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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红说你不能吃寒凉之物,今日便没做那些。”
说着,她又一股脑将手里提着的食盒塞给师杭,认真道:“这是糖蒸酥酪,热的!你尝尝喜不喜欢,若你不爱吃甜口的,往后我便做些咸口的菜式给你送来。”
师杭实在被她的热情惊到了,但望着小姑娘诚挚的目光,也只得收下。
然而,在她阖上门扉前,小姑娘突然又上前几步,殷切问道:“师姐姐,明日是我的生辰。你若得空,我想……我想请你去宴上。”
师杭愣住了。
“不远的,就在隔壁,只是吃顿晚饭而已。”
她竭力相劝,似乎非常想让她应下。
沈令宜扭扭捏捏继续道:“要不,你同开平哥商量一下,让他把你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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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宜:想和美女姐姐贴贴!
以下是一些啰嗦废话。
看似我已经写了不少章,其实时间线才过去一周(至正十七年七月初七到七月十五)……大家都在期待男女主,然而我觉得他俩现在见面除了开怼没有别的出路,毕竟孟开平确实间接把人家爹娘逼死了。
师伯彦的原型是元末大儒郑玉,号师山先生。当年邓愈攻下徽州后慕名拜谒此人,请他出山,结果被老爷子毫不留情撅了一顿,他说:“吾岂仕二姓者也”。邓愈听了以后心里那个恼火不服气啊,于是派兵把郑家围了,想逼他就范。一家几十口被软禁,郑玉更硬气,居然直接上吊死了,死前作诗:何时四海收兵甲,还向师山理旧书。
邓愈闻后颇为内疚,自此逐渐开始学着接触文士儒生,还为郑玉写了一篇悼文,其中有这样几句:慷慨杀身易,从容就义难。人皆难而易,先生易而难。人道先生易,我道先生难。
措辞虽然很直白(大老粗),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可以说非常敬重此人。
另外,我会写得很慢,非常慢。断更就是没空写,不想因为凑字数把故事写崩。如果涉及真实地名、人名、战役的话必须要在合理的范围内编故事……比如这一章看似胡扯,嘉兴和杭州的拉锯战都是真的,时间也都对得上。
见谅吧家人们。原谅一个在po不老老实实搞色色企图写历史大戏的怨种。
琵琶
回去的路上,沈令宜还在不断回想方才的所见所闻。
最后,那美人姐姐同她温言说了什么句来着?
哦,她说她得找机会问问开平哥,但怕他听了以后生气。
沈令宜忿忿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不禁有点恼火地想,人家男子汉都是越活越大气,这个孟开平怎么越来越小肚鸡肠了呢?
把好好一姑娘关起来,又不许旁人见她,这不是作孽吗?
沈令宜暗下决心,如果他不许师姐姐来,那么今年生辰无论他送什么礼,她都绝不会收了。
这厢,邹氏正在院子里洒水,一见小丫头蹦蹦跳跳进了院门,立刻开口招呼道:“老远就瞧见你在傻笑了,可是路上捡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沈令宜抱着锦盒,面上根本压不住喜色:“婶婶,你肯定想不到,今日我见到那位住在露华阁的姐姐了。”
“哦?”闻言,邹氏立刻眼睛一亮:“你竟见到那小娘子了?你怎么进去的?”
孟开平个臭小子,将院子看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不放进去,这丫头哪来的本事?
沈令宜摇摇头,感慨道:“我没进去,是她出来见我的。她长得好看,人又温柔客气,还回礼给我呢。”
“真不知道开平哥发哪门子疯,竟敢这样关着她。爹爹他们总不见人,如今来了个神仙似的姐姐也不让见,气死我了。”
邹氏放下手中的活计,擦了擦手,走过来道:“什么礼?你打开我瞧瞧。”
沈令宜忍了一路早就想瞧了,当下便解了绸带,掀开盒盖。
而后,待她看清盒中之物,立刻满脸惊喜。
邹氏也凑过去定睛一看,惊诧感叹道:“呦,好阔气的手笔,竟是对琉璃耳坠子。”
那耳坠样式极细巧精美,银丝勾边镂成六瓣花状,栩栩如生;中心镶嵌圆状琉璃,清透澄亮的靛蓝色十分称人,熠熠生辉。
哪有小姑娘不爱美的,这份礼物可算是送到沈令宜心尖上了。
她迫不及待捏起一只戴在耳上,追问道:“怎么样,婶婶,好看吗?”
邹氏点点头,含笑道:“自然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