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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呈没有来得及想完,一下子睁大眼睛大叫出声。贺予已经在最后一次用力顶撞后紧压住他,屁股往前一耸一耸地,猛地释放了出来!
那是……那根本不是精液,那滚烫灼热,远比射精更可怕的刺激,他怎么也没想到,完全地崩溃了……
是尿……!
那滚烫的尿柱比精液更有力,狠狠顶着他的高潮点猛射出来!
贺予竟在他体内尿射了他! !
谢清呈张大了嘴,悲惨地想要逃离,可那热液直冲进去,全部激打在他的内璧敏感点,比精液更烫,更有力…… 那种恐怖的快感爽感和极度的羞耻感让谢清呈浑身颤抖,耻辱得连腿都站不住了。
“啊啊啊…… !贺予……啊……!”
他一下子跪了下来,贺予早有预料,顺势紧紧抱住他的腰,把他密密实实地压在地毯上,不顾他的反抗,大叫,哀求,挣扎,甚至不顾他终于崩溃着哭出来的凄惨模样,更深更疯狂地把自己的热液灌射入谢清呈的肉穴内,烫热有力的尿柱不断地喷打在那脆弱的敏感点,谢清呈完全撑不住,浑身都在颤抖痉挛抽搐,后穴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贺予抽插的动作而激烈地一下下收缩着。
“啊……啊啊……!”
操死你……妈的……骚货……荡妇!贺予疯了般在他耳边低吼。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认为谢清呈淫荡,他只是情绪太激烈太失控,言语出口的时候只管着刺激,几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在这他们都疯狂发泄喷射出来的时候,以雄性最原始最粗野的方式征服着伐挞着他身下痉挛紧绷的性对象:“被我操喷了这么多,爽死了是不是?妈的,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全部射给你……我他妈让你勾引别……让你和别人上床!”
太涨了……太刺激……生理上的快感爽得几乎能让人翻白眼……
可是心理上的痛苦又太深了。
所幸因为这场性爱到了这里,对谢清呈而言已是极限,贺予那些因妒恨而滋生的冲动咒骂,谢清呈已经听不清了,他的意识慢慢地飘远,沾满情液身子轻微地抽搐着,文着纤细字母的手垂落在地,像个破败的,载满情欲,恨意与爱意的破布娃娃,被贺予按在身下,承受着青年的滚烫尿射和后来的精液……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起来了,他真的快被逼疯,他已经要被逼疯了……
“……”释放完之后,贺予没有从谢清呈身体里退出来,他神情阴鸷,狂热,疯魔……
万年交杂,凝成他令人窥不透的面庞。
“你还是哭了。”这个疯子抚摸着谢清呈泪痕斑驳的面庞,低浑地喘息。他这时候终于清醒些了,可又好像依然那么的不正常。凝聚在他眼里的不知是餍足,是痛苦,还是扭曲的痴爱:“你看。你还是为了我哭了,谢清呈。”
他的表情堪称狰狞。
但眉眼间,似乎又藏着那么多的悲惨、落魄、嫉妒和可怜。
“这三年……你为我落过泪吗?”
“……”
他触及着谢清呈滚烫的,绯红的面颊,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从这个人颤抖的嘴唇下面听到任何的回应了。
他只是弓下身子,把自己的额头贴上谢清呈的额角。
近乎于绝望地喃喃:“这三年……你为我哭过吗……”
“……”
“哪怕一次也好……”
他抱着他,亲吻着他汗湿的脸颊,颈侧。
可惜谢清呈已经彻底听不见了,他在眼泪顺着眼尾倏然淌落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极乐与极辱后的深度昏迷……
第204章 然后带回恶龙巢穴
谢清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大床上。
这是一间布置简洁但空间很奢侈的卧室,铺着厚厚的绒地毯,天鹅绒窗帘紧合着,瞧不见日月晨昏,只有床头的电子钟在恪尽职守地显示着时间。
已经是深夜了,二十三点。
他想下床,可浑身都酸麻得厉害,只能勉强坐起来,环顾周围。
他的手机,衣服,都被搁在了床边,身上被清理过了,床头柜上还摆着一盒退烧消炎药,手背上打着点滴。
“……”谢清呈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烫热的脸,然后不顾床边临时输液架的叮叮当当,倾身去拿手机。床太大,吊瓶的输液管不够长,实在碍事的厉害,已经对自己破罐破摔的谢清呈直接就沉着脸把输液针拔了,成功拿到了手机。
“别看了,这里没信号。”
冷不防的有一个声音从房间一角响起。
这个卧房实在太大,室内光线又昏暗,加上谢清呈没戴眼镜视力差得厉害,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未开灯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穿着黑色衬衫的贺予慢慢地从阴影处走出来,来到他床边。
“你在我家。”
“……”
“会议已经结束了。”
谢清呈不想听他接下去讲的东西,但贺予已经残忍地把话说了出来:“抱歉了谢清呈,是我拿到了新药的审批号。”
“……那我真是要恭喜你了。”
忍着轻微的耳鸣和眩晕,忍着内心深处复杂到难以言说的情绪,他穿上衣服就要下地,但贺予已经走到了他床边,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动。你发炎得很厉害,要打三天的药,我想你最好还是留在我这里。”贺予道,“你应该也不希望自己这样狼狈不堪地出现在陈慢谢雪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