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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有些奇怪道:“应公公来了,是父皇有什么吩咐吗?”
    他还没得应公公的答复,倒是身旁的姜先生说道:“殿下,走吧。”说罢拉着他的手走出了宫门。
    尤洺詹见到姜负雪拉着太子殿下出去了,忙一路跟上,并无人拦他,尤洺詹便也一直跟在了小太子的后面。
    姜负雪仍是那身朱红朝服,身姿挺拔飘逸,他拉着小太子的手,去的是崇安殿的方向。
    “先生,我们这是要去见父皇吗?”他生母死得早,还未指给那位宫妃抚养就当上的太子,如今最信重的除了父皇,就是面前的这位先生。
    姜负雪也不看他,只答:“是啊,陛下怕是有事要吩咐。”
    另一边,渐渐有人发现四面的宫门纷纷被封锁了起来,宫中人心躁动着,偏偏又没人多说一句话。
    这还能是发生什么事,尤洺詹有了猜测,又升起巨大的不安。
    崇安殿被围得铁桶一般,任何人不得进出,外面站了一大群宫妃皇子,连身子不好的庆贵妃也在其中。
    崇安殿守着的正是洛扶安,他看到姜负雪来了,沉默地抬手,守门的禁军让开了一条道。
    小太子被拉着,亦步亦趋地进了崇安殿内,里面跪了一地的宫人,太医们心忙意急,正交头接耳地低声谈论着什么,重重明黄帐幔后躺着的是尚余一口气的宣武帝。
    “殿下,进去吧。”姜负雪仍是风雨不惊的模样。
    早慧的小太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的父皇只怕就要死了。
    他松了姜负雪的手,脚步虚浮地往那床榻走去,跪地地宫人渐次地为他拉开帷幔,香料和药味变得更加浓郁,还有将死之人身上那股陈腐的味道。
    小太子终于见到了他如山脉般的父皇,青年时南征北战的威武国君,在床榻上萎缩成了细脆的枯树架子,他的眼睛和嘴唇轻动了动,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父皇。”他轻喊一句,没有得到回应,那轻动的眼睛变得涣散,不知落点在哪。
    即刻有瞧着状况的太医院掌事上前,搭脉探息后他脸色大变,退步一边跪地大呼:“陛下,崩了!”
    殿内跪哭成了一团,呜呜的哭声传出殿外,宣武帝崩逝的消息次第传出去,所过之处所有人都要跪地磕头。
    小太子还在痴愣着,不明白状况。
    他才十岁,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怎么操持父皇的国葬,是否要大赦天下,前朝和父皇的后宫又该如何处置。
    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缓缓用力,同他一齐跪下。
    “殿下,”姜负雪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安定人心的味道,“莫怕。”
    一句话,冲得小太子鼻头酸涩,不安和悲痛一齐决堤,他放声痛哭了起来。
    当日太子登基,主持国丧,告祭宗庙,并处置了几批在宣武帝崩逝当日意图冲撞宫门的人。
    姜负雪拥护有功,被尊为太师,已越过了殿阁大学士去,如此年轻得登这般高位,实是前所未有,偏偏吊诡的是朝中反对之声微弱。
    尤洺詹也升了官,依旧随侍帝王左右。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霍南疏正让宴音坐在自己的肩膀上,肩上的人伸手去够树枝上的垂落的红色野樱桃。
    白潜面色凝重:“主子,新帝召您归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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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狗,不干好事儿!你不更文,我怎么买文,我不买文,怎么会有营养液,你说咋办吧!】
    【撒花撒花撒花一定不能让姜得逞!】
    【
    【就这样就要回去吗?】
    【
    完
    第78章 、弑君
    ◎霍南疏弑杀陛下,论罪,当诛九族。◎
    “新帝?回京?”宴音怎么捧着鲜红饱满的樱桃,突然失去了食欲。
    白潜道:“是,先帝于五日前驾崩,太子继位,如今姜学士已为太师。”
    太师?怎么可能!这才多久,姜负雪今生的本事竟然如此惊人,宴音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
    霍南疏淡声道:“知道了。”
    随即将她从肩上放了下来,带着人回到了马车内。
    “不回去可不可以?反正那丹书铁券也没用过。”
    马车里,宴音细声同他说着话,语带恳求。
    他却只说了一句:“我不会出事。”
    宴音明白,以他的性子,说出口的话就是决定下了,看来是定要回盛京一趟。
    “那我陪……”宴音还未说完就被霍南疏夺了话头。
    “盛京此际危险难测,你往梓州去。”他怀疑姜负雪在去云北的路上埋伏了人。
    宴音有些生气:“既然知道危险,我们一走了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现在自私得很,盛京怎样她一点不想管,谁都比不上她的阿声重要,梓州之事绝不能重演。
    霍南疏拇指在宴音下巴摩挲,安抚她:“只是面圣罢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你在骗我是不是?”她眼里带上的认真,不错眼的凝着他,要抓住他说谎的痕迹。
    可霍南疏仍旧平静:“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