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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
    叶知秋:“……”
    “原来是他啊!用不用我们哥几个帮忙招呼他?!”
    徐令昭正要说不用时,突然听到人群里有人道:“我呸!这娘们还真不识好歹呢!人家一个大男人都给他跪下了,她竟然还这么拿乔?!真是给脸不要脸!”
    徐令昭突然改变主意了。
    他松开叶知秋,又朝那说话的人走去,叶知秋见状,当即想继续去追徐令姜,却被熊文兄弟几个挡住去路:“叶公子这是要往哪里去呢?令昭兄弟和你还没聊完呢?!”
    徐令昭将说话的人撂倒之后,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笑嘻嘻问:“刚才是不是你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不不不不是……”
    徐令昭又是一巴掌,那人立刻改口:“是是是是,是小人,小人错了,大爷您就饶另外小人吧!”
    结果徐令昭又甩了他一巴掌:“现在还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那人被打的鼻血都出来了,连连告饶:“拍的响,拍的响。”
    徐令昭得了这话,这才松开手,那人当即连滚带爬跑了。
    围观的众人,见徐令昭目光扫过来,顿时做鸟兽状散了,唯独不远处的花树下,立着一抹倩影。
    那人脸色煞白,几乎是摇摇欲坠,被身侧的人扶着,才没倒下去。
    茯苓也没想到,她们今晚出来,竟然会遇到这么一出,现在见芸娘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模样,她吓了个半死,忙道:“小姐,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芸娘不说话,只盯着不远处的叶知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点点头,让茯苓将她扶走。
    被徐令昭这么一闹,叶知秋自然是没追上徐令姜,只得面子里子尽失回了叶家。
    叶筠听到此事后,气的又骂了叶知秋一顿。
    不过经此一事,他也算是看出来了,徐令姜这次,怕是铁了心不愿意叶知秋了。
    叶筠坐回椅子上,呵哧呵哧喘着粗气:“罢了,既然她这里走不通,那我明日去找徐弘礼。”
    第31章 求娶
    ◎不如我们假成亲,待时机合适,再和离?◎
    明月如镜, 高悬于空。
    因着先前的骚动,徐令姜和兰姨她们走散了,她只得独身先回弄梅巷。
    刚进巷子, 徐令姜便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
    初时,她以为是巷子里的住户, 可在她走的很慢,身后那人依旧没有赶过她之后,徐令姜才察觉到不对劲。
    是叶知秋?!
    还是先前好管闲事的人?!
    无论是哪一个, 在夜里尾随她, 都定然是不安好心。
    徐令姜心里陡然慌乱起来, 正不知所措时, 身后突然传来沉沉的男声:“是我。”
    这声音让徐令姜如闻天籁。
    她转过头, 就见一身玄衣的李慕载,在她身后不远处,徐令姜这才松了口气, 问:“你也去走谷雨了?”
    李慕载嗯了声, 追赶上来。
    两人并肩而行,徐令姜又问:“蕙姨没同你一起么?”
    李慕载道:“她眼睛不好, 夜里总不愿意出门。”
    徐令姜点头, 因叶知秋刚才闹那么一出,她现在还有些心绪不宁。
    两人沉默走着,平素少言寡语的李慕载,今夜却难得主动问:“兰姨她们呢?”
    “先前人多, 我们……”
    徐令姜话说到一半,猛地顿住了。
    因为她看见了李慕载肩头落有梨花。
    华京现在只有衔芳台的梨花开了。
    所以, 李慕载是从衔芳台过来的?!
    李慕载见徐令姜突然不说了, 不禁微微侧目。
    就见月夜下, 徐令姜下颌清瘦,垂眸苦笑:“好像我每次狼狈的时候,都会被你撞见。”
    上次是。
    这次也是。
    李慕载被徐令姜这话说得一怔,那些是徐令姜的私事,且又多少有些难堪,他本欲装作不知的,却不想,徐令姜竟然主动提起来了。
    李慕载一贯寡言少语,更不会安慰人。
    但瞧着徐令姜的模样,静默几息后,他终是破天荒开了口:“遇人不淑,非你之过。”
    短短八个字,却令徐令姜霍然抬首。
    自她与叶知秋和离后,有骂她不贤善妒的,有骂叶知秋色令智昏的,但李慕载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一语中的说出其中要害的人。
    先前的那些谩骂都没击溃徐令姜,但李慕载这八个字,却险些让她落下泪来。
    徐令姜偏过头去,不想让李慕载瞧见她的狼狈,但她声色里的哽咽,却暴露了她此时的心境:“可他们都说,叶知秋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如今他既真心悔过,我便该原谅他。”
    先前在街上时,徐令姜能在众人劝和中,坚定说出“浪子回头比草贱”的话,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说的人多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也会怀疑,是她做错了么?
    李慕载反问:“你能原谅他么?”
    徐令姜被问住了。
    她能原谅叶知秋吗?!
    “能的,但是我不想再过样生活了。”
    李慕载既已目睹了她两次的难堪,徐令姜在他面前,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与叶知秋成婚四载,早在第一年时,我便心生倦怠,想同他和离了。可暂且不说事出无因,单就双方长辈,也不可能同意。但好在叶知秋常年在外,我们不必时时相对,我只需在府中孝敬公婆,掌管中馈,做好主母得本分即可。我本以为,此后一生都将会是这样时,叶知秋那封和离书,却猝不及防给了我自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