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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荡搅拌一圈。
他一年四季体温都很凉,但微凉的手指在滑润潮湿的口腔中却感受到不同的温暖。他揪住秦盛的舌头逗弄搅拌。
秦盛呜咽摇头,说不出一句话,眼底很快泛出潋滟水光。
方以暮呼吸渐快。
紧贴的身体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秦盛抗拒的意味更加强烈。
逮住机会,用力咬住他的手指。
方以暮轻轻嘶了一声,眼底冷意涔涔,
方以暮:“松开。”
秦盛恨恨的瞪着他,两人对峙两秒,被掐着的下颌骨骤然剧痛,秦盛吃痛一张嘴,方以暮手指抽出。
湿漉漉的指尖与他红艳的嘴唇间色-情的勾着一缕银丝。
秦盛羞愤无比别过头,冰冷倔强的说:
秦盛:“我永远不会属于你,如果你以为得到身体就是成功胜利,那你就太愚蠢了。”
方以暮没有被他激怒,他慢条斯理用那沾着唾液的手指顺着他脖颈向下滑动,勾着秦盛因为挣扎而松动大开的睡袍领口。
方以暮:“得不得到要我说了算!”
话音刚落他一把扯开秦盛的睡袍。秦盛双手被缚,睡袍衣袖还挂在他手臂,却自手臂向下露出大片洁白的胸膛,凌乱的衣裳下有种淫-靡的美,越发激起方以暮的毁灭欲。
秦盛:“你以为睡一觉就是得到了?身体之于灵魂无足轻重。”
方以暮:“如果你的身体对你来说无足轻重,那你为什么如此愤怒?”
他俯首埋进秦盛修长的脖颈,边问边落第一个亲吻。
方以暮:“你还是在意的,只不过如果真的要舍弃一样,肉-体比不过灵魂。但你放心,这只是个开始,你的灵魂也会为我所控,我会摧毁你,重造你,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他顺着那段曲线不停下移,秦盛仿佛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秦盛:“你知道为什么你永远都无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吗?因为你有病,你永远都无法理解正常人的思维——”
他正视身上的人,嘲讽的眼神中还有一丝冷漠的怜悯。
秦盛:“无论我怎么教你。”
……
“你跟你爸爸一样是个怪物!我教不了你,我永远都教不会你什么是正常人的感情。”
女人悲恸的捂脸哭泣,绝望和阴霾弥漫了他的整个世界。
他站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女人,内心浮现一丝慌乱,他不知道为什么惶恐,只是觉得好像即将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
多年前的哭声如经久不散的噩梦,涌进脑海,方以暮猝然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方以暮:“妄想将恶魔拉进人间,愚蠢的是你。我从来不是什么正常人,也不必理会你们的情绪。不管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得到,就可以了。”
果然,只有父亲跟他才是同一种人。不管是秦盛还是母亲,最终都会以为他的病态抛弃他,他那时候无能为力,不代表现在他依然无能为力。
秦盛他势在必得!
睡袍的腰带被撤开,秦盛的胴体完全袒露在他眼前,方以暮一寸寸扫视着他的身体,仿佛严苛的卖主在检查自己的物品。
无力挣扎的小白羊最终要落进狼嘴,被撕成碎片。
他眼底浮现出一丝残忍的血光。在这个时刻,他骨子里的血腥破坏欲才完全展露。
他并不着急,一点点抚摸亲吻自己的猎物。
秦盛疲惫绝望地闭上眼。
突然,身上的人一僵,猛地抓着他头发扭过他的脸。
秦盛吃痛的倒吸一口气。
方以暮迫使他九十度扭头,脸贴在床。目光森寒的盯着他脖颈耳根处一块小小的暗红。
他的猎物被人碰了。
他一阵反胃,猛地冲下床冲进盥洗室。
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呕吐声,秦盛疑惑中又有点如释重负的放松。
还以为这次在劫难逃了,不知道方以暮又出什么毛病了。
水声停止,秦盛紧张看着盥洗室门推开。
方以暮单腿跪上床沿,扯着秦盛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手铐哗啦啦一阵响,秦盛双臂扭曲在后,酸疼无比。
他指腹重重摩擦秦盛的耳根与后颈处。
秦盛吃痛疑惑间突然电光火石的想起什么。
被方以暮绑架的那一天早上,他和秦越耳鬓厮磨间他好像在自己耳后种了颗草莓。
第103话:把你洗干净
方以暮刚才应该是看见这颗草莓跑去吐了,他难道有洁癖?他还有这种好毛病?
秦盛一时有种如释重负的确幸。
方以暮:“秦越弄的?”
方以暮死死盯着那块红痕,经过几天的时间色泽已经变成了发紫的暗红色。
秦盛挺着脖子跟他对视,冷嘲:
他心里巴不得方以暮离他远远的。
方以暮:“你好脏。”
他平淡的说着自己的厌恶。
秦盛正要怒骂他,手腕却一松,方以暮打开手了铐。
但他没有彻底放过秦盛,他只是将手铐从床头铁栏上解开,仍束缚着秦盛的双手,他提着秦盛走向盥洗室,把秦盛摁进浴缸,抽出花洒朝秦盛头上浇。
强压水流兜头呲来,秦盛被水流打的睁不开眼,抬起被手铐卡住的双手遮挡。
方以暮站在浴缸边,冷漠注视着秦盛在浴缸里的狼狈。
他根本没有调水温,寒冬的冷水冰凉刺骨,秦盛咬着牙打哆嗦。
方以暮被他彻底激怒,暴力压着他的头摁进浴缸里。
冷水猝不及防涌进鼻腔,呛进肺腑,水面咕嘟嘟浮上一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