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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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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他们娘俩来投靠我爹开始,到如今明祁与我请来牌匾。我说:“两位大爷评个理,我风华正茂的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守寡。再说了以后让我呆在家中按照素寡之人过日子,不能外出,不能开面馆。这又多无趣?人这一生如此过下来,与那笼子里的金丝鸟有何区别?”
那老春头听我说来,感同身受道:“扯他娘的蛋!吃饱喝足就叫开心?一个人过日子,无病无痛也就罢了,生病了,总想有个人陪着说说话,解解闷,那个时候躺在床上,看着房梁,就想着挂跟绳子,吊死算了。你做得对!”
“那你拒了牌匾便罢了!为何还要赶走那娘俩?”老爷子问我,看上去很有兴趣。是了,他当是给他孙女来探听的。
我脑子里滚了一滚,我要是拿出我的主观上对这对娘俩的意见,估计林明祁的婚事就黄了,如果不说呢?就怕人姑娘以后嫁给明祁,会与狼为伴,该怎么说呢?这倒是为难了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答他。
不知道是不是看我为难,老大爷问道:“是否觉得这对母子太过于寡情少义?”这话一针见血,我便点了点头。他能清楚就最好了,免得我多言,只是这个定义一下,明祁的这门高门婚事恐怕就不成了。
老春头在旁边帮腔说道:“你看看你那干娘,明明是她占尽了便宜,这几日也不出来帮你说句话,还一副你欠了她的,实在让人寒心。与我那婆娘真是一模一样……”这下又打开了话匣子。记得前世某作家曾经说过这么点子意思的话,身受大恩之后又与恩人反目,他为了顾全自己的体面,定然会比不相干的人更加恶毒,他要让他人相信对方是罪过的才能解释自己的无情。说到底大约就是这样吧!
好吧!至少老春头还是感激我的,心里明白的,有人明白你的委屈,便算不得委屈。
我对着老爷子说道:“您老劝着他点儿!别让他喝多了!”我想着他定然是靠谱的,便不陪他们说话了,自己去里面处理明天的食材。
接下去的几天,老春头天天来等那位大爷,那位大爷却再也没有出现。可不是吗?已经打听好了,再来干嘛?
老春头有些失落,看着他那委屈的小样子,我哑然失笑。进屋去拿了一瓶自己勾兑调制的白酒给他,希望这酒安慰他脆弱的小心灵。他抱着我给他的酒瓶,居然还不肯离开,还要苦苦等待?这是何苦?
两三天早就过去了,常兄也没有出现的迹象,那一日的话语,莫非他回去细思之后觉得不妥?所以也就销声匿迹了?如此实在大可不必,我又不是那种放不开的人。不娶便不娶,买个保险还有几天反悔期,更何况是娶媳妇这种事情?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失落,我自认为看人眼光不错,常兄此人看上去也是磊落疏朗之人。这事儿多少算得上背信弃义了吧?
虽然将那长舌妇打了一顿,杀鸡给了一群鸡看,乱七八糟的话少了许多,但是也挡不住旁人的好奇之心。
尤其是那黄家居然上门来将林家母子接回了侍郎府住。我奇怪的是,既然已经有了家长长辈过来探听,那老爷子看上去极致精明,缘何还赶着趟地将林家母子接走?
我那干娘临走之前似怨非怨,似恨非恨的小眼神绝对到位,这等样貌和情态,若是生活在我前世的那个时代,绝对是可以在娱乐圈里红红火火起来。
母子俩的离开,更是让无数人认为我丢了西瓜不说,连芝麻也没捡成,如今还好端端,笑盈盈地站在这里卖面条,实在是脸皮之厚,古今罕有。
“贾老哥!”老春头那沙哑的声音兴奋的嘶吼,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见那老爷子龙行虎步稳稳当当地走过来,顺带还与老春头挥手致意。
“丫头,今日可有焖肉面?”面色红润,喘气略快的老爷子问我。
自从那一日他说要吃焖肉面,我做了焖肉浇头,他没吃到,投放到店里比那走油肉的销量还好上一些,就加了这一样浇头。我说:“您还好意思说!失约了啊!不过面倒是有的。”
他一人要了两碗,端到位子上对老春头说道:“老弟啊!一起尝尝?”老哥俩一起吃面,那老春头满脸的皱皮绽开了不少,欢欣地笑着。他等的人算来了,我把心里那一点点的盼望都给掐灭了。算了!算了!既然是芝麻,没了就没了!
第7章
我的第一眼看人的功力其实还是有的,比如这个老春头我一直认为他为人质朴,这不?他懂得投桃报李,吃了那老爷子的一碗面,就将手里的酒给拿了出来,到我这里取了两个小碗,开始倒酒。
“好酒!真是好酒!”这声音是那老爷子的,我微微绽开笑容。
可见虽然手里没钱,不能像前世那样取极品好酒,来设计酒体,追求这酒的柔、雅、净三字自成风格。但是通过对不同普通酒进行调和,也能避短扬长,调制出味道不错的酒来。只是未能有长时间的窖藏,实在太新了些,自是无法跟我前世的比。不过前世与今生,原本这身世就是天上地下之别了,还计较这些作甚?
这一手功夫是当初跟着一个客户,一个不愿意泡枸杞,拿保温杯的文艺中年一起交流而来,我好吃,他好酒。完成他的公司上市后,相约西南小镇,一家一家酒窖品尝,收集了各种不同风味的酒体,听他讲酒,兑酒。后来兴致上来,也就跟着学了起来,渐渐地入了门。到后来我那爷爷,也拿着我勾调的酒去送给老战友,老同事。在那个小圈子里,我也算是他们嘴里的一支奇葩。
老春头说:“这是燕儿那丫头自酿的酒!可无处买去。我这么两年也不过喝过她第二回。”这种事情耗时又烧钱,在这里一直为生存而战的我,哪里会花那么大的力气来满足小小的兴趣?
“燕儿何不开个酒坊,就你这个手艺,定然比这面馆赚钱快!”混熟了,不知何时他也叫我燕儿。
“大爷,酒这一道,我不过刚入门,能调好是运气,调不好是正常。若是拿它来做生意,我实在没太大把握。”其实好酒完全可以和文物一样收藏,是个增值保值的东西,我是打算等以后有钱了,就开始兑酒囤酒。
“哦!?我只知喝,不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说来听听!”他问我。
“多少钱?”这不面前的客人已经在催我了,我只能对他笑笑,指指手里的活儿,让他们老哥俩喝去。
“张大脚,前些日子你当着咱们整个街坊将自个儿许了出去,如今却不见人来提亲。这事怎么说啊?”总有人耐不住性子,要来说道两句,不过眼前这人和那日姚家那妇人不同,只不过是好奇八卦,却无太大恶意。
我仰天长叹一声问他:“你问我,我问谁去?”
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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