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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想起了今天的日子。
    七夕啊!
    阿爹一个激灵,“阿城、要成亲了?”
    “不是啊。”仆人摇头,“少城主是去约战,顾少爷也跟着去见证了。”
    “哦,约战啊。”阿爹松了口气,但又不知为何竟还有些失落,“那,你们摆席干嘛?”
    “哦!”仆人说,“因为少城主说对方实力不明,要提前做好准备。”
    阿爹一愣,“什么准备?”
    仆人:“战败的准备。”
    阿爹:……
    阿爹当场跳了起来,冲向海岸。
    阿城!阿城!臭小子几天不管你,你给爹找死去了?
    阿城!!
    第26章 自由曙光
    187
    阿城,一个年轻可靠的高冷剑修。
    他,帅气又迷人,英俊又潇洒,乃是无数少男少女眼中高不可攀的雪原之花。
    但,即便再冷艳的男子也终有一天会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比如,瞎吉尔胡闹却被老父亲逮到的时候。
    虽然,年轻的阿城并不觉得自己在胡闹。身为一个从小接受帝王学教育的优秀剑修,阿城做事向来会做好完全的准备,即便是去比剑。
    凡事都要考虑到所有的可能性,这本就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职业准则,不是吗?
    “是你个头!”阿爹一巴掌狠狠拍在书房的案桌上,那声音震耳无比,饶是被关在门外的阿钧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叫你凡事考虑周全,是让你这么周全的吗?”阿爹怒而咆哮,“老子不在家,都摆席了!这叫周全的吗?”
    “可是父亲,那不是摆席。”阿城纠正道,“摆席是喜事,用作庆功宴的。”
    阿爹的脸色一沉。
    年轻的阿城毫无知觉,还在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但我不是,我只是提前做好战败的准备。”
    阿爹盯着阿城的目光登时阴森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曲起。
    “什么准备?”他讥讽道,“丧事吗?你这么行,怎么不把棺材也买了?”
    阿城一愣,看向阿爹的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的视线在颤抖,瞳孔在震动,为那从他的老父亲口中冒出可怕的话语而震动。
    阿爹冷冷一笑,心想:哼,被吓到了吧?觉得阴间吧?阴间就对了,这下终于知道阿爹我是什么样的感受了吧?
    然而,并没有。
    阿城睁大震惊的双眼,左手敲右手猛然惊醒。
    喔!
    他就说怎么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呢。
    原来,是忘了定棺材哦。
    不愧是父亲,当了几十年城主的男人,想得就是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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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反讽的阿爹:……
    阿爹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屈指就是“啪”的一声敲在了阿城的脑个板儿上。
    “叶——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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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城,一个冷峻孤高的剑修男子,孤高得在十七岁的七夕夜晚还要承受来自阿爹父爱的脑崩儿。
    枯了。
    真的枯了。
    枯得阿城在阿爹气冲冲地走后,坐到门外钧哥的身边,顶着发痛的额角,抱着剑垂下了悲伤的猫猫头。
    他是那么的悲伤,悲伤得即便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钧哥也能从他乌黑的发丝里看出他的低落。
    喔,可怜的阿城,连原本顺滑的头发都失去了光泽呢。
    钧哥伸出爪子摸了摸阿城散落在肩头的头发,撸了几下便被阿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阿钧。”阿城侧过脸,迷人的眸子里溢满了被老爹训斥后的殇。
    “不要再拔了,阿钧。”阿城很是难过地说,“头,是真的会痛。”
    说着,他抬起钧哥刚刚摸过他脑壳的手,一看,指间果然夹着好几根他的头发,有几根还足有到他腰间那么长。
    钧哥瞥了瞥藏在自己指间的罪证,又深深看了看他亲爱的阿城。
    他,抬手又飞快地撸过阿城的头顶,又在自己的发间抓下几根自己褪下的发,接着手指飞舞灵巧地将两人的头发打成一结,戳到阿城的眼前。
    阿城不明所以,“?”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钧哥澎湃道,“阿城,不要为了区区一时而难过。你,可以长生了。”
    阿城看着钧哥真挚的俊脸,心中很是感动,然后一巴掌拍开了仙人的手,狠狠的,用尽全力的,毫不留情。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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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微凉,金秋送爽。
    枯叶从院中的树上落下,团成团在排排坐的钧哥和阿城面前随风翻滚。阿城注视着落叶许久。
    这秋天的叶是那么的自由,可以无拘无束,四处飘荡。而他呢?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同样的年纪他的表弟在海的那边像只泼猴般自由自在,而身为表哥的他却在海的这边禁锢于家中,连跟朋友玩耍都要被训。
    一阵风吹过,带起落叶飞向遥远的不知名处。
    “阿钧。”阿城看着飞走的落叶忽然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忧伤,“是不是,有的人注定没有自由?”
    “每个人都有。”钧哥摇了摇头,“自由,是自己争取的。只不过有的人身上缠着更重的枷锁。”
    “比如我。”阿城说。
    “也比如我。”钧哥说。
    是了,阿钧曾经也是一个身负重担的男人。阿城记得,阿钧和他一样也被家族给予了希望,也一样不想背负。
    “你脱离了。”阿城有些羡慕,羡慕钧哥成为了一个自由的人,可以毫无压力地去追求他的梦想。
    “不,我没有。”顾钧轻轻呼出一口长长的气。风,带起了他的发丝也仿佛拨动了他身上的枷锁,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的、名叫责任的枷锁。
    “我只是,暂时把它忘记了。”顾钧垂下眼,轻轻将自己怀中的剑拔出些许。
    剑身是银白的,不知是什么材料锻成,剑刃锋利无比,剑身的硬度也远远超于天下最为坚硬的名剑,那柄属于他父皇的泰阿。
    不要问他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他离家前偷偷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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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起来拔出自己帝之佩剑看看的父皇:……
    嗯?
    我的泰阿剑上怎么缺了这么大一口子?
    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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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了坏事的钧哥对父皇的心痛一无所知。
    他在月光下举起自己半拔出的剑,望着那泛着寒光的剑身,眼里似是惆怅似是不舍。
    顾钧一直清楚地知道,现在的他只是暂时离开了。趁着他的老父亲还年富力强,趁着他的家族还未到真正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去做自己,去追逐自己的梦。
    但,他终会回去,回去承担自己的责任。
    顾钧永远不会逃避,即便这种逃避可以让他更轻松地追求他的剑道。
    但他知道他追求的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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