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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边防和天水城城防信息。”
“姓陆?”
“不记得了,得是十年前的案子了。抄了家,仆役发卖,家人入了乐籍。”
“十年前?”萧泽冲县令竖起大拇指,“大人真是记忆过人。”
县令摇摇头:“之所以记得这么久,是因为那时候天水城府尹是从武将转的文官,手段雷厉风行,残暴骇人。那对夫妇有个儿子,那年才六岁,判入乐籍还不算,父母行刑那日,府尹让人把那孩子带到刑场观刑,扯着他的眼皮不让他闭眼。”
萧泽遽然睁大了眼。
“才六岁呐,亲眼看着父母被割成碎肉装在竹框里。行刑的人不敢放水,足足割了三百六十刀,那夫妇二人才断气。”县令自己也不禁身体抖了抖。
“这孩子不得疯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县令叹口气,“行了,你也累了快一个月,这几天你在家歇歇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是。萧泽告退。”
萧泽从侧门离开县衙,沿着尘土飞扬的路心乱如麻地往家走。
那个孩子是不是怜秋?
六岁的时候萧泽被接到萧家,没有任何缓冲开始了残酷的训练。他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够惨的了,但和这孩子一比,他都没脸再说一个惨字。
向来能吃能睡的萧泽有些睡不好,闭上眼就是血腥的刑场。不然就是一双被扒着眼皮恐惧到极点的无辜的眼。
——“……有肉就,吃不了。”
——“你怎么这么歹毒!你怎么这么歹毒!他不能碰肉!你他妈……”
是他吧?
杜禹贿赂他的时候自己怎么没问一声他父母的死因。那人明明嘴里就没几句真话,他说父母是病死的就是病死的?他翻了个身。
问一声了又怎么样呢?他还是得把他押到刑部。他又翻了个身。
要是自己监守自盗把他劫走……
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人。五六年的杀手生涯,都不知道在他手上死过多少人了。以他的身手,就算是刑部大牢,也未必劫不出来。他又翻了回去。
可是劫走了之后呢?萧泽思绪开始不着边际地乱飞。脑子里不知怎么突然就出现了那夜怜秋手脚还被缚着,跪坐在床上,嘴尽力含着他的那根东西,头一上一下起伏的样子。
劫走之后就把他锁着天天让他伺候自己那根东西吧。某根在想象中被伺候了的东西兴奋地跳了跳,硬梆梆地鼓了起来。萧泽身体一激灵,睁开眼把那种情色又邪恶的想象驱散。
不行了,要死了。
快想点别的。不带情欲的。
比如,下棋?
对了,下棋多正经啊,还平心静气。
那个人下棋的时候费尽心机计算着让他险胜的时候,眉毛都拧成团了。
还有别的,比如他懒懒散散吃东西的时候。那模样是真的让人看了烦躁,爱吃不吃的,谁还得求着你吃?瘦骨伶仃,后背那两块肩胛骨快戳破衣服了。
但他乖乖顺顺的时候看着还是挺顺眼的。
——“谢谢萧大哥。”
那带着浅浅笑意的一声萧大哥,听着也挺顺耳的。
……
“他奶奶个腿……老子这次想的都没有春宫画面!”萧泽咬牙切齿看着自己胯下坚强竖起来的旗杆,腾地坐起来,把裤子褪下去,认输地用旗杆的好兄弟握了上去。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好像有谁在耳边轻轻叫了一声“萧大哥”。怜秋的脸好像就在眼前,睁着一双微潮的眼,分外脆弱可怜。
第十四章我这是生病了
一个破落的几乎不能称之为院子的小院子,能住人的房间不过三间。最宽敞的一间挂着半新不旧的帘子,里边放着一张不新不旧的床和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家具。
七月的天,窗子大开着,床上铺着半新不旧的竹席。一个身材丰腴的赤裸女人发乱钗散躺在床上淫叫连连。她身上是同样不着片缕,挥汗如雨耸动着身体的萧泽。精壮结实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鼓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他腰胯有力地挺动,女人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