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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透进来极微弱的月光,萧泽在不算太浓重的黑暗里看着那个手脚都不自由的瘦小人影卖力地上下起伏着脑袋,不时因为嗦吸而发出“啵”的一声。
惯于察言观色的男妓用他的方式来安抚和讨好他。不管他此刻演的是哪一出戏,萧泽都是受用的。
烦闷的心情也好,淤堵的怒火也好,粘稠的精液也好,都随着一次大力的吸吮,猛地发泄了出去。
萧泽忍不住伸出手,描摹着少年的喉结。喉结来回滑动着,他在吞咽萧泽的东西。
再次含住他的阴茎清理干净,少年才抬起头来。萧泽把裤子提上的时候,那人已经慢慢躺回了原处。
外面不知哪条街上,更夫打更的声音远远传来。三更了。
离安城,还有一天的路程。
第十三章老子没有想春宫画面
萧泽以为还会有第二波针对他的刺杀。但竟然没有。
马车安然驶进了安城的城门。
这里是天子脚下,如果城外没有追杀,城里大概率也不会有。
萧泽没有耽搁,按一开始的命令直接去了刑部,拿出文书给刑部的官员勘验接收和暂时关押,之后再由刑部通知朱雀堂来领人,那就不是萧泽的职责了。
他把一身刑具的怜秋从车上弄下来,交给了刑部的人。
交接完毕也到了黄昏时分了,他有些饥肠辘辘,赶着马车去找吃饭的地方。
过去还在萧家的时候,因为出任务也来过几趟安城,他对这里并不是全然陌生的。
栖凤居是他留有印象的酒楼。在门外给了几个铜板让酒楼的人看着他的马车,他就进去找位置吃饭了。
时辰还早,酒楼里位置还空了不少,他坐在二楼窗边,边吃边看似随意地巡视着外面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类似萧家杀手的人没见着,但是看见了那个南诏国的护卫。他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直到他混入人群失去踪影。
萧泽无所谓地笑笑,轻松自在地填饱肚子。结账离开的时候,经过一排雅阁。
隔音不是很好,有一间雅阁里的人特别欢腾,估计都醉得差不多了,声音大得几乎要掀翻屋顶。在各种觥筹交错的声音和玩笑醉话里,一个声音突兀地闯进了萧泽耳朵里。
“慕容曦,你小子……”
萧泽停住了脚步。尽管跟他没什么关系,他还是有几分好奇。脑子里各种念头转了几转,他就近找了个空位置又坐下了,要了壶茶慢慢喝着。
这个雅阁的人又闹腾了半个多时辰,门口才打开了,里边的人热烈地说着话鱼贯而出。
六个年轻人,衣饰看起来都不错,但也不是特别华贵的那种。六个都是陌生面孔,没有人再叫出那个名字,因此萧泽也分辨不出哪一个是慕容曦。
是巧合吗?一个小倌随口用了个假名字说了个没什么意义的谎,而这个假名字却是真有其人。那些人走了之后,萧泽又沉吟着喝了两杯茶才离开。
本来应该从南门出去,他绕了个弯,走了东门。往东走了百来里,才慢慢往南绕。出了大夏北部地区才绕回原路。
或许是绕了路的缘故,他回程中没有遇到萧家的杀手,平平安安回到了南坪县,归还了马匹马车,去找县令复命。
没什么事的话,县令只有早上到衙门坐坐,其余时候都在后堂。萧泽把证明刑部已经接收的文书交给县令。县令挺满意,挺着浑圆的肥肚子夸了他几句。
萧泽记得县令老家就在天水城,等于是大城市的人没找着门路委委屈屈在小地方当着绿豆芝麻小官。他随口问了句:“大人,咱们这一百年没一个重犯,天水城判过什么大案没有?”
那种会连累家属被判为官妓的案子。
县令摸了摸自己的双层厚下巴,眯缝着眼回忆了一会儿:“杀头的不少,但是要说是比较大的案子嘛,好像这十几年也就三个。一个是毒杀邻居一家人的一个悍妇;一个是附近的匪帮,几十个人都砍头了,啧啧啧。还有一个嘛,好像是南诏国的奸细,判了凌迟。”
萧泽眼皮跳了跳:“奸细?凌迟?”
“嗯,一对夫妻,最早是押镖的,后来做了商人,时常进出南诏国,被搜出许多与南诏国官员来往的书信,为那边提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