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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秦盛在浴缸里激烈挣扎,想浮上来,又被大力摁下去。
他发丝细软,在水中散开,触感丝滑,飘动触碰到方以暮的手指。
窒息憋痛的肺部已经不堪重负,秦盛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在他以为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方以暮终于把他拎上来。他眼底充斥着一丝可怕的猩红。
方以暮:“你是我的,让你生让你死,都由我决定!现在知道违逆我的下场了吗?”
秦盛剧烈咳嗽喘息,浑身发抖,一半是冷的一半是气的。
方以暮:“你还是没有学乖,看来需要加大调教的力度。”
他手指如蛇蜿蜒在秦盛脖颈,猛地撕扯开秦盛的睡袍,本就被他扯松的衣服破碎在浴缸里。
湿了的布料更加结实,秦盛不可避免被牵扯得疼痛,但他咬牙忍着,不肯在方以暮面前示弱。
很快他身上衣物被撕扯干净,如初生婴儿一样蜷缩在浴缸。
方以暮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刷子,是清理浴缸所用的硬毛刷。
他往浴池里挤了许多沐浴液,毫不留情的仇用硬毛刷沾着泡沫洗刷秦盛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被他刷的发红,有些还刮擦出了血痂,秦盛身上惨不忍睹,宛如刮痧过一般。
但他还不满与此,刷子向下,要洗刷秦盛下面器官。
秦盛双眼通红,泫然欲泣的死命抓住他向下的手腕,终于流露出一点软弱求饶。
他小声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方以暮傲然审视他,指着下面问:
方以暮:“他碰过这里吗?”
秦盛猛地别过头,脑子浆糊一样,想要骗他没有,但方以暮却从他短暂的犹疑中得到答案,立刻毫不留情的向下——
盥洗室发出啊秦盛的惨叫,不知过了多久,他奄奄一息的倒在浴缸。
冰水包裹的身体已经块丧失直觉,身体因暴力摩擦变得红肿热烫,冰冷的水却让他浑身打颤。
秦盛瞳孔扩散,被残忍对待的身体已经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方以暮居高临下站在浴缸边,因为帮他洗刷身体,身上也湿了很多,但他仿若浑然不知,短暂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手里拿着一根长颈瓶。
细长的颈-口有两指粗,方以暮加了水和浴液在里面,摇晃起沫后眼神危险的落在秦盛身上。
秦盛瞳孔猛缩,他已经知道方以暮想干什么了。他惊恐躲避挣扎着方以暮握长颈瓶的手。
但那只邪-恶的手还是越来越靠近他的下-体。
秦盛用最后的力气死死抓住他的手腕,眼角红得滴血,饱含屈辱和憎恶。
他已经快被方以暮折磨疯了,今天所受到的屈辱伤害比二十多年加起来都让他痛苦。如果最终他也不能逃离方以暮的魔爪,或许早点死就能避开许多侮辱。
他眼神坚持而绝望。方以暮眼睫垂落,在思考秦盛威胁的分量。
对峙片刻后,他终于松开手。
方以暮:“看在你刚被调教的份上,今天放过你。不过——”
他用力抬起秦盛的下巴,秦盛眼皮一抖,水珠顺着眼睫滴落,像流淌的眼泪。
方以暮:“如果我发现你在骗我——”
他手指危险向下,抵着那个狭窄得入口边缘。
方以暮:“他碰过这里,那我就让你脏得彻底。”
明明清冷平淡的嗓音,却如恶魔的诅咒。
秦盛含泪颤抖。
他的示弱让方以暮满意了许多,冲洗他身上泡沫时大发慈悲用了热水。然而被洗刷得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碰到热水后疼得秦盛一缩。
他嗓音嘶哑。方以暮爱怜的抚摸他皮下凝结出的血色。
方以暮:“谁让你这么不听话呢,好好忍着,记住这个疼下次才不会再犯。”
秦盛战栗着冲洗干净身体,被一块干净的大浴巾包裹。
方以暮好像终于觉得他干净了,近乎虔诚的将他放到大床上,动作温柔的吹干他的头发。
方以暮:“今晚你一定很害怕,我们明天再继续吧。”
说着他低头欲给秦盛一个晚安吻,但他下压的脸靠近秦盛额头时,秦盛猝然别开头。
方以暮眼神一寒,掐着他的脸掰过头,强硬的在他额头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秦盛心里有什么东西砰然断了,眼角立刻滚出两颗泪珠。
差点被强、被虐待秦盛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抵抗欲。
可当方以暮要亲吻自己额头时他才剧烈挣扎起来。
潜意识里,那是秦越的专属动作,每次秦越亲吻触碰他的额头时,都带给他安抚和慰籍,而这最后一块地方,也脏了。
秦盛在这一刻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委屈。
第104话:生病
饱受摧残蹂躏后,秦盛很快病了。
次日他浑身滚烫的躺在奢华大床上。方家的家庭医生在给他扎针输液,捋起的半截小臂充斥着一层重力摩擦后的血痂,可想而知衣服下还有多少伤。
医生眼底泄出不忍之色,悄悄看了眼端正坐在身后椅子上的方以暮。
这个传说中的方家三少爷看上去非常俊朗文静,然而谁能想到私下里下这样重的手折磨人。医生对方家的一些秘辛还是有所了解的,因此并未多言,只是在最后提醒方以暮。
医生:“病人受寒发烧,体温挺高,输完液晚上可能会出现体温再次升高的情况。另外他情绪好像不太稳定,要避免他受到过度惊吓,身上的伤也需要上药,近期要好好静养。”
潜台词就是:希望你这段时间别瞎折腾人家了。
方以暮浅浅一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