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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复又被他抓着臀肉拖回。
我徒劳地扭动起腰肢,试图摆脱他发泄般的抽挞,脸颊发热,羞愤伴随着无法逃避的酥麻刺激地我眼泪直流,我死死地咬着唇瓣发出呜咽声,背脊贴上一具坚硬的胸膛。
张矩掐着我的下巴掰过我的面庞,擦拭我的泪痕:“哭得好生伤心,宓娘也很快活是么?”
小腹被顶地微微抽痛,脚趾蜷缩着缴着鞋袜堪堪承受住撞击,耳边张矩还在喋喋不休:“宓娘,告诉我你也很快活......”
我小声哭咽着,微微摇头是拒绝也是求饶:“陛下,不要,不要......”
身体中那物什退了出去,我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我,不想他又重重顶进来,我没控制住娇呼一声,耳垂被一片湿润围绕,齿间磨着软肉敏感地身下战栗着流出水来。
“宓娘,不可以说‘不要’,不可以拒绝我......”张矩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伏在我耳畔犹如恶鬼低语,“宓娘,说你喜欢,说你也很快活......”
灭顶的快感袭来,张矩喘息急速起来,抽动的频率加快,而后喂叹着:“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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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好赤鸡 周天愉快~
花易落(六)【微h接前章】
我阖上眼匍匐于御案上,平复着心绪,忽地张矩将我翻过身,若是单看上身,除了领口微敞,端的一派清正肃穆。
两腿微微颤抖,张矩揽着我的腰凑上来啃噬着我的脖颈,我只觉疲乏轻轻推他:“陛下若是折辱够妾了,顺道赏妾热水清洗吧。”
沉默片刻,张矩冷笑一声,松开扶着腰的手,我脱力向桌案靠去,反手堪堪撑住。
“你觉得我在折辱于你?”
我低头不语,腰带斜挂,朱红穗子因为张矩的动作微微晃动,羊脂玉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凉意透过泛着热意的肌肤麻木了那一小块。
张矩随着我的视线看去,掰起我的脸,目光锐利地在我身上扎出窟窿,抽出右手,取下白玉扳指,烛光曳曳:“宓娘可知道,这扳指是羊脂玉改造的......”
我拧眉不解,只见张矩探入我裙内,下体一阵冰凉,还没缓和的肉洞又被撑开,虽不至于难受,但也让我吸了一口凉气,他继续:“听说过玉势么?我不好那口,姑且用扳指代替吧。”
张矩居然塞着扳指进去了,缓缓抽出手指,层叠的软肉自发地吸住,张矩低头盯着,眼眸幽深,又伸手按上露在外面的花珠揉摁,欣赏着我欢愉又痛苦的神情。
“王咸枝,这才是折辱。”
晚风吹拂着珠帘,噼啪作响,我心如死灰,张矩抱着我走到床榻前,三两下除掉我的衣物把我裹入锦被,片刻后也换了寝衣依偎上来。
他没有拉下帷幔,借着外间盈盈烛光,看清寝衣上是我那一对尚未绣完的鸳鸯。
这件寝衣我本欲用剪子绞了去的,但因当时疼痛难忍,失手散落在地,清醒后再找却没找到,问了几个宫奴也都说不知道,我也只当是生产那日人群纷乱被当成秽物给丢了,也没再想起。
如今再看到,竟是已经穿在了赠送之人身上了。
张矩注意到我的目光,神色如常,目光深沉如一潭无波的古井:“咸枝,你还愿意为我绣寝衣,我很欢喜。”
我没有应答,看着那只没有绣完的鸳鸯:“妾还没绣完,陛下怎么直接拿来穿了。”
张矩要是还给我,我定是还要铰了去,大不了一直拖着说未完工。
我合上眼藏匿眼底的落寞与怨恨:“陛下喜欢就好......”
那只残缺的雌鸳鸯,翅上的羽毛才刚刚开始绣,明黄丝线用完了,便拿了朱红来替,明艳地像一团火,要把我吞噬。
第二日醒来,张矩不在榻上了,我微微舒展身子,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扳指涨的我一夜酥麻,而今早异物感消失了。
动弹间,帷幔后传来青兰的轻唤,我应答后,几个宫奴捧了衣物进来,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我赤裸的身体,我也知道,张矩昨夜发狠地要我,身上估计都是青青紫紫了。
青兰倒吸一口气:“等下回了未央宫,奴去太医院取药来给娘娘擦一下。”
北宫的后妃晌午就先回了未央宫,我身上惫懒午睡起晚了,与零星几个朝臣一道回宫。
午后行至灞桥,我支着头假寐,辇车外突然传来苍老不失浑厚的声音:“娘娘......”
我惊醒,掀开帐帘,是祖父,穿着常服跟着辇车一道行走,我仓皇地想要停轿,祖父赶忙制止我:“老臣来找娘娘是想问问,秋后的选秀照常举行么?”
“太后和孙女提起过,只是陛下每次都回避,孙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了。”我心下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
只见祖父凝眉不语,斟酌着开口:“娘娘可知,坊间传言,陛下近日频繁出入烟花之地,说书人毫不避讳地在茶馆九楼调侃,实在不堪。”
侧头看我脸色,继续道:“此事还不知真伪,若是娘娘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