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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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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宁徽叹了口气,寻个椅子坐下将她抱到自己膝上,“为何跟着我?”
    “我想见你......”文雪音顺势缠在他颈间,“我还担心你,宁徽你出身沙场,不知道朝中的事有多波云诡谲,你这样单纯,会被骗的。”
    宁徽听着她的形容,无可奈克地牵了牵嘴角,朝廷是什么样的朝廷,他岂会不知?
    只是如今,好歹要比先帝时清明一些。
    “那既知有人对我不利,为何不提前告诉我?”宁徽道。
    文雪音想着自己算计宁徽怜爱她的事,话到嘴边觉得这话讲出来忒没面子,话到嘴边又成了:“那日出门我有暗示你的,那匕首是新的,是我专门准备来给你防身用的,上面的珠子都是我新抠下来的,是你没有发觉。”
    她还赌气一般轻轻拍了宁徽一下,只是垂着眼不敢与宁徽对视,不知他究竟信了几分。
    她还是不敢和宁徽说实话,若是宁徽知道她从一开始就谋划着要嫁过来,为了博取他的喜欢甚至不惜演一出苦肉计,一定会将她的喜欢贬低到泥土里。
    默了瞬,宁徽目光扫过她那双藏着心思的眼睛,道:“暂且不说这个,先把药换了。”
    “宁徽不生我气了么?”文雪音却不动,仍坐在他怀里追问。
    “还是很生气。”宁徽沉下目光与文雪音对视,眸中的确有未散的星火,只是他握着文雪音腰肢的手从不敢用力,“你既愿意解释,我便信你一回,只是不准再有下次。”
    已经有下次了,文雪音目光含怯,伸手搂紧宁徽,她枕在他襟口,感受着那处沉甸甸的心跳声。
    “宁徽,从现在起,我再也不骗你了,发誓再也不骗你。”
    宁徽的心一点点柔软下来,低声道:“我带你去换药,伤处又裂开了。”
    “宁徽。”文雪音看着他英挺侧颜的目光愈发痴迷起来,原来只要告诉他,他就会原谅她。
    他真好。
    “宁徽 ,你以后可不能对别人也这样好。”文雪音缓缓开口,“那样我会受不了的,会疯掉的。”
    从始至终,她十指都紧紧攥着宁徽的衣襟,宁徽低头瞧了她一眼,道:“我跟你说过,我不会纳妾,你无需乱想此事。”
    她便起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整张脸都埋进他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宁徽的气味像太阳一样,暖融融的,她目光注视着宁徽拿来伤药和新的丝帛,小心地为她包扎好伤口,她一颗心便被填满了。
    文雪音想着,他连训斥她都不曾,她说了实话,他就无条件地原谅了她,她好像开始贪心起来,单单是这样怎么够呢?
    她想成为宁徽心尖上的人,不论她做什么,他都无条件地纵容她,多好。
    他若服从于她,什么都听她的,多好。
    她便再也不用担心宁徽是骑马还是坐马车去上朝,也不必担心宁徽会不会对别人家的女儿青眼,只需拿根链子将他拴好,让他哪里也去不了就好了。
    这样想着,文雪音望着宁徽的目光又热切了几分。
    许是过于灼热,宁徽禁不住看了过来,翠色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柔情。
    “怎么了?”
    他的声音总是这样沉稳又好听,她实在是喜欢极了。
    “等我伤好些,我想去金铺瞧瞧,宁徽,我少了一些首饰。”她缓缓道。
    宁徽觉得她似乎是穿戴得太过素雅了,虽然他很喜欢她好似白雪一般纯澈的样子,但是的确是应该添置一些首饰。
    “好,我陪你去。”宁徽为她包扎好伤口便坐在了床边,一双深邃柔情的眸子令文雪音心醉不已,她拉着宁徽在他唇上亲了又亲,才缓缓问,“你知不知道明儿是什么日子?”
    宁徽微顿,摇了摇头。
    见他不知,文雪音也不气恼,她缓缓抚摸着宁徽,徐声道:“明日是乞巧节,我准备了好看的裙子,我们明日出去玩好不好?”
    这么快便到了乞巧节?
    宁徽记得前阵子听见官员说起,他还思索着要备什么礼,没想到转眼便忘了。
    “你的伤怎么办?”宁徽皱起眉,若是如前两天一般还好说,可今日伤口又裂开了,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长好。
    “我应该受的,谁让我骗宁徽呢。”文雪音声音软软的,目光也水润一片,“可是我好想和宁徽出去玩,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看过灯市了,我想和宁徽一起看。”
    她说话的时候话语便带着十足的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宁徽只好道:“好,就如你所说。”
    文雪音高兴地在被子里晃了晃脚丫。
    经此一闹,天色不早了,两人俱未用过饭,宁徽便让文雪音好生待着,他去叫厨房做些吃的来。
    文雪音小声道:“今日厨房备的菜都是你爱吃的,只是放了这么久,怕是有些不好了。”
    “无碍,我行军打仗时,草根都吃得,吃什么都好。”他说完便起身去了。
    文雪音忍不住叫他:“宁徽。”
    宁徽回过头来看她,她却不说话,只是甜丝丝地冲他笑。
    他刚转身要走,身后的人又叫他:“宁徽!”
    “怎么了?”宁徽又转过身来。
    文雪音这回却不再只是笑,神情有些赧然:“你能叫秋棠来吗?我想和她说几句话。”
    她说得小心翼翼的,似是怕宁徽生气。
    “好。”宁徽应了,没露出什么多余的情愫,文雪音一颗心才终于踏实下来。
    只是在宁徽走后,她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
    待秋棠进门时,便瞧见她一副将要杀人似的目光。秋棠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方才她不在房中,却不知夫人是如何与将军分说的,一想起将军刚回到府中时那吓人的模样,秋棠腿都要软了。
    也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吓到。
    “夫人,你没事罢?”秋棠问道。
    文雪音懒懒摇了摇头,冲她招手:“过来,到我身边来。”
    秋棠乖乖走了过去,坐到床边握住文雪音的手。
    “我答应了宁徽以后再也不骗他,今后不管什么事,只要他问你,你便如实回答,知道吗?”
    秋棠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想,她倒是也想如实回答,只是夫人的心思百转千回,她时常自己也猜不出来。
    见秋棠答应,文雪音满意地摸了摸秋棠的额头,秋棠不好意思极了,她虽是伺候夫人的,可她要比夫人大上几岁呢!
    “还有一件事。”文雪音声音照旧娇糯,目光盈盈不难看出她在欢喜,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叫人欢喜。
    “你叫咱们的人去查查,是什么人给宁徽透了我的消息,将此人挖出来,我要剥了他的皮。”
    秋棠浑身一抖,她知道这可不是夫人随便说说的狠话,夫人既然说要剥了那个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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