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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傅娆心疼得不行,想去推开他,他哪里肯,反是受了刺激似的,不依不饶,发了狠,不给傅娆一点呼吸的间隙。
笨笨哭着跑回刘婶家里,“婆婆,爹爹在欺负娘亲....”小家伙瘪起一张嘴,眼泪水汪汪的,抬袖拭去一眶又一眶,可没把几个婶子给逗笑。
山谷里回荡着一阵阵意味不明的欢笑。
见笨笨哭得越发厉害,刘婶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心肝诶,你爹爹欺负你娘那是应该的,那也不是打架,叫打情骂俏,等过几日你爹爹走了,你娘就该伤心了,你先在婆婆家里玩,等你爹爹欺负完了再回去.....”
话未说完,几位婶子又笑成一团,捧着绣盘东倒西歪的。
“过一阵子,你就会有弟弟了...”
笨笨却不高兴,撅起红彤彤的小嘴,“我不要弟弟,我娘只要我一个。”
众人只当小孩子说胡话,压根不做理会,刘婶抱着笨笨喂饭给她吃,不许她回家。
笨笨这一顿饭吃的兵荒马乱,待刘婶去收拾碗筷,她寻了个机会,偷偷溜回了家里,她不放心娘亲,万一爹爹真的欺负娘亲呢。
吭哧吭哧跑回家里,堂屋不见人,往后折入正房,却见爹爹已换了一件茶白的长衫,端坐在窗下的炕上看书。
那模样斯文俊逸,哪里看出是欺负人的样子。
笨笨半信半疑扑过去,“爹爹....”娇滴滴撒着娇。
皇帝将她提溜起来,抱在怀里,父女俩在炕上嬉戏,你挠我,我挠你,传出阵阵笑声。
以前在皇宫与其他子女相处,多少都添了一层君臣名分,无论公主或皇子心底是畏惧他的,唯有笨笨天真烂漫,将他当做寻常的爹爹,这种天伦之乐叫他沉溺其中,舍不得抽身。
“笨笨,爹爹再也不离开你....”
此前说这话,笨笨总要狠狠亲他一口。
可这一回,出乎皇帝意料,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坐在他对面,挺直了腰板,神气十足道,
“爹爹,你不想离开也可以,但你得答应笨笨一个要求。”
皇帝微微错愕,失笑一声,慵懒地理了理衣袍,整暇以待,问道,“什么要求?”
笨笨将下颌一抬,“以后不许欺负娘亲,不许妖精打架。”
皇帝:“........”
第50章 笨笨,爹爹跟你商量一件……
傅娆软绵无力地倚在浴桶, 羞答答的眸眼如同雨水冲刷过的露珠,清纯又妩媚。
身上依然挂着一件薄薄的绢纱,湿透着贴在她玲珑的身段,她实在乏力, 懒得褪去, 干脆一股脑子坐在浴桶里, 任那绢纱缠着她, 仿佛遮掩着最后一点羞涩。
她闭目浅浅的吐着兰息,脑海里依然嗡嗡作响, 脚尖绵绵发软,浑身如同被抽了筋,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她算是清清楚楚感受到了, 那种密不透风的纠缠。
这一场燕好仿佛将她彻彻底底冲刷着,洗礼着。
将所有的犹疑与顾虑冲洗得干干净净。
她从小自立,习惯一人撑起家,可是,皇宫于她而言太过遥远,那个世界太大,纷繁复杂, 不是她所能掌控,她从来没想过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别人身上,哪怕是皇帝也不成, 她没有把握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是以, 大报恩寺那一日,机会出现在眼前时,她果断抓住, 离开京城。
三年的沉淀,孩子的成长,让她心地越来越广博,再次重逢,那份沉甸甸的真心捧在她眼前时,她不再犹豫,她已从内监处得知,皇帝大致遣散后宫,只留下少数无可着落的妃子,他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理由退缩呢。
与其说,为了孩子搏一搏,不如说,不想再错过他,回到他的身边,迎接他的一切,与他风雨同舟。
皇帝踏入浴室,瞧见美人湿漉漉地靠在浴桶假寐,柔软白皙的玉臂从浴桶滑了出来,懒洋洋搭在桶沿,细碎的湿发贴在额尖,遮掩着她眉眼的妩媚与彤红。
听到动静,她费劲地睁了睁眼皮,一双水杏眼含情脉脉。
他眉目温润,气质清爽矜贵,与刚刚那狠戾勃发的男人判若两人。
“我将笨笨哄睡了,你可还好?”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
傅娆面儿薄,依然羞涩,乏力地摇了摇头,“您先去歇着,我马上就好...”
费劲地褪去那薄衫,用帕子给自己擦拭身子。
待裹着一件粉红的绢纱薄裙出浴,还未来得及系上腰带,那人从屏风后走出,将她打横给抱了起来。
她罗衫半解,肌肤沁红,双臂勾着他脖颈,鼻息扑洒在他耳郭,酥痒的气流滑入他衣领,激起一阵颤粟。
也不知是吃了那补汤的缘故,抑或是渴了三年之久,他舍不得将她放下,气息摩挲着她鼻梁,来回缱绻,也不说话,眼神沉沉的,呼吸绵长。
傅娆知他想做什么,下颌搁在他肩颈,将俏脸埋向另一侧,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