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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的,二伯立马告诉你。”
    “呵呵。”
    她没应声,二伯就当她答应了,笑嘻嘻的走了。
    孟采站在田埂上,哭笑不得,等张阿树来了她定要好好问问他,怎么不找个好点的借口。
    后来一下午的功夫,孟采成寡妇的事,整个村子都知道了,都为她惋惜。看见她一个人拎着菜篮子,对着她直叹气,好好的闺女,咋就成寡妇了?
    次日张阿树来了,孟采可算逮着机会问他,“你怎么到处说我是寡妇?”
    “我没说,我就说孟冬死了。”
    她嘀咕一句,道:“不如说和离了。”
    张阿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第70章 · ?
    她没怪张阿树, 反正话说出口也收不回来,而且,以后见不到的人,和死了也没区别。
    孟采应了声, 目光撇向张阿树, 问他差事的事:“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不是说新县令马上就到了, 要把衙门里里外外扫一遍吗?
    一说这事, 张阿树的脸色又耷拉下来,唉声叹气,他挠挠后脑勺, 头皮都快挠下来了, “别提了,又说打扫,打扫又要修葺, 院子里还要摆上他爱的花草,烦得很。”
    在他看来, 哪是当县令啊, 简直是来享受的, 不然,为啥连花草都要摆弄。
    孟采赞同的点头,感觉新来的县令不像个好人,没来就搞这些,来了受苦的还是百姓。
    她抬眸, 鄙夷地瘪瘪嘴,关切地问:“新来的县令是哪里人?”
    “听说是京城来的, 所以衙门里的人如临大敌,觉得他背后有人。”
    孟采不吭声, 低垂的眸子透着失落,显然是对张阿树提到京城两字有了反应。她沉默须臾,而后仰脸笑笑,轻快道:“你先去忙吧。”
    张阿树没注意她的神情,还以为她在为明早的生意发愁,“明早我帮你挑到街市去。”
    “嗯。”
    时光流逝,眨眼就到了初冬的季节,天色雾蒙蒙的,早起的晨雾飘在空中,眼前一片白。
    脚下的泥土铺上一层银色的霜,走起路来咯吱咯吱响,声音很是悦耳。
    孟采拢紧衣裳,哈了一口热气,然后拎着篮子对张阿树道:“好了,走吧。”
    每日清晨她都去卖豆腐,担子有些重,多亏了张阿树,早起便帮她挑担子。作为报酬,她每次都给点东西给他,让他拿回去给李慧莲。
    有时是青菜,有时是豆腐,也送了些自己晒的鱼干,总之有来有往。
    这种充满人情味的往来,她是最喜欢的。
    她跟在张阿树身后,衣裳厚重,行动不便,她小跑着才能跟上。
    闲来无事,就聊了几句,“等会你去接县令吗?他刚来你是不是得留个好印象。”
    张阿树微微喘息,盯着眼前的小路,吸吸鼻子道:“再说吧,那么多人,不缺我一个,他哪认识你。”
    来了个新县令,衙门里不管做什么差事的,全都一股脑的往上凑,这么大排场,估计少个人他也不知道。
    张阿树深呼一下,空出一只手擦擦汗,脚步轻快朝前走。
    早市热闹,稍微来晚一点就找不到好的位置,今日两人来得巧,占了街头最好的空位,肯定能卖完。
    孟采摆好左右看看,说:“你忙去,我一个人就行。”
    “我不忙。”张阿树不肯走,看见远处卖糯米团子的,去买了几个过来。
    又软又香的糯米团子,上面沾了点芝麻,闻着很香。孟采咬了一口,皱起了眉,“怎么没以前好吃?”
    张阿树点头,看了那边一眼,了然道:“是他儿子做的,没老伯做的好吃。”
    “哦,我就说嘛,味道差了点。”
    两人吃了热乎乎的糯米团子,身子暖和不少,做起生意来更有劲。不过半个时辰,今日的豆腐就卖完了。
    孟采收拾着担子,隐约听见响亮的说话声,她困惑地侧头看了眼,只见一群人拥簇着一个身影,至于是谁,她不知道。
    因为被人群挡着了。
    她敛眸,显得事不关己,总之是跟她没关系的事。
    孟采拿出帕子擦擦脏污的手,见张阿树额头冒着汗,便想把帕子给他用用,哪知刚伸出手,就看见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眼前。
    清冷的眉眼,连喘息都是如此熟悉,他阴沉着脸,眸中的想念和担忧却浓烈,月白的衣袍沾上一些灰尘,看着风尘仆仆。
    他上下扫她一眼,神情放松,露出浅浅的笑意,“青青。”
    他滑动喉结,清越的嗓音含着不为人知的思念。日思夜想,跑死了两匹马,终于见到了人。沈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怕她生气,不理他。
    孟采僵住,笑意瞬间收敛,面露慌乱,手中的帕子也不知何时松开,飘落到了他怀里,被他接住。他拿起看了看,自然的塞进自己怀里。
    “青青。”他又喊一声。
    沈冀浮现紧张,他就猜到,她肯定生气了。没有喜悦,没有兴奋,只有那一丁点的无措。
    “我,我不认识你。”
    她结巴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的拍拍张阿树的胳膊,示意他赶紧走。
    反应慢一拍的张阿树连忙挑起担子,“哦哦,走。”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他,意思是,活该。
    沈冀着急,连忙拉住她,“青青,我错了,对不起,听我说。”
    “哎呀!”她使劲甩开他的手,嫌弃地拍了拍,她努力控制情绪,道:“别跟着,我们没关系。”
    当初等了两日都没来,现在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