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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哪里方便探听消息。不像他,想知道点什么,得遇到知道的人,并且这人还得被他勾上床。肏完后还得能套出话来。
他不想欠月影的主子太多,但有时候单靠自己,确实做不到。通缉的画像几乎每个城门都贴了,虽然他们都做了些易容,但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就被人发现了?万一再被抓住,还会再有机会吗?已经到了桐北,如此接近他要找的人,他不能放弃。
月影的打探果然比怜秋有效得多。三天之后,他得到了确切消息,九月初九是无灭教今年集会的日子。
此时才是七月下旬,也就是说他要等一个来月。月影有些担心:“时间太久了,不安全。”
“我一定要等。”怜秋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那好,我们尽量少出门。”
月影开始囤吃的。米啊面粉啊鸡蛋啊什么的。至于蔬菜,买上一堆大白菜,往宅院原有的储物的小地窖里一放,也能存个十多天。
但他们信不过别人,只好自己做饭。厨房一天三次处于被烧毁的边缘。每顿饭不是生的就是焦的。一开始两人都假装能接受,三天后互相安慰:“易容做得这么好,应该没问题。”于是这两个忘了曾被人迷昏过的二人组,三不五时就跑出去吃饭。
偶然遇到那个人,就是在一家酒楼里。
那个人非常年轻,大概也就十六到十八岁,衣饰用料考究,图案都用别致的针法绣的暗纹,贵气,又不张扬。
但是他性子是张扬的,带着人一路喧哗地进来,坐在预订的位置上,点最贵的菜。
隔壁桌有人抱怨他们的吵闹,这人立刻拍桌子破口大骂,十足的二世祖模样。
月影和怜秋坐在角落低头吃饭,连热闹都不看。
那边越变越厉害,看来对面也不是好惹的人。月影嗤之以鼻小声嘀咕:“不爽就打一架好了,光比嘴皮子有什么劲。”
但那两拨人就是吵得不亦说乎,也没人动手。吵到一定阶段,对面的挑起了新的吵架方式——比家世。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桐北我们沈家排第几,是你惹得起的吗?”
这边这位冷笑一声:“你大爷我慕容曦在桐北就没怕过谁。”
怜秋猛地抬起头看过去,死死盯着那个自称慕容曦的人。
月影紧张起来:“公子,怎么了?”
怜秋回过神来,说:“月影大哥,能不能帮我个忙?”
“您说。”
“一会儿那个自称慕容曦的走的时候,您跟着他,看他住哪里。我有些事想当面问问他。”
月影惊疑地看了看那边那个年轻人,点点头:“行。那你等会儿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我知道。”
“那个慕容曦是什么人?”
怜秋脸色有些阴郁:“那也是我要找的人。”
那边两拨人吵了半天,到底被店家的人拉开了。两桌人换了位置,隔得远远的重新吃喝起来。怜秋已经吃饱了,看看天色渐渐暗了,月影便让他先回去。
怜秋戴上惟帽,离开酒楼,返回他们租住的宅院。一路上他都按月影教的小心谨慎地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周围的人,并没有发现异常。直到他掏出钥匙打开院门。
门刚打开,他身后就鬼魅般贴上来一个人。那人轻而易举一手伸进惟帽捂住他嘴巴,一手擒住他两个手腕,扭在身后,把他推进门内。
他“呜呜”地叫着,奋力挣扎,但身后的人身材高大,健壮有力,死死钳制着他,他的挣扎全都是徒劳。
那人把他推进去以后,用脚勾着门关上,才把他放开。怜秋惊惶地回头,透过半透明的薄锦,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押送他的那个衙役!
他脑袋里轰的一下,下意识想跑,但萧泽挡着门。随即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是易容了的,紧张地咳嗽两声,佯怒道:“你是何人?敢擅闯民宅!”
萧泽笑嘻嘻:“这回演的是哪一出?”
这一听就是被认出来了。怜秋不死心:“你胡说什么?还不出去?我,我……”一时气结,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萧泽一步一步走过来,勾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