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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是个官妓,后来不知道哪个大人物给他弄到皇帝的赦令,去了官妓的身份。只不知怎的,又被查到说是个细作。”
    “细作啊?”年长的衙役说,“若定了罪,必然要判凌迟的。”
    瘸子啧啧两声:“那副皮囊要被零割碎剐了,还真是可惜。”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出了监牢,两个衙役与瘸子别过,各自回家。
    第二天一早,年轻的衙役接到押解犯人去安城的命令时,并没有意外。南坪县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县衙就四个衙役。老马是狱卒,还是个瘸的。前一天和他搭档追捕盗匪的林哥家里媳妇刚生下第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年纪不小了,让他千里迢迢押个重犯,谁也不放心。也就只有他这个无亲无故身强体健的年轻人能派出去了。
    “萧泽啊,辛苦你了啊。”胖乎乎的刘县令把一应文书交给他,交代他要送到安城哪个衙门。又塞给他几块碎银子,“雇辆马车,别省钱,早点送到早点了了这差事。”
    萧泽颠了颠碎银,挑眉看了眼县令,有点惊讶县令如此大方。要知道南坪县衙穷得叮当响,县令平常寒酸得都快不像当官的了。
    县令看出他的心里话,苦着脸说:“这是朱雀堂的人抓到的犯人,他们交代务必要尽快送到安城直接交给朱雀堂审问,咱们可耽搁不起。”
    萧泽暗暗吃了一惊。朱雀堂是直属皇帝的四杀堂之一,无论品阶,皆不受官府或军官指挥。这些人交代下来的差事自然不能等闲视之。
    “这个犯人先前是在天水城被抓的,押解的途中逃跑了。朱雀堂的人见过他的通缉画像,他们在南坪县办事的时候碰巧抓到他,估计是想潜逃到南诏国。”刘县令叹了口气,“但是朱雀堂的人还有任务在身,腾不出人手,因此就让咱们南坪县衙派人押送了。”
    萧泽又把银子抛了抛,说:“大人,这银子够雇马车也不够住店打尖的。我记得后院有辆旧马车,您给我找匹马,我用那车得了。”
    县令想了想,觉得可行,便让林哥去找马。
    南坪县与南诏国交界,大夏国在此处设有关卡和驻军。县令平常和驻军官员关系还不错,去和他们借匹老马还是能借到的。
    四个衙役里,就萧泽认识字。林哥去找马的时候,他看了眼文书。
    文书上写着,犯人是秋水阁小倌,名字是怜秋,原名程文羽,年十六。
    第二章第一天
    到牢里提犯人的时候,萧泽看到怜秋还是戴着重枷重铐,就知道是老马没收到贿赂,故意为难。
    “老马,”萧泽皱眉道,“我这驾车的也是匹老马,驼不了太重,你给他换套轻的。”
    老马不乐意:“这是重犯,先前天水城的衙役押解他就被他跑了,那衙役被打得屁股都开花了。”
    “赶紧的。你看他那小身板,走都走不动,这一路上难不成我还得抱他上下车?抱他进客栈?”萧泽不悦,“我看着的人跑不掉。快去换了。”
    衙役饷银极低,平常都靠一些灰色收入撑着。长途押解的犯人若是没有贿赂到位,一向会被各种为难,有些甚至在途中遭受虐待致死。这个犯人是朱雀堂交代下来的,萧泽不敢大意,老马嘟囔了几句也没敢太过分,还是去给他换了轻一些的镣铐,木枷也换成了押解犯人用的七斤半的铁叶盘头枷。
    萧泽先跳上马车,等怜秋被押过来,他在马车上伸手穿过怜秋腋下,勒住他一边上臂,往上一提,就把他给拽到马车上了。怜秋双手没再套在木枷上,只和脚上一样戴了镣铐。他膝行着爬进马车车厢里,萧泽也跟着钻进去,从自己的包袱里摸出一条数尺长拇指粗的铁链,一头锁在怜秋脚腕间的镣铐上,一头锁在前座旁的车辕上。
    南坪县到国都安城相距数千里,骏马好车日夜兼程也得十来天才能到。萧泽驾着老马破车,也不敢走太快,大半天才到天水城。
    他赶着车穿过天水城,在城里买了四个馒头,一壶茶水,到了城外在官道边上找了块有树荫的阴凉地方停下来休息。
    他先把马从车上解下来,拴在树上,让它自行吃草。然后钻进车厢,递给怜秋水袋让他喝水。
    怜秋脸色苍白,嘴唇却红艳艳的,虽然干得起皮,形状仍是精致漂亮。
    他接过水袋,先朝萧泽笑了一笑,说:“多谢差大哥。”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几分稚嫩,只是有些沙哑。
    说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