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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0

      黄若岩不得不放开李之本,不敢再抬头。
    李之本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我帮你牵马吧。”
    黄若岩很想说“我还是走回去吧”,但嗓子已经说不出话,只能任由李之本安排。
    “得罪了……”
    李之本说着,一只手臂将黄若岩抱起,黄若岩顿时双脚离地,升到半空中,她顺势分开腿,坐到马鞍上。
    坐在马背上,看的更高,也更远,但她还是有点害怕这匹膘肥体壮的良马,担心它把她甩下去。
    “脚踩在马镫上,轻轻夹着马肚,不要太用力,除非你想让它快点跑。”
    黄若岩摇摇晃晃地坐稳了,马蹄开始向前挪动。
    “抓住马鞍吧。”
    黄若岩又听李之本的话,抓住马鞍。
    李之本飞快地上了自己的马,手中牵着两个马缰,慢慢朝玉津园外走去。
    他始终紧靠黄若岩的马,没有离的太远。
    见马儿温驯地前行,慢慢地,黄若岩的心放下来,又想起方才李之本抱住她,她紧搂他的脖子,心里又开始紧张慌乱。
    骑了一阵,李之本问:“怎么样,可以自己骑了吗?”
    “不要……”黄若岩立即说道,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我还是害怕。”
    李之本没有做声,继续帮她牵着马。
    第060章 压力太大
    060压力太大
    黄若岩一直骑马来到卓妍的铺子前,也没有自己牵马缰。到了之后,她说:“我到了,我去看看卓掌柜。”
    李之本微微点头。
    黄若岩低下头,胆怯地看了看马镫。
    “踩着就行。”李之本道。
    黄若岩怕再惊动了马,可又不能不下,只好大着胆子,慢慢踩住马镫,小心翼翼地下来。
    双脚落地后,才展开轻松的笑容:“谢谢李官人。”
    李之本又看了她一眼,点头道:“黄姐姐,告辞。”
    “慢走。”黄若岩施礼道。
    李之本牵马离开了,黄若岩一直注视他消失在人群中。
    今天真是非比寻常的一天!
    黄若岩迈着欢快的步子进了卓妍的铺子,已经到了下午,这是铺子里最忙的时候,按理说卓妍会在这,可铺子里只有珍珠一个人。
    “卓掌柜回来了没?”
    珍珠点头:“来了,在家里。”
    黄若岩便到家里去找她,秀姑神色凄惶地告诉黄若岩,说卓妍正在耳房。
    黄若岩觉得卓妍家里有一种十分沉闷的气氛,她知道卓妍肯定还在生气或者伤心。
    黄若岩进了耳房,只见卓妍正闷闷不乐地坐在榻上,卓妍的女儿正坐在榻上玩弄一个锦囊,云儿也在旁边陪着,两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云儿看见黄若岩,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黄若岩来了。”
    卓妍也没抬头,继续对着女儿发愣。
    云儿朝黄若岩使了个眼色,黄若岩悄悄点头,然后走到床榻边坐下,问:“你跟沈指挥怎么了?”
    云儿立即干咳一声。
    卓妍的目光活动了一下,道:“以后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啊?”
    卓妍把女儿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淡淡地说:“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就为了那么点事?”黄若岩道。
    卓妍转过头来看着黄若岩,问:“如果有一天李之本跟别的女人睡了,你会怎么想?”
    黄若岩立马脸红了,这刁妇说话真是口无遮拦,她气愤道:“这都哪跟哪啊,你干嘛牵扯到别人身上?”
    卓妍却没考虑那么多,她问黄若岩:“如果有一天,李之本跟你腻腻歪歪,海誓山盟,转脸就跟别的女人亲热,你会怎么办?”
    黄若岩的羞涩变成了心痛,她光这样假想一下就感到无比失落。
    但在云儿面前,她还是要假装无所谓:“别乱扯,我在说你的事,我知道,沈指挥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可你想想,他是威风八面的沈指挥,家中又没有妻室,难免会有女人主动勾搭他。再说,他肯向你坦白,已经证明他对你的忠心,你何必赶尽杀绝?”
    卓妍深吸了一口气,放低了声音,道:“我跟他断绝来往,不止因为这个。”
    “还有什么?”
    “我不想再被谁逼着成亲,压力太大。”卓妍无奈地说。
    “哎,你这卓掌柜,处处跟人不一样……”黄若岩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嘲笑打击的意思,“不过,坊间传言沈指挥克妻,不管传言真假,跟他断绝来往,也不算一桩坏事。只是,那沈指挥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主,他要是哪天再想起你的好,就怕还来缠着你不放。”
    “只要你不暗中帮他牵线就行了。”
    黄若岩想起这次暗中帮沈指挥约她出来,讪笑道:“这是他第一次找我帮忙,我哪敢不从,放心,日后若他再找我,我就有理由拒绝他了。”
    卓妍看出黄若岩今天心情很好,低沉的情绪稍稍浮起来一点,问道:“你和李官人,今天画的怎么样了?”
    黄若岩满脸甜笑,她这一笑,不言而喻。卓妍也挤出一抹微笑,道:“但愿你的眼光比我准。”
    第061章 一醉方休
    061一醉方休
    沈指挥躺在床上,完全没有睡意,整个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
    他从来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也绝不会大白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家里,他觉得应该走出去,约上三五同僚好友,去喝酒玩乐,或者去禁军校场,痛快地打一场。
    但胸口一直在隐隐作痛,这种痛苦一点点掏空了他的精力和力气。
    他从没有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