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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是剑法的高超,还有坚毅的剑心,不可逃避,不言放弃,从不畏惧。
    这就是剑修。
    一个真正的,踏上征程的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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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城:所以,你到底怎么跑出来的?
    钧哥:哦,趁我父亲不注意,从阁楼顶飞走的。
    阿城:轻功?
    钧哥:算是。
    阿城:你父亲不会武?
    钧哥:他会。但,他轻功不大好。
    阿城恍然大悟。
    原来,获得自由很简单。
    只要,他跑得够快,快得老父亲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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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城悟了。
    阿城明白了自由的真谛。
    他的父亲虽然不会武,但身强体壮。在这个迈向老年的中年后期,父亲依旧是那么强壮,强壮得没有一点小肚腩还能跟他的友人闯南走北,四处游荡。
    想来,父亲定是还可以打拼个至少二十来年。
    二十年啊!比他阿城活着的时间还要长的二十年啊!
    足够他和阿钧一起游历江湖好几圈,还找得到他命中注定的挚友吹雪,甚至来得及剑道大成,和吹雪比剑。
    想到自家根本不会轻功的老父亲,阿城的眼睛都明亮了起来,内心充满了自信和对即将到来的美好未来的期待和向往。
    然而,这种期待还没来得及维持一个月就熄灭了。
    阿城,收到了出海的阿爹让人快马加鞭寄来的信。
    信上的字很多很多,感情很深很深,满满都是阿爹的挂念、不舍和遗憾,还有给予他的重担。
    他的阿爹这一次出海是去会见他的友人兼合作伙伴,阿城在小时候曾见过几次的、分别姓原和吴的俩叔叔,那个江湖人称蝙蝠公子的原随云和当过和尚法号无花的吴菊轩。
    他的阿爹这一次是和俩好友去那苗疆,据说是为了扩展事业范围。信上说苗疆的人很热情,在跟他们谈完公事后还热情地邀请他们去体验当地的特色,吃蘑菇和看小人跳舞。
    三人去了,蘑菇很鲜美,小人跳舞也很新奇,新奇得拉着手唱着歌,让阿爹当场倒下。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只有阿爹一个人躺的冰凉板板。
    因为阿爹太过野心,太过精明,精明得让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真的不会武,也没有半点内力,根本扛不住红伞伞的毒素。
    在读到信的这一刻,阿城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很讨厌父亲的严格,但他从未想过父亲的离去,还是如此突然,打得人措手不及,以这种方式离去。
    他有些茫然,茫然地看向钧哥。钧哥无奈地叹了口气,抱了抱他的肩膀。然后,他狠狠掐了一把钧哥的大腿。钧哥很痛,猝不及防,痛到眉头一扭。
    不是梦。阿城想。
    阿城的内心忽然涌起了一阵无法言说的悲痛。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亲人的离去,他未知道这如此的痛,痛彻心扉,痛得他的手在颤抖,身觉无力,想弯下腰去。
    他的眼有些干涩,发痛,接着他感觉到一股苦涩的热意缠上他的眼眶。
    忽然,一只健壮的海东青如飞箭一般射|进了他的怀里。
    他低头一看,是他阿娘的爱宠。
    再一看,哦,爱宠的脚上还绑着封信件。
    是阿娘的信,阿娘这是也知道了阿爹的悲讯?阿城微微颤抖着手打开了阿娘的信件。
    然后,他麻木了。
    该信总结来说就是——
    你爹就是个傻子,不会武还学人家看小人。好在你娘我及时赶到,用西域的药捞回了他的狗命。
    儿啊,你爹年纪大了,脑子不大好使了,没你娘我在身边看着会死掉。我把他带走了,你就当他死了吧。以后你就是城主,叶家归你了。
    好儿,勿念!
    这一刻,阿城的眼睛彻底失去了光芒。他看不见了,再也看不见了,那可以肆意浪迹江湖的伟大曙光。
    救命。
    虽然他想脱离阿爹的管束,但,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当城主。
    第27章 雪山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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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所周知,城主是一个很有格调的职业,有钱还有风光,乃是每个江湖话本中必备的存在。
    然而,亲眼见识过阿爹工作的阿城知道,身为一城之主有的不仅仅是闪亮的名头,有的还是忙到昏头的事务。
    多到白天九成的时间都在忙碌,时不时还要外出办事的事务。
    阿城麻了。
    曾经当他还是少城主的时候,他以为课业多到每天都要花上半天去写已经是极限,谁想当上城主后他甚至连剩下的半天都无了。
    不能和阿钧一起流浪也就算了,竟然连练剑的半天时间都没有了?
    天呐,怎么会如此?
    阿城很是悲痛,悲痛得甚至开始怀疑他的老父亲是不是故意逃走,就因为这些该死的公务。
    他的父亲虽然是个野心家,但年轻的时候也曾为爱情火热,为了他那西域美女子阿娘抛头洒热血,愣是打败了无数中原、西域的武林高手获得美人心。
    如今,当倦了主母的阿娘回西域撒野,心里藏着爱情的阿爹面上毫无表示,指不定心里整天想着怎么追阿娘。君不见从阿娘走后,阿爹外出的次数都频繁了许多,每次回家还都要假装不经意地跟阿城提到阿娘。
    呵。
    想来臭阿爹早想跟阿娘跑路却又被家族事务拦住,没由头卸任。
    这下好了,生死间走过一回。没由头也变成了有由头,可不就让他抓准机会卸掉包袱扔给好大儿了。
    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阿城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不由看着佩剑一阵悲从心中起。
    钧哥安慰道,“往好处想,只是一整个白天罢了。”
    阿城难以置信,“只是?”
    阿钧,你在说什么啊?阿钧!这可是整个白天啊,可以练剑不停歇的白天啊。
    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皇帝,便不止白天了。”
    说着,钧哥遥想起远在皇城的老父亲。他的老父亲从他有记忆起就是这么的忙碌,桌上的奏折堆得是那么高,高到父皇从下朝开始批,批到深夜也不见完毕。
    父皇总是那么忙,若非天赋异禀毛发生长快速,按照御书房每日清扫出的发量父皇现在无了那一头秀丽的发。
    钧哥唏嘘感叹,阿城却是闻言一惊。不仅是为了皇帝那恐怖的工作量,更是为了钧哥脱口而出的帝位。
    “你知道?”阿城问,“何时?”
    “哦,你说谋反?”钧哥一副风轻云淡得样子,就好像自己在唠普通的家常,“你的课业不是很多帝学?”
    课业?那岂不是阿钧从一开始就知道了?阿城大吃一惊,他以为是自己平日里与父亲说话间不够注意,却万万没想到暴露他的竟是课业。
    阿城心惊不已,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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