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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这类人不是警察的事吗?你们跟着瞎掺和干嘛?”
    “军方协助。”
    她又问,“能这么大费周章,是不是你们今晚除了张杨,还有别的更危险的人要抓?”
    “是。”
    牧落睁大了眼,再睁大了眼,“然后呢?”
    南度疑惑,“什么然后?”
    她觉得好笑,“那个人是谁?什么身份?警察都去哪儿了?”
    南度沉默了一下,“是个云南走私贩毒的头目,这几天他们有大量的货品要运往国内,这个地方偏僻,警察得知消息一时半会赶不上,就请求边地军方协助。这群人都是借着村民们走私货物,村民们文化程度不高,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只当是帮老师一个忙,每每下山时都会带上这些东西运出去……我解释得还算清楚吗?”
    她眉头一扬,笑道,“还行。”
    南度眼角有光,突然上前直接扳过她的手臂,她丝毫没有防备,手臂一动,南度牵扯出她的肩膀,她倒吸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呢,一把匕首就“啪嗒”一声落了地。
    她一阵心虚,接着就听见了某人怒意横生的声音。
    “牧落,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第八章 世界之外
    子夜时山林更是寂静,无声的山路无尽蔓延在漆黑的丛林之中,陆海踩着石子路大口喘着气,跑了许久已经是精疲力尽,他弯着腰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进土壤里。
    真跑不动了!
    陆海恐怕这辈子都难遇得着牧落这样的学生。
    胆比天大,单枪匹马就敢和一个嫌疑犯对峙。
    不怪校长这样对牧落,也不能怪校长这样对他,这个意外恐怕连校长都无法预测,陆海如今其实最庆幸的,恐怕就是阻止了李信跟着他。
    李信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再如何聪明优秀,或许都不能联想这一件事情背后的阴暗。
    陆海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手电筒已经快要没电了,灯光越来越微弱,他略微吃力地看着前方的黑暗,朝着那空气喊了一句,“牧落!”
    连个回音也没有,喊了也是白喊。
    陆海垂头丧气地坐在了路边。刚刚出来太着急,忘记了要交代李信报警,陆海颇有些颓败地垂下了双肩。他也不喘气儿了,就着一棵树满脑子胡思乱想。
    片刻后,陆海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一惊,爬起来飞快地往前跑去。
    这是云贵两省边界,张杨到了这里,不往云南跑,又要往哪里跑?!
    这个念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有了可能性,就开始变得必然。
    手电筒里的电池最后也还是熄了,可是就在熄灭的那一刻,他隐约看见了一道人影伫立在前方。
    人影略显单薄,肩头处甚至还有一道艳红,他清晰地看清了眼前人的脸。
    陆海停下了脚步,不敢置信地喊道,“牧落?”
    对方显然也十分惊愕,“陆老师?”
    陆海终于松了一口气,手电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抹了一把汗,“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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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方显鱼肚白,就有了一群警察将一方地不足一百平方米的学校围住,除了被押送走的罪犯和一群格外显眼的便装警察,就只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孩子巴巴地站在教室门口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这些孩子生在这一片土地上,能有几个愿意支教的老师来这里已经是荣幸之至了,家里人谁不盼着自家孩子能有个出头,如今望子梦破碎了,心非木石,谁心里看了能过得去?
    终于有了一个看不下去的小警察了,面对着孩子们渴望的眼睛,叹了一口气,“孩子们都回去吧啊,近段时间学校大概都得停课了,等再过几个月,可能就有老师分配了。”
    孩子们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却也谁都没有动。
    小警察继续劝道,“孩子们回吧,咱不怕啊,这知识落不了,再等几个月,几个月后,咱就可以继续开课了。”
    “张老师呢?”其中一个孩子聂聂地问道。小警察抬眼望去,朝着那孩子说,“张老师……你们张老师他……他大概回不来了。”
    “为什么!”
    有了第一个的疑惑,就会继续有第二个第三个,此起彼伏的声音全都是孩子们哽咽不甘的声音。
    方老刑警是贵州省公安局的老人了,年轻时曾经做过卧底打过实仗,一块块的勋章一次次的功绩都是自己靠着打拼得来的,方老眼神儿毒看人也准,这番不理教室那一锅粥,倒是越过勘察人员走到了人群之外,那外面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站着,之前有人告诉他详细的资料,倒也不怀疑他们两人。
    只是代明洋直到押送人犯的警车开走后,仍旧是处于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爷就睡了一觉,这都干了嘛呀?!老陆呢?!牧落呢?!我来的时候这学校好好的,这一走就全没啦?!好好的一学校没了不说,怎么这俩人还没了呢?李信你别不说话,我告儿你,这学警察可全儿你招来的啊,你要不解释,我……我……我……”
    代明洋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来,“牧落老陆呢?你不知道在哪里?这两人莫名其妙失踪了,咱也别在那学校混了……要我说,该不会是跑去抓人家犯人了吧?不是说张杨老师还没被抓呢嘛?!”
    最后,代明洋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一脸“要死了”,沮丧着说,“幸好盛乐陵那臭丫没来,不然非得哭了不成。”
    比较于代明洋的惶恐不安,李信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