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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0

      只好乖乖的往屏风后头走去。
    这厢,云栖刚解下外衣,便听玉琅的声音从屏风另一边传来,“娘娘,这是府上才送来的急信,您请过目。”
    急信?
    别不是魏府上出了什么事?
    云栖有些好奇,却没力气去深思。
    她真是的冻坏了,得赶紧泡进热乎乎的水里缓一缓。
    浑身冰凉的云栖甫一泡进热水里,还觉得有些不适,过了一会儿,才感觉舒服起来。
    不由得生出“真想一直泡在里边不要出去”的念头。
    中间有宫女进来加了两回热水,在加到第三回的时候,云栖请那宫女不必再加了。
    待到浴桶中的水微微有些泛凉,云栖才意犹未尽的出来。
    当云栖披着未干的头发从屏风后头走出来时,见屋里竟无人伺候,就只有景嫔一个人在。
    而景嫔此时正在坐在软榻上出神,并没有注意到她走出来。
    身旁的矮几上摊着一叠纸,应该就是那封自魏府送进来的急信。
    景嫔不喜阴暗,喜欢光亮,因此每当夜幕降临,只要是景嫔所在之处,所有的烛台都会被点燃。
    殿内亮亮堂堂,恍若白昼。
    可是眼前的景嫔,脸色却有些晦暗不明。
    云栖猜,那封急信里写着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云栖走上前,正预备开口关怀景嫔几句,就见景嫔忽然回过神来。
    她抬眼望着云栖,柔声问:“身上还冷吗?”
    云栖微微摇头,预备应一声“已经不冷了”,却发觉景嫔瞧她的目光有些怪。
    究竟怎么个怪法,她也说不上来。
    若硬要她说,她在景嫔的眼中读到了浓浓的惊疑与不安。
    于是“已经不冷了”在云栖口中转了个弯,变成了一句,“娘娘,您怎么了?”
    景嫔眼底明显闪过了一抹慌张,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飞快的将桌上那叠信纸折好并塞回了信封里。
    她攥着那封信,攥的很紧很用力,使得原本平整的信封变得皱皱巴巴。
    而比信封皱得更厉害的,是景嫔的眉头。
    景嫔攥着那封信,在一番紧张的左顾右盼之后,她突然起身,飞快地走到火盆前,毫不迟疑的将那封信投入到火盆之中。
    不过数息,那封信便在火舌的舔噬下,化为了灰烬。
    云栖站在一旁,一脸愕然的看着景嫔。
    她心里不安极了。
    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果然是府上出事了吧。
    否则,景嫔怎会这般惶急失态。
    难道是魏大人在前朝出了什么事,需得景嫔在皇帝面前为其周旋?
    可《内训》第一条便是后|宫不得干政啊。
    若当真如此,那魏大人便太强人所难了。
    在将信烧掉以后,景嫔如释重负般的舒了一口气。
    可当她转过身,见云栖正神色担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她,景嫔心头倏地一紧,有些慌张,也有些懊恼。
    她无法向云栖解释,她为何要急着烧掉那封信。
    既然无法解释,那就不解释。
    景嫔只当没瞧见云栖担忧又探究的目光,也全当没听见云栖之前那句“娘娘,您怎么了”,只管故作镇定地望着云栖,关怀道:“怎么头发湿哒哒的就出来了,也不怕叫风吹着再着凉了。”
    景嫔说着,走到云栖身边,取过云栖手中的巾帕,轻轻为云栖擦拭起未干的头发。
    要说云栖跟着景嫔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可她却是头一回见景嫔像方才那样慌张失态。
    她怎么能不担心。
    但景嫔明显很抗拒,很不想与她透露那封信上的内容,她也不好冒然追问。
    只能乖乖地站在那儿,任由景嫔揉擦她的头发,一脸的心事重重。
    景嫔故意不去看云栖的脸,只管专注的用巾帕擦拭着云栖的湿发。
    却也只是看似专注而已。
    一缕头发擦了半天,也不见换一缕来擦。
    瞧景嫔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云栖不安得很,也难受得很。
    她终于忍不住将自己那缕早已被擦干的头发,从景嫔手中抽出来,又取过巾帕,“娘娘,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景嫔醒过神,应了声“也好”,接着又沉沉地叹了声气,转身回到软榻上坐下了。
    云栖确定,景嫔这声气是为她而叹的。
    不为别的,只为景嫔是在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后才叹的气。
    云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很强烈的直觉,她觉得景嫔忽然如此反常,应当与她有关。
    难不成景嫔已经发现她与六殿下之间的事了?
    不会,应该不会。
    无论景嫔在旁人面前是何种面目,景嫔待她向来都是率直坦诚的。
    倘若景嫔真的发现她与六殿下的事,早就当面问她虚实了,绝不会像这样遮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