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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问题哪怕贺予现在真的开口问了,谢清呈也不会回答。
    可事实上,谢清呈这三年间为数不多的几次发泄,确确实实就是像二十岁的贺予逼问的那样,是他想着贺予才有了欲望,是他因为贺予才近乎悲惨地释放出来的。那种秘密仿佛被窥透的感觉令谢清呈的心理防线愈发崩溃,而偏在这时候,贺予的性器因为顶得太深太猛,一不小心便真的蹭着会阴操过去,粗鲁地插到了谢清呈的穴口。
    “啊……!”
    这一下没有丝毫的预兆,谢清呈人又在失神之间,便粗哑低沉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在枕被之间颤抖起来。
    这一声把贺予也给喊愣了。
    贺予原本以为谢清呈对自己毫无欲望可言,毕竟他了解谢清呈这个人,既然谢清呈与陈慢在一起了,就绝不可能对其他人再有任何心思。
    可他没想到谢清呈竟然会在与自己的腿交过程中沉入感情,呻吟出声。
    他心里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兴奋。
    难受的原因自是不用多说的,而兴奋则是因为贺予没那么多道德感。其实不管怎么样,他内心深处始终认为谢清呈是他的,陈慢才是那个乘虚而入的混账。说实话,哪怕真的有一天谢清呈和陈慢去国外领了证结了婚,只要他被逼疯了,即使践踏公序良俗他也可以背着陈慢日夜奸淫谢清呈,甚至当着陈慢的面奸淫谢清呈。
    贺予因着一声而稍停了自己的动作,他粗重地喘着气,抬手去揉搓谢清呈的臀部,然后把手伸进去,去摸谢清呈的后穴。
    “别……不要碰……”
    这是谢清呈今晚第一次这样激烈地反抗他。
    谢清呈在混乱之间,似乎稍微把“任务”“组织”这些事情给放到后位了,本能占了上风,他不想被贺予觉察他自己的欲望,所以他近乎是在逃避什么似的,想要躲开贺予的试探。
    可是床就那么大,被子笼出来的空间就那么大,他终是逃无可逃,他被贺予紧紧地按着,他听到贺予趴在他身上时粗重的喘息,烫热的呼吸就拂在他耳后。
    “别动。”
    “……”谢清呈紧紧绷着身子,咬着下唇,他的眼眸都红了,他能感觉到贺予的指腹揉搓过自己的穴口。
    那一瞬间,他身后的男人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你怎么湿了。”
    谢清呈再是理智,这时候也感到愤怒了,他咬牙低声道:“……这他妈是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贺予未置评论,他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没有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在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贺予忽然强行将谢清呈翻过来,逼着他正视着自己。
    他看着谢清呈的桃花眸,而后没有任何前兆地俯身吻住了谢清呈微微喘着气的嘴唇,这一吻情色又混乱,粗暴又缱绻,里面杂糅着太多感情,连同着泼天盖地的欲望直直倾注于谢清呈的呼吸之间。
    他一边激烈地吻他,一边肆意抚摸着谢清呈的身体,他在凌乱的枕被之间把谢清呈仅剩的衣服都扯碎了,扯落了,他折起谢清呈的腿,用自己滚烫硕大的阴茎不停地往谢清呈的会阴和软穴处磨蹭,茎头分泌出的情液和那小穴口的蜜液不知羞耻地黏合在一起,黏糊糊地缠绕难分。
    “你前面也硬了……”贺予磨蹭着他的腿,抚弄着谢清呈的性器,低声喃喃道。
    谢清呈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若要说理性,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不会想和贺予做爱的,可是在过于疯狂的爱欲面前,理性其实往往会溃不成军。
    谢清呈像是被视频里两人从前的激情给催了眠,迷了心,他无法从这个泥淖中挣扎出来……又或许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贺予,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陷进去,不得脱。
    贺予不住地磨蹭着他的下面,挺翘起的茎头几乎每次都会插到谢清呈湿润瑟缩的后穴,不过贺予尚有一丝自持,他还知道他们俩最初的目的只是要演戏给段闻看,并没打算真做。
    他于是咬着谢清呈的耳侧,低哑地说出那句几乎所有渣男在床上都会来一次的经典台词:“哥……你别怕,放松点……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他说着,臀往前顶,那炙烫的性器猛地撞到了谢清呈的穴口,湿润的龟头就抵着同样粘腻不堪的淫靡肉穴,在穴口一下一下地磨蹭着。
    谢清呈蓦地皱紧了眉,脖颈忍不住往后仰,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这种行为其实对他很不好,他对贺予毕竟是有欲望的,而如此隔靴搔痒的做爱,只会让他倍感煎熬,很快地,他就出了一身薄汗,眼尾也渗出了病态的红晕。他的穴口在不受控制地缩合着,随着贺予的一次次抽插而难堪地迎合着。
    这样的饮鸩止渴对两人而言都是很难忍耐的,贺予越来越沉溺于茎头被谢清呈的后穴浅吸的那一下刺激, 为了更爽地体会到那种刺激,贺予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忽然间,贺予没有控制好,在一个有些失控的猛顶之下,竟把整个浑硕的龟头都插进了谢清呈的穴口内。
    “啊……”
    闷哼是两人几乎同时发出的,区别是谢清呈又疼又爽,而贺予则是完全爽得不行。
    他的凶兽被谢清呈的蜜穴吮吸着,因为只是一个头进去,反而能把那种被紧密挤压的快感体会的更加鲜明。
    理智在催促着贺予拔出来,不能再往里面去了,可是爱欲在争分夺秒地要将贺予的理智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