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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音抱着他的手:“我回去了,你做什么,在这胡思乱想吗?我不走,反正他拿我没办法。”
    当真不走吗?
    霍南疏觉得自己当真是卑劣无耻,时时想要她注目,要她的可怜,要她的亲近……
    恨不得她所有的情绪皆是为他而生。
    就像此事,他生性淡漠,洛清的事在他心中拂不起什么涟漪,偏宴音觉得他会在乎,为了伪出一个正常人的模样,那他便在乎吧。
    书房中,宴音坐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小声说着话,末了又亲亲他的脸,问:“中秋佳节,我陪在你身边过可好?”
    霍南疏桃花眼里冷意散尽:“一整夜?”
    她点头:“嗯,一整夜。”
    自假山那日开始,虽有亲密,宴音却不准他再来真的,今晚似乎是真的怜他,亲吻渐深,在他将人推躺在,她没有拒绝。
    美人仰落乌木案,雪白纤瘦的肩被他握紧,精致的眉眼间流露风流,勾得他发狂。
    事毕,霍南疏慢条斯理地理着宴音额角紧贴的湿发,这时外头传来了信号。
    许久,他才衣冠齐整地步出书房,青鸦说道:“主子,宫中消息,庆贵妃小产,痛失龙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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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74章 、伏线
    ◎表哥,你救救我爹吧。◎
    鱼钩带着一尾腾跃的鱼儿破水而出,执杆的人百无聊赖地看着上钩的鱼儿在地上甩尾打挺,手兀自摩挲着腰间的香囊发呆。
    灯影映清潭,粼粼波光照在玉砌雪琢的脸上,也抹不去他病态的苍白。
    应公公瞧着,低眉顺目地上前将鱼钩取下,又把那尾细鳞白鱼放回了水中去,一摆尾藏入了睡莲深处去。
    鱼竿轻点,姜负雪恍然回神,问道:“贵妃娘娘如今情况可好?”
    应公公躬身退离了岸边,在姜负雪身侧说道:“到底是失了龙子,今日出宫时还听说那边在哭着,陛下也紧步过去了,姜老夫人那边也收到消息,病的更是重了。”
    贵妃失子的消息还未广传,姜家已经彻底笼在了阴影之中,这些都在姜负雪的意料之中,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陛下还有空闲去看贵妃?”他问起别的。
    “到底是贵妃失子,眼见失了太子已是打击,先前安南偷扰梓州的事还未解决,如今听闻几省又起了蝗灾,治灾官吏不得用,朝中一连揭破了几桩贪污舞弊的案子……”
    应公公细数着宣武帝如今手头上的事,越说越怕姜负雪,这人还只是个侍读学士,就手眼通天至此,自己还是小心伺候为好。
    姜负雪自然知道皇帝如今已是焦头烂额,许多麻烦就是他给找的。
    他将鱼竿随意置放一旁,问:“治灾疏明日就会呈上去,另,崇安殿移植的那几株树可办好了?”崇安殿正是帝王居所。
    应公公虽不明白姜负雪为何要费力在崇安殿种几棵树,但仍伶俐答道:“钦天监已经奏请了陛下,今日就栽过去了。”
    应公公不知,那嘉树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但气味却同宣武帝如今正吃的补药相冲,他如今朝政繁忙又身染沉疴,本该在年底崩逝,如今只怕说不准了。
    “辛苦应公公了。”
    这话就是送客的意思,应公公自然不敢有什么不满,轻步退下了,出去之时正好霜败进来。
    霜败走上钓鱼台,晚风从对面拂来,主子身上旧用的苏合香已经气味淡薄,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香,同姜负雪高山冷月的气质半点不符,却是宴音身上的味道。
    他似乎是要将自己彻底裹进宴音的气味里,才能依着这味道记得自己尚在人间,所做为何。
    霜败作为下属,姜负雪是他此生尊崇追随之人,但也不能理解主子为何要沉湎于女子情爱之中,还是个三心二意的女子。
    但近来主子的动作让人心惊,敛权的速度之快,即使没有姜家,位极人臣只怕也是朝夕之间。
    霜败明明是他最亲近的下属,却不知道主子到底为何知道这么多秘密,又能如此巧妙的把握人心,火眼金睛地结交官员,半个朝堂成了他手中傀儡丝线,伏线千里,这边轻牵一手,那边触动的就是一件大事。
    “表小姐在大门外求见,说是见不到主子就不回去。”
    表小姐说的正是孙叙叙,如今远盛侯府被摘了禁军首领之职的事盛京人尽皆知,罪名便是侵了金吾卫。城防军等各司的职权。
    而揭破了远盛侯的,自然是姜负雪。
    此时他只听了一耳,却赖怠起身去看,淡声说道:“既不走就随她站着去吧。”那声音淡漠得可怕。
    霜败闻言转身要去,姜负雪像想到什么,改了主意道:“等等,让她进来吧。”
    孙叙叙穿着一身白衣,帷帽摘下,露出底下素净憔悴的一张脸来,她一见到姜负雪,走进跪下哭道:“表哥,你救救我爹吧。”
    美人身姿纤柔跪在莲花纹的地砖上,离他坐着的席子仅一步之遥,哭得如泣如诉。
    姜负雪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这呜呜的哭声让人心烦,外人往日瞧他性子温和,但事实上除了对宴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