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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得敲敲它,但胳膊还是不想动,整个人没骨头似地窝成一团。
    楚元默将装满莲蓬的竹篓放到桌边。
    楚婳忽然目光一亮,身子动了。
    她坐起来拿出一只莲蓬,细心地剥下莲子放在玉盘中,递给墨先生,“老、老师。莲子新鲜生吃、解渴,还可安神、做中药。”
    楚元默一怔,缓缓勾唇,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温声道:“谢谢婳儿。”
    楚婳脑袋被男子掌心轻轻碰着,心头一暖,忽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依赖感,似雏鸟孺慕之情一般。
    她垂下眸子,眼底氤氲起水色,波光闪动
    这个人、是她的爹爹啊……
    会为她遮挡阳光,会教她读书写字,还会揉揉她的脑袋。
    这般想着,楚婳心头那缠绕许久的疏离与纠结,渐渐散去了些。
    她抬眸看向楚元默,他神情平静温和,眼中似有包容之色,淡淡含笑。
    楚婳眉间微动,正要开口说话。
    忽而,窗外马车壁传来咚咚的敲打声。
    楚婳愣了愣,耳朵骤然一红。
    她忙垂下头,不知所措地搅合着衣角。
    楚元默闻声望过去,坐等了一会,却不见小姑娘去开窗。
    他轻叹口气,也知道外头是谁,便起身走到窗边,慢慢卷起帘子。
    马车外,霍时洲骑在马上,阳光炎热面露薄汗,手臂还抬着保持敲窗的动作。
    他见是墨先生开得窗,面色倒不惊讶,勾唇一笑,扬眉打了声招呼,“老师。”
    楚元默淡淡颔首,目光落在霍时洲手中的糖人,有些讶然。
    他无奈扯了扯唇,侧身让开了一道视线。
    楚婳鼻翼翕动,闻到姜糖甜味,侧眸看过去,对上了两个男人‘果然如此’的神情。
    她面色一红,鼓起脸颊。
    干、干嘛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她就是不小心闻到了糖人的味道而已嘛。
    霍时洲轻笑一声,举了举手中的糖人给她看,然后将糖人递给楚元默,颔首礼貌示意。
    楚元默淡淡点头,抬手拉下窗帘,重新挡住了马车外的人和景。
    楚婳神情有些失落。
    这会儿霍时洲消失了,她倒是开始眼巴巴地盯着车帘瞧了。
    楚元默坐回桌边,将糖人递给小姑娘。
    楚婳眸中一亮,道了声谢,接过糖人啊呜一口咬住,温温吞吞地吃了起来。
    糖香甜腻,盈满了嘴,她餍足地眯了眯眸子,杏眼变成了可爱的小月牙,长睫扑闪着。
    楚元默坐在她身侧看书。
    楚婳吃完糖人,舔了舔嘴角的糖丝,忽然想起这味道是平江镇才有的。
    她怔了一瞬,莫非霍时洲适才匆匆骑马去了平江镇,买来糖人给她解嘴馋?
    楚婳心头一漾,心底的某根弦像是被他的手指被触碰了一下,一股悸动迅速占领她的整个大脑。
    在她自己都未反应过来时,身子忽然动了。
    楚婳从竹篓里拿起一只莲蓬,飞快小跑到窗边,猛然掀起帘子。
    斜阳余辉映入眼帘,炊烟袅袅,落日姑苏。
    马车外,霍时洲见状愣了愣,“婳婳?”
    小娘子情态娇痴,水眸含着羞涩,藕臂一抬,抛给他一只莲蓬。
    霍时洲下意识地伸手,将莲蓬接到怀中。
    与此同时,街上响起小伙子们打趣的口哨声,还有姑娘们捂嘴噗嗤的偷笑声。
    楚婳蓦然想起此时正是姑苏街最繁华的时候,她适才抛莲子的举动定是被许多人给看着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慌慌张张地放下车帘。
    独留霍时洲一人骑在马上,握着掌心的莲蓬,眸子幽幽盯着那飘来荡去的竹帘,缓缓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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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女鹅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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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七十八章
    ◎不仅是你的娘亲,亦是叶家的将军。◎
    马车踏风而至,行到水榭庭前。
    一双葱白玉手撩开了帘子,紧接着是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跳下马车,怀中抱着莲蓬,步伐轻盈欢快地跑进水榭院落里,裙摆上层层轻纱在空中飘飞,如绽放的娇艳荷花。
    霍时洲跟在车后骑马而来,勒住缰绳,喊道:“婳婳,跑慢些。”
    楚元默从马车里走下来,气质清冷,眉间染着夕阳,神情在光落阴影中叫人看不大清。
    他的目光随着楚婳的身影,落在了园林深尽的厢房处。
    园林里的长廊曲折蜿蜒,晚霞映着假山石峰,落日余晖洒落满园的红花绿草,镀上一层黄昏迷离之色,显得那曲径树林更加宁静幽闲。
    楚婳在林中小跑着,想要将今个儿采摘的莲蓬和收获的快乐心情都分享给叶澜萱,一边喘息一边唤着:“阿娘,阿娘。”
    可久久不见人回应。
    楚婳以为阿娘是睡着了,脚步不由慢下来。
    她穿过圆月石洞门,轻手轻脚地来到房前,小心翼翼地抬起胳膊,正要推门。
    余光一瞥,却发现边上的窗户敞开着。
    楚婳愣了愣。
    阿娘平日里睡觉时,是不习惯开窗的。
    楚婳眉头一跳,抬手的动作从缓慢变成了倏然推开房门。
    柴扉“吱呀”一声,突兀地响在幽静之中。
    楚婳看清房间里时,已然怔住。
    闺房内空空荡荡,徒留一片冷清之色,只有落日斜阳的余辉从窗边流进来,静静洒落在床头,而那里空无一人。
    “阿娘?”楚婳的嗓音有些发颤,又喊了一声。
    依然不见人回应。
    “阿娘!”楚婳疾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