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73

      。
    两人之间有着不短的安静,宴音也不急着问话,只是静静地瞧他,心里想着怎样才能套出真话,而不是霍南疏提前交代给他的空话。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宴音冷声道。
    白潜倏然一惊,但此际他低着头,没有露出一点痕迹,装傻道:“我不明白夫人的意思。”他喊她夫人,霍南疏的夫人。
    “他走时是不是交代你,无论如何说他诸事安好?但我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宴音压着焦躁,缓缓道来,“我在苏州结识过一个行走江湖的姑娘叶红迢,我已经托她随时将盛京的消息告知于我,白潜,你们当我是傻子哄吗?”
    白潜抬头说道:“非是要哄夫人,但主子弑君之事实在太过离奇,夫人就算知道也是徒增担心罢了,不如顺利地往梓州去。”
    弑君?宴音猛然站起来,惊了白潜一下。
    “这么大的事你也敢瞒着!”她的声音之大,引得马车外的青芝忍不住担心。
    白潜看她这震惊发怒的神情,才知道自己被套了话,一时懊悔,又说道:“主子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只是失踪,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话其实不无道理,宴音眼睛快速地眨着,脑子一下子快速地转了起来,首先阿声一定不会弑君,这是诬陷,而其中定有姜负雪的作梗。宴音想到此人,恨得攥紧了拳头。
    弑君的消息不知何时会传到云北,又会引起怎样一番动荡,但常山军为了抵御女真绝不能动。
    阿声让她折道去梓州而不是云北,是不是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她有了一些猜测,但这些猜测不管对不对,她都该做些准备。
    说到底盛京已远,她回去只是耽误事罢了,必须去一趟梓州。她的笔迹和霍南疏的一脉相承,此刻正好仿造一封带去。
    她动作很快,让白潜递近了琉璃盏,就着一点烛火写下了一封求救信,写好之后她将信纸塞入袖中。
    暗夜中,一枚箭镞携着破空之声,直射往奔驰的马匹,长长的嘶鸣声伴随着马车的剧烈动荡,霜败终于追上了宴音一行人。
    车中的人站立不稳,白潜反应迅速,抓着宴音从车窗翻了出去,滚落在路旁,远远就见几柄长刀映寒光朝他们而来。
    宴音知道这是来抓自己的,此时若是犹豫,谁都走不了,她咬了咬牙不顾疼痛,将碧玉佛珠和书信塞到了白潜的怀中,快速说道:
    “带去给洛纬,说霍将军带着广威军兵符来梓州要兵前去勤王,为免浪费时间,催洛纬先带兵来迎,快走!”
    这一切都还只是她的猜测,但不管有没有,先骗他出来总是没错,到时候霍南疏真的逃出来了,也能节约一些时间。
    作者有话说:
    姜负雪你怎么这么坏?感谢在20220311 17:17:50~20220312 17:19: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蔡依林的小宝贝儿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9067112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新评论:
    【芜湖】
    【这么快就有大结局了,怪舍不得的,想看姜狗多作点妖】
    【加油】
    【
    【姜负雪你怎么这么坏?】
    【img src=http://static.jjwxc.net/images/kingtickets_0.gif?var=20140327我上不管天,下不管地,中间也不管空气,只管用地雷埋了你!】
    【撒花撒花撒花~】
    【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支持】
    完
    第79章 、旧爱
    ◎鹿岑书院想不想去?◎
    白潜想说不可,他是拼着这条命都要遵从主子的命令护好宴音的。
    但宴音极为果断,一脚将他踢下斜坡去,顺带厉声喝止:“你别不自量力了,快滚!我又不会死,再晚你主子就要死了。”
    此时夜色漆暗,从跃出马车到他滚落下去不过瞬息,白潜将她的话听入了耳,但仍犹豫地扒住密草。
    但见宴音已经踉跄着爬起了身,那几把刀将她团团围住,却不再近半分,霜败缓步走上前来:“就你一个?”
    宴音抽着气捂住摔疼的手臂,看着晕在一旁的青芝说道:“别伤了她,我乖乖跟你们走。”
    霜败可有可无地抱着剑看她,宴音捂着手臂,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倒真是无人动她。
    “你们把这方圆十里的踪迹细细查找一番。”他环视了一圈吩咐道,随即跟上了宴音。
    白潜见局势如此,只能悄悄隐没在黑暗中,咬牙往梓州而去。
    往回走时弃车骑马,霜败根本没有顾及她的伤,快马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回到了盛京,进城门的时候,宴音几乎晕死了过去。
    本就纤弱的人如今薄得像一片纸,抱在怀里也掂不出半点重量。
    再醒来又见到了熟悉的屋子,不远大概放了炭盆,暖意让宴音仍觉得昏沉,翻了个身又想睡过去。
    这时绣着银纹的雪色长靴在面前她面前站定,接着下巴被人挑起。
    宴音只能费力撑起眼皮,对上了他剔透的凤目,听着姜负雪仍是温柔泛水的声线:“真可怜。”
    她脸色苍白,面上懒得泛起什么情绪,只漠然与他对视着,想看着外头街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