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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好说那种,半捏着嗓子,拖长尾音,把一句话说得像条软滑的丝绢抚过人肌肤,痒酥酥,麻丝丝的。萧泽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又递给他两个馒头。
怜秋接了一个,笑吟吟道:“差大哥,奴家吃一个就够了。”声音还是那样腻乎乎的。一个男子,还自称奴家。萧泽有些鄙夷地上下扫了他那瘦削身子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坐在他对面大口啃馒头。怜秋则吃得很斯文。细白的手指拿着那个白馒头,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吃。萧泽吃完了三个,他才吃了大半个。
“吃快些。”萧泽催促。
“差大哥,”怜秋蹙起眉头,“奴家吃不下了。”
“习惯了锦衣玉食,吃不下馒头?”
怜秋连忙道:“不是不是,奴家胃口小。”
萧泽犹豫了一下,伸手把他手里那小半个馒头拿过来,把他吃过的部分掰掉扔出马车,剩下的丢进嘴里吃掉了。
随后萧泽又让他下车,以马车为遮挡小解。他自己也站在旁边解开裤腰带,掏出大屌放水。
怜秋明目张胆地看过来,夸张地低呼:“哎呀~差大哥的宝棍真是伟岸惊人!”语调虽夸张,说的却不算夸张,萧泽那根虽是疲软状态,但也尺寸可观。
萧泽回敬地看过去。怜秋娇羞道:“不要看不要看,奴家这里不禁看。”
“这玩意还论禁不禁得看的?”看了莫非会短一截?萧泽嗤笑一声。
怜秋一边提好裤子一边嗲兮兮地说:“哎呀差大哥,奴家那里一被人看了就要翘起来了。”
萧泽无语望了望天。怜秋已经自己拖着手脚的镣铐爬上了马车。萧泽跟着爬上去,重新把长铁链锁好。怜秋眨巴着眼可怜巴巴地求他:“差大哥,奴家昨天戴了一日一夜的枷,睡也睡不了,求您免了奴家这刑具吧。”
萧泽看了看他,没说话,但也没动。
怜秋两手扯住萧泽衣袖,软着声音又求:“差大哥,您让奴家躺下来歇歇,夜里好有力气伺候差大哥。”
萧泽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过这茬。历来被押解的犯人若是年轻女犯,或是俊美年少的男子,途中少不了被差役侵犯。但萧泽这是头一次押送犯人,也不曾近过男色。即使知道这怜秋是个男妓,也没想到那方面的事,一时愣住不语。
怜秋观察着萧泽脸上变幻的表情,试探地把手伸到他胯下摸了摸。没有硬起来,但也不是全然的软。怜秋看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大着胆子又摸了一下。冷不防萧泽朝他小腹蹬了一脚,把他蹬得往后倒去。木枷磕在车厢侧面,硌得他脖子剧痛。怜秋惨叫一声,手抬起来想抚摸脖子被磕碰的地方,却被盘头枷阻着摸不到。就这一会儿功夫,萧泽已经钻出车厢,把马牵过来,开始套车。
车厢里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和镣铐的脆响。萧泽猜测是怜秋在用脚蹬车厢泄愤,只冷哼一声,也不去管他,鞭子轻轻在马背上抽了一下,驱赶着马儿跑了起来。
天色将黑未黑时,他们赶到了一个小城镇。萧泽把马车驶到一个客栈前的空地上,爬进车厢,给怜秋解开那根把他锁在马车上的长链条。
“出去。”他简单地命令道。
怜秋红着眼角抬起手腕给萧泽看:“差大哥,奴家好疼。”只见他纤细的手腕都被镣铐磨破了,有些地方血迹已经干涸,有些地方还在渗血。萧泽低头看了看他的脚踝,也是一样的情形。他沉吟片刻,叹了口气,摸出钥匙,把怜秋的枷和镣铐都一一开锁。
他解锁的过程中,怜秋弯着嘴角,眼里媚波荡漾。
萧泽把刑具丢在车上,又命令道:“下车。”
怜秋喜滋滋地爬下马车,跟着萧泽走进客栈。
萧泽登记了名录,让店小二把马车赶到后院,给马喂食,然后点了些饭菜,带着怜秋在大堂里找了空桌坐下来吃饭。
两碗饭,两个菜。白菜豆腐汤和青菜炒肉。他吃不起太贵的菜,但也不至于在吃的方面苛待犯人。然而怜秋把饭分给他半碗,吃的时候又单夹素菜。萧泽皱眉道:“你不吃肉?”
怜秋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差大哥真是好人,如此关心奴家。”随即话音一转,表情一收,略压低声音认真道,“奴家要吃清淡些,后面才洁净好伺候人。”
他固然没有说屎尿屁,但萧泽还是觉得受不了,瞪了他一眼,也懒得再关心他吃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