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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得又勒停马车。
    叶知秋:“令姜。”
    徐令姜掀开帘子。
    叶知秋立在马车旁,他攥了攥拳头,仰头问:“你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徐令姜没有看叶知秋,她的目光,落在叶知秋身后,哭的不能自已的夏竹身上,她想了想,问:“我能不能将夏竹也带走?”
    夏竹眼睛猛地一亮。
    叶知秋愣了愣,冲管家道:“把夏竹的身契给少夫人。”
    夏竹当即擦了眼泪,欣喜爬上了马车。
    徐令姜这才看向叶知秋,除了刚成婚那段时日外,他们之间鲜少再有这样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如今难得有了,却已是夫妻缘散时。
    静默片刻后,徐令姜道:“如今你我皆得所愿,日后便各自安好吧。”
    说完,放下帘子,让车夫赶着马车走了。
    第4章 归家
    ◎可是老爷会同意吗?◎
    从叶家到徐家,不过两刻钟的路程,中间却隔着徐令姜嫁为人妇的四年。
    马车停稳后,兰姨扶着徐令姜下来时,徐弘礼已经下轿了,方氏听到消息,匆匆赶出来:“老爷,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和离了呢?!”
    徐弘礼闻言,转头瞥了徐令姜一眼。
    此时他的眼神里,再无半分温情,只剩下浓浓的厌恶:“不得夫君欢心,无用!”
    说完,一甩宽袖进府去了。
    夏竹惊呆了。
    徐家老爷先前在叶家时,还是一副慈父相,怎么一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兰姨怔了下,旋即也气的发抖。
    徐弘礼明知其中内情,怎么还能这般对徐令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婿为何突然与你和离了,你犯了什么错?”
    方氏的质问劈头盖脸砸过来,丝毫没有给徐令姜喘息的机会。
    兰姨欲为徐令姜出头,却被她拦了下来。
    徐令姜抬头,看向方氏,不卑不亢道:“夫人要我在这里答么?”
    虽然他们和离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
    但她归家时,方氏就将她拦在府门口逼问,传出去,丢人的是方氏。
    “你——!”
    方氏气的面容扭曲,但到底投鼠忌器,没在府门口闹开,狠狠剜了徐令姜一眼,转身进了府。
    进去之后,夏竹眼珠子都快惊掉了。
    她之前见过徐弘礼夫妇数次,对他们的印象分别是,徐弘礼温柔敦厚,方氏不苟言笑,可今日,这两个人的形象全被颠覆了。
    先是府门口,徐弘礼慈父的形象破灭,而进府后,以前不苟言笑的方氏,也骤然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方氏坐在高座上,看着徐令姜,脸上皆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放眼满华京,纳妾养外室的人不少,可丈夫为扶外室上位,休了正妻的,你却是头一个!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徐令姜的生母,是徐弘礼的平妻。
    徐母早逝,如今徐家当家主母是方氏,方氏厌恶徐令姜的生母,也厌恶徐令姜。
    徐令姜高嫁进叶家后,碍于面子和徐弘礼,她不得不做做样子。如今徐令姜下堂归来,方氏便原形毕露了。
    兰姨反驳:“夫人说错了,我们姑娘不是被休,而是与姑爷和离的。”
    方氏冷笑一声:“丈夫为了扶外室上位,与她和离,这般和离,与被休有何区别?!”
    “自然是……”
    徐令姜握住兰姨的胳膊,淡淡道:“夫人若觉得没什么区别,那便没什么区别。”
    夏竹:“……”
    兰姨这才回过神来。
    方氏这人素来爱争强显胜,若你辩驳,她更会得寸进尺。且她是长辈,一句话不察,便会落个目无尊长的罪名。倒不如让她说去,待她说得没意思了,自然就消停了。
    想通缘由后,兰姨便闭嘴了。
    方氏夹枪带棒说了一通后,见徐令姜安静站着,面上毫无被人休弃的悲戚之色,顿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恰好这时,有小厮从外面跑进来:“夫人,少爷回来了。”
    方氏顿时顾不上找徐令姜麻烦,匆促走了。
    徐令姜回了她以前住的院子。
    先前她住在这里时,院中小桥流水,四季花卉不断,可如今却是花草凋敝,砖缝里遍布青苔,推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跟她们同过来的婆子,立在一旁,不咸不淡道:“自二姑奶奶出嫁后,这院子便一直空着,时间久了难免有味,二姑奶奶先将就住着,明天老婆子再让人来收拾。”
    夏竹不解问:“今天不能收拾吗?为什么要等明天?”
    那婆子袖着手,溜了夏竹一眼:“这会儿都不得空,而且现在怕是二姑奶奶也没心情让人来收拾,老婆子就不打扰二姑奶奶歇息了。”
    说完,敷衍行了个礼,便走了。
    夏竹:“哎,你……”
    兰姨气的怒目圆睁。这帮拜高踩低的东西!徐令姜还是叶家妇时,每次回来,她们都上赶着来服侍,现在徐令姜和离了,她们态度立马就变了。
    徐令姜早就习以为常了。
    她道:“既然都不得空,那我们自己收拾吧,我瞧着屋里还算干净,将门窗敞开,透透气便能住人了。”
    说着,自己便动起手来。
    兰姨和夏竹见状哪里肯,当即将徐令姜劝开,各自挽起袖子,开始扫洒除尘了。
    主仆三人忙了大半日,总算将屋内收拾的能住人了,兰姨瞧着天色不早了,便让夏竹将晒的被褥收了,她去厨房拿炭火和吃的。
    夏竹将床铺好,掀帘出来,就见徐令姜立在窗边,无边暮色愈发衬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