太和二姨娘呢!

    就是杭州的官员,对于陈老爷忽然的升官也都有些找不到北,整整生了一级啊,正三品,这可是真真的大员了呢!

    各自心底的羡慕妒忌不提。

    只是,虽然升了,可陈老爷还是在绿营里头呆着,并没有换地方。

    一年后,淑容从京里给陈悠请来了个教养嬷嬷,同时,给了陈悠一个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的消息,再过一年,她该去选秀了……

    老天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她,不是汉人吗?

    第 12 章

    事情还得从陈悠老爹的身世说起。

    陈悠老爹其实是陈佳氏庶出的儿子,他娘,也就是府里的老太君是老太爷娶进门的良妾。身份比通房丫头高一些,但到底还是妾室。老夫人系出名门,只是有一点不妥,身子骨不是太好,可人家手腕强。府里的几个通房妾室几年下来愣是子儿都没有蹦出来。而老夫人虽然生了儿子,可儿子的身子骨随她,也不好。老太爷这一房眼看着就要断了香火,那嫡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养大。于是,老太爷的娘出手了。给老太爷娶进一房良妾,还一手护着她。

    陈老爷的娘也争气,进门半年就有了身孕,陈老爷落地后,就被老太爷的娘给抱走了。可以说,陈老爷是在他奶奶跟前长大的。

    后来奶奶年岁大了,去了的时候,陈老爷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

    老夫人顶头大山去了,就开始着手整治陈老爷。可这老太太也不是个省事的主儿,在她去世前,就把陈老爷的前程安排好了。在绿军营里头给她弄到个名头,还留下话,自己去了后,守孝百日就从军去吧。

    就这么着,陈老爷远远的被打发到江南来了。其实老太太也是为了儿孙为了陈佳氏这一房着想。嫡媳虽然后来又生了个儿子,身子骨也健康,可是,人,被儿媳娇惯坏了。老太太是想调/教,可儿媳妇不放手,她也没法子不是?儿媳的背景,可比陈佳氏还硬些。这么一来,她只有把庶孙往好里教导。

    而陈老爷也争气,在绿军营里隐了自己满族的身份单枪匹马的混出了个人魔狗样的。后来,他老爹还给他娶了一个有助力的媳妇,官就直往上升了。

    而陈老爷满姓的事儿,一直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提。

    至于淑容,说是姓章,其实是章佳氏,阿玛是章佳阿克敦,现任翰林院掌院学士,从二品官。这人陈悠不知道,可说到另一个人,陈悠就熟悉一些,阿桂,后来的阿桂将军,是她的小舅舅,比她就大些月份。陈悠有些想晕了。

    其实章佳氏这个姓,她最熟悉的,还是康熙爷的儿子,十三阿哥胤祥,现在怡亲王的娘。

    貌似又扯远了。

    总之啊,她是满人,得选秀。

    陈悠看着摆在眼前的满族服饰,和一双花盆底子鞋,都有些想撞墙了。娘啊,你怎么不早说?这花盆底子要穿,小时候会更合适些吧,她都一把年纪了,才学走路,像什么样子?她怀疑,娘是不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其实她可以把这当高跟鞋穿,曾经,她穿着高跟鞋都能追着人跑。然而,当做,却并不是。重心不稳。高跟鞋的重心在脚掌上,如同人踮着脚尖走路一般。可这花盆底子在脚中央,这平衡还真不好把握。

    陈悠第一次穿这鞋的时候,脑袋里冒出的不是别人,正是还珠格格小燕子。想起小燕子踏着花盆底子飞那么一转当自己会“走路”了,陈悠也有种用轻功飞一转得冲动。

    淡定,淡定……

    陈悠给自己鼓气。

    摸着花厅的桌子转了一圈,陈悠还真有要倒下去的感觉。她真想甩手不干了。可娘那忧郁、担心,却不松口的模样,让他撒不开手。

    “悠儿,多练练,多练练就好了。额娘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额娘学得早些。其实额娘在你七八岁的时候也想让你学来着。可是,那个时候你忽然得了天花,大病了一场,接下来额娘又有了身孕,把这茬给忘了。1”最重要的是,身边官员的夫人,汉人居多,大家都是穿着绣花鞋走来走去的,她也就把这事儿给忽略了。

    “再有,那个时候还小,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呢!你大病一场后身子也弱,额娘不想强着你学。”

    陈悠无语了。她身子弱?她只是懒,不爱动好不好。恩,还有就是体质问题,她怎么吃都不胖。可这怎么就成了身子弱了呢?

    额娘啊,我真的宁愿你让我早早的学。小孩子学东西快啊!

    可陈悠再纠结,再怨念,再想罢工,走路、请安等等规矩都得照学不误。

    接下来的一年,陈悠基本上都处于学习之中。

    就连自家老弟也顾不上了。而同样地,她的几个大丫鬟也都在训练着。这些人,是她以后的陪嫁吧。

    选秀?指婚?她的未来在哪里?

    “额娘,可有法子免选?”陈悠忍不住问道。

    “八旗贵女,都要经过选秀才能嫁人。留了牌子的就指婚,没留德,可以回家自行婚嫁。但是,就是没留牌子,怎么也要过初选,初选都过不了的,很难嫁个好人家。免选是有的,比如身有恶疾。只是,悠儿啊,这个你千万莫要想,如果你身有恶疾留了底,你也是嫁不到好人家的。”淑容见女儿反应这么大,忍不住埋怨自己。她这些年都紧着儿子,把女儿的终身大事都忘光了。要不是想到女儿年纪慢慢大了,该嫁人了,她差点儿都要忘了选秀这事儿。

    其实,不是她忘了,是她下意识的想忘记。她的一生,就是当年那场选秀给毁了的。毁在她“好妹妹”的手里。

    算了,都过去了。想到秀女们的明争暗斗,淑容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选秀相关事宜都一一告诉女儿,也跟教养嬷嬷说好,女儿的规矩一定要严格要求,不能出一丝一毫的茬子。

    只是,在陈悠正进行地狱式训练的时候,陈老爷忽然发话了。

    第 13 章

    这日,陈老爷回府后去二姨娘的院子里没呆多久就出来了。然后,疾步走向淑容的院子。

    这时淑容正在查看自己陪嫁庄子和铺子的账本,听见外前的丫头们跟陈老爷请安,赶紧匆匆放下账本子,起身迎接陈老爷的到来。给陈老爷倒了一杯茶,双手递了过去,放才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不知老爷来此有何要事?”今儿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更不是年节,寻常时候,她的院子是见不到陈老爷身影的。

    陈老爷听了这话神情一滞,皱着眉,用有些冲得语气说道:“难不成你这院子爷就不能来?”你就这么惦记着你心里头的那个人?这都多少年了?居然一点儿都没放下!

    “不是的,老爷。妾身知错!”淑容并不以为忤,陈老爷的高兴与否并不会影响到她分毫,如果说曾经还想过夫妻和睦好好过日子,那么,这些年下来,她的心早就死了。淑容向外前叫了一声:“涟漪,吩咐丫头,准备准备,给老爷洗漱一下。”得,你要来,就是今儿要歇在这儿是吧。我这就吩咐人服侍你还不成吗?

    “不用,爷待会儿还有事儿。”陈老爷被淑容这么一弄,泄气不已。

    “爷今儿来,是想问问,你为何不让教养嬷嬷教倩儿规矩。你这嫡母是怎么当的?难不成惠巧生的女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如此的厚此薄彼?”陈老爷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