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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小玩意。他每靠近一步,怜秋就退后一步,就这么被逼到了屋门前的台阶。
脚后跟在退后的时候被台阶卡了一下,收不住力,他惊叫一声往后跌坐在台阶上。萧泽大手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拖起来,趁势就往屋子里拖。
怜秋再度挣扎起来:“你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萧泽嫌惟帽碍事,一把扯下来丢到一边,“哟,模样都变了,这出戏有点意思啊。”
“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你出去!出去!”怜秋十分害怕,身体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萧泽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也不在意他那点小猫似的挣扎,进了房逡巡几眼,找到了卧房,把他拖进去,推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就扒他的衣服。
怜秋两手推他,却哪里推得动。萧泽把怜秋的腰带解开,又把他两个手腕握住,拿腰带牢牢捆上。
“外面还有路人,”萧泽俯身嘴巴贴着他耳朵说,“你可以大声喊,说有强盗,说不定会有人帮你报官。”
怜秋睁大眼睛恐惧地看着他,眼里湿润润的,好像立刻就会坠下泪来。嘴巴却抿着没有再出声。他绝望着,又期望着月影能早点回来。但他先前离开酒楼的时候,他请求月影盯着的那桌人酒才半酣。
“叫嘛。逃犯怜秋。”萧泽在他耳边又说了这么两句。怜秋簌簌发抖,放弃似的哀求起来:“萧爷……求求您不要抓奴家回去。或者,或者求求您等到九月初九之后再抓奴家,行不行?您想要奴家做什么都行,奴家绝不敢不从。”
萧泽看着那眼泪一串一串往下掉,心里突然烦躁得不行。从南坪县强行告假来到桐北,费尽心机四处查探,才查到他们的落脚之处。怜秋虽然易容改貌,但身形是不变的。萧泽对于人的记忆很强,仅仅普通的易容对于他来说几乎不算伪装。但他还没想好找到之后要干嘛,在看到怜秋把月影留在酒楼而自己单独返回的时候,腿已经自发带着他的身体跟过来了。
然而,他哭成这样……自己是来看他哭的吗?
心里有种奇怪的情愫,像是心疼。他突然有点手足无措,但是他不肯停下来。他是真的,非常非常认真地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被这个小倌下了蛊。
第十六章真的想把他锁在家里……
萧泽有十年的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各种残酷训练,然后有五年的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在杀人。他对待人和事的方式非常直接:依契约办事;依命令办事;依心情办事。
心情的分类不多,大概分为心情不错和心情不好。从来没有过随时随地看到什么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一个人样貌的混乱情况。
他承认听到县令说起十年前的案子,心里认定那个孩子是怜秋,他是同情怜秋的。但不可能因为这点同情,就到了林哥说的魂不守舍的地步吧?
如果这不是生病,那肯定是传说中的蛊毒。
他总要验证一下的。
他扒掉了怜秋的衣裤,把他的两条腿抬高,露出了下体的密穴。怜秋丝毫不敢反抗,只抿紧了唇流着泪。
等了一会儿,预想中的粗暴入侵没有发生,而是一根手指,带着湿滑的凉意慢慢地送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手指抽出去。接着又是粘腻湿滑的感觉被那根手指再次送进去。
他出奇地耐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加,带着润滑的膏脂慢慢在穴里辗转开拓。直到怜秋感觉到后穴填入了四根手指。虽然涨得难受,但缓慢的过程并没有带来什么痛苦的感受。
手指出去之后,是粗大圆润的肉棒的顶部,在穴口轻轻戳刺试探,然后慢慢地挤了进去。萧泽进入得极其缓慢,间或停下来,或者往回抽出一点,让他适应。
这反复的试探,碾压到了怜秋后穴里极敏感的那处,怜秋抿紧的唇缝间抑制不住溢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嗯——”纤细的脖子拱起来,拉出一条柔弱的弧线,喉结急速地滑动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萧泽看到怜秋腿间那根淡色的肉茎颤颤巍巍抬起了头,只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学着怜秋曾经做过的,一口把它含住。胯下肉棒也一插到底。
“呃啊——”怜秋细瘦的腰不由自主往上挺起,连脚趾都紧紧勾了起来。
萧泽浑身的血都被点燃,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放开怜秋的肉茎,就着自己的肉棒还埋在他体内,把他翻了个身,变成跪趴的姿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