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81

      从戎挣了一身军功。如今正是该大展身手的时候,竟然被人挑断了右手手筋。那日后,岂不是就沦为废人了?!
    叶贵妃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皇后表情很平静,待叶贵妃问完之后,她才上前,冲赵承贞行礼说明来意:“参见官家,令姜进宫来寻臣妾做主,说昨日叶家大公子叶知秋,冒用其妹之名诓骗她过去后,将其打晕带走,欲对她行不轨之事。因此事涉及朝臣,臣妾不敢擅断,便将她带来请官家裁决。”
    “满嘴谎言!!!我们知秋大好男儿,岂会做这种事?”旁人还没开口,叶贵妃已厉声反问,“这定是李慕载伤了我们知秋后,为怕官家责罚,与徐令姜编出此等谎话来,妄图污蔑我们知秋。皇后娘娘,您身为六宫之主,怎可如此偏帮?”
    “妹妹不必冲本宫如此,本宫并未目睹此事,所以具体如何,本宫并不知晓,也不存在偏帮一说。只是令姜既来寻本宫做主,本宫做不了,便只得带她来求官家圣裁了。”
    皇后娘娘仪态端方,语气柔和。
    与跪在地上,一味胡搅蛮缠的叶贵妃一比,顿时高低立现。
    叶贵妃被皇后这话噎了一下,又扭过身子,正欲冲赵承贞哭诉时,赵承贞已沉下脸色,道:“徐令姜,你来说。”
    叶筠身子一颤。
    他敢进宫来倒打一耙,就是吃准了,昨日之事,关乎徐令姜的清誉,李慕载等人不敢说出来。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徐令姜竟然能这么豁出去,还求到了皇后娘娘跟前。
    徐令姜上前,将昨日之事悉数又复述了一遍。
    末了,她又伸手摘下面纱,露出那张满是伤痕的脸。
    赵承贞瞬间砸了茶盏。
    他虽是皇帝,可骨子里却是个极为温雅仁爱之人,平素体恤爱民,更是严令禁止打骂宫人,如今瞧见徐令姜伤痕累累的模样,焉有不生气的!
    叶筠兄妹俩,看见徐令姜脸上的伤时,也吃了一惊。
    叶贵妃脱口而出便道:“不可能!知秋素来温润和善,连下人都不曾打骂过,又怎会打你?莫不是你自己故意将自己弄伤诬陷他的?!”
    “臣女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若贵妃娘娘不信,大可传叶知秋来御前,臣女愿与他对峙。”
    “你——!”
    赵承贞打断叶贵妃的话,脸色冷了几分:“来人,传叶知秋即刻入宫。”
    “官家!”宫人还未去,叶筠已跪下,匍匐在地,“犬子失血过多,如今还未醒来。”
    赵承贞目光落在叶筠身上,眼上覆了一层冷色:“那依爱卿的意思,可是要朕等叶知秋醒来,再来断这桩案子?!”
    “官家万金之躯,且又日理万机,臣岂敢让官家等。”
    赵承贞摩擦着手上的玉扳指:“那依叶爱卿的意思?”
    叶筠为官数十载,只需赵承贞说话的口吻,和一个动作,他便能洞察圣心。
    如今见赵承贞已信了徐令姜所说,兼之此事,就算叶知秋醒来,也无可辩驳,倒不如以退为进。
    打定主意后,叶筠顿时换了副面容:“令姜嫁入我们府中四载,她持家有道,待人宽宥,臣自是知晓她的为人,她既这么说,想来是没有撒谎的。子不教父之过,如今知秋昏迷不醒,老臣愿意代她向令姜赔不是。”
    说着,他颤巍巍转身,向徐令姜行了一礼。
    徐令姜朝后退了两步。
    叶筠素来有己无人,她不信他会这么快就将所有罪责揽过去。
    果不其然,行过一礼过后,叶筠又开口,这次一开口,声音里全是凄惨。
    “知秋喝醉犯混做了此等错事,确实该打。可是令姜,你们好歹夫妻四载啊,你要打要骂他,我都绝无二话。可你们何至于这般残忍,挑断他右手的手筋,就此断送他的仕途啊!你们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叶筠声嘶力竭说着,一张面皮上泪痕斑驳。
    “就是!知秋他只是喝醉犯浑而已,你们竟然挑断他的手筋,就此断了他的仕途,你们好狠的心啊!”叶贵妃说着,又扭过身子,扑在赵承贞的桌岸前,哭诉道,“官家,知秋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呀!您可要为他做主啊!”
    皇后见叶贵妃这般,眉宇里闪过一丝不喜,可官家既没训斥,她也不好说什么。
    徐令姜气的发抖。
    明明是他叶知秋有错在先,可现在叶筠上下嘴皮子一碰,错的人反倒成他们了?!
    而且昨日,叶知秋身上压根就没有酒味,他们红口白牙,竟然想将黑的说成白的。
    徐令姜正要开口说话时,有人先一步开口:“那照叶大人所说,昨日叶公子所为,皆是醉酒糊涂所致?”
    是一直没说话的李慕载。
    叶筠擦了擦眼泪:“正是。”
    殿中突然传出一道极轻极快的嗤笑,李慕载道:“那敢问叶大人,叶公子昨日是在何处喝的酒?是什么时辰喝的?”
    “这……犬子如今昏迷未醒,我如何得知。”
    李慕载反问:“既然叶公子尚未醒来,那叶大人是如何得知,昨日叶公子行事是在醉酒后?”
    叶筠愣了下,立刻道:“酒味,知秋被救回来时,身上有很浓的酒味。”
    “你撒谎!”徐令姜忍不下去了,她与李慕载并肩而立,“昨日叶知秋并没有喝酒,他做所有事时,皆是清醒的。”
    “撒谎的是你!你这个毒妇,我们叶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然伙同旁人这般害他,你……”
    “够了!”赵承贞厉喝,“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