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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她真的不喜爱写字作画。她更喜欢做玫瑰酥饼,桂花糕,还有滑嫩嫩的豆腐。
    作者有话要说:
    沈翼:媳妇居然不爱写字。
    第16章
    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字是个什么样,她清楚得很,写出来,只怕是让他笑话,她才不要呢。
    孟采素手绞在一起,脚尖悄悄挪动,面上的笑意憨厚可爱。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殊不知,一举一动有人都看在眼里。
    孟冬打趣笑道:“怎么不要?你紧张什么。”
    她晃着纤细的手臂,心虚地眼睫颤动,“哪有?我是觉得打扰你了,你作画要紧,书肆掌柜等着要呢。”
    她为自己找了个绝佳的借口,手扶着门框,随时想跑。
    孟冬胸腔震动片刻,打趣的眼眸微微下垂,落在她挪动不安的脚上。他闷笑声,愉悦的眉梢上扬,轻松道:“我帮你作画,如何?”
    “嗯?”
    她猛然抬头,眸光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方才是说要给她作画吗?
    是真的吧!
    孟采升起一丝欣喜,红唇微张,那句好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看她硬是忍住了。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粗布麻衣,灰白布鞋,连个像样的簪子都没有,发间只有一根木簪,平凡朴素,这样的她画出来断然不好看。
    她转了转眸子,掩下自卑与苦涩,“算了,不浪费笔墨。”说完就走了出去,也没等孟冬回他。
    “青青…”他轻喊她,可她并没回头。
    孟冬摇头失笑,觉得她是心疼宣纸和墨水才不同意,哪知她是另有所想。他没在意,望了门口一眼,便低头继续作画。
    外头蝉鸣声不绝,本就燥热的天气,显得更加烦闷。微微一抬头,日光刺眼,眼角都睁不开。
    孟采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晶莹的汗珠衬得肤色更加白皙,她抬抬手,擦拭干净,然后望了眼院子。
    晾在竹竿上的那件衣裳不见了,方才进屋时还在的,一会的功夫就没了?孟采困惑颦眉,踩着慌忙的步子在院子里转了圈,没找到。
    她将目光投向书房,随即又摇头,孟冬更不可能知道,他一直在书房呢!
    孟采撑着腰,鼓着腮帮子左右看看,是被风吹走了?
    正当她困惑难当时,忽然看见一抹黑从院子门口跑过,嘴里叼着的真是孟冬那件衣裳。
    她气得大喊一声:“大黑,别跑,给我过来。”
    大黑叼着衣裳,欢快地跑来跑去,最后停在门口撕咬,就像啃一根巨大的骨头一样,不肯松嘴。她奔跑过去,吆喝两下,大黑黑溜溜的眼睛盯了她一会,又继续撕咬。
    压根不怕她。
    孟采拿起旁边的棍子,吓它,“快松口,不然揍你。”
    “汪…”大黑似乎听懂了,叫了一声,跑得飞快。
    任凭她怎么追都追不上,最后她叉着腰望着黑乎乎的影子叹气。
    院子里的声响太大,孟冬从窗口探了眼,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干脆从书房出来,“青青,怎么了?”
    她喘口气,因为跑了一圈,面上红的像胭脂般好看,“那件衣裳又浪费了,被大黑叼走了。”
    方才她仔细瞥了眼,都咬烂了,完全不能穿,又得重新做一件,她好心疼啊。
    不过才穿了一次而已。
    相比她的心疼,孟冬显得若无其事,仅仅是皱了下眉头,便又是那副淡然地神情。
    “它不懂事,何必放在心上。”
    孟采垂眼,撅着唇,侧开脸没回他。能不放心上吗,上次把鱼给偷吃了,这次又是衣裳,下次是什么?
    大黑就是不定时的麻烦,还是专门来麻烦她的。
    “也是,干嘛跟它计较。”她转身去拿了铲子,去石榴树下将银子挖了出来。
    孟冬凝视她的动作,不解,“这是…”
    她拍拍袋子上的泥土,紧抱在怀里,卷翘的眼睫不停颤动,像把小扇子,“我算是明白了,得多备几匹布,不然不够大黑祸害的。”她要拿点银子,去布庄买几匹布来。
    “正好,多拿些,我也用得着。”他负手而立,高大的身躯映出长长的影子,正巧完全笼罩她,不留一丝余地。
    孟采没察觉,只睁着杏眸凝视他,问:“你要买什么?”她好算算带多少银子去,再把其它的放回远处。
    “换支毛笔。”再挑块轻薄的面料,给她做夏衣,穿上定是娇艳动人。
    孟冬搭下眼皮,伸手就拿了三个银锭子,“够了,就这些。”
    “啊?”就这些?
    说得太轻巧了,一支毛笔要这么多银子,她好心疼。可她不做画,理解不了他的感受,想想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卖画肯定能赚回来的。
    思及此,孟采心里好受多了,她扭头对孟冬说道:“那我放回去了。”
    “嗯。”
    孟采拿着钱袋,刚蹲下身,门外就传来一阵奔跑声,听着很急切。她下意识的停下动作,直起身看向门口。
    …
    发丝凌乱,面色苍白的妇人直奔而来,一进来就巡视一圈,看见她在家,便松口气。紧接着,跑过来拉住她的手。
    “姨,姨母?”她诧异,怎么又来了?
    何四娘肿着眼圈,像是刚哭过,眼下见到她了,泪水不停往下掉,看得她心里泛起一丝难受。
    总归是自己姨母。
    “青青,青青啊,姨母有事求你,你一定要帮啊,姨母这下是真落难了。”何四娘一边抹泪,一边哭诉,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不停晃动她的胳膊,她退开些,问:“到底什么事?”
    何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