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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是长久之计,依武安侯那脾气,恐怕要闹出事来。”
    堂堂武安侯接不回媳妇这事,也渐渐传开,同僚们都拿他取笑。
    罢朝后,武安侯又呼朋唤友去酒楼消遣,喝多了些酒,一脚踩上凳子,道:“去他娘的,是不是老子的种都还不一定,死婆娘在北厥待了六个月,哪就那么巧,临走之前刚刚怀上?不是说头三个月都不稳定吗,怎么没流在半道上?”
    他越说越气,啐了一口,“要我说,八成是被哪个北厥的王八羔子给强了,带了个什么野种回来让我当冤大头,可也太小瞧我了,我姐是谁,宫里还有人红过我姐?长公主算个什么东西,她那个弟弟病病歪歪没几天了,老子不要她了还不行?”
    他顺手捏了捏旁边花魁的小腰,由着她喂了自己一颗樱桃。
    城中的酒楼,多的是各方势力的沿线,武安侯的这番醉话,很快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其实,不用他说,人们心中也有许多揣测。
    可传到了太后耳朵里,就大不妙了。
    太后道:“皇室血脉,怎可混淆?长公主这一胎出不得半点差池。那北厥乃是蛮夷之地,哼,出生在那里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去过那里的女人也会染上些毛病。”
    陛下本来给太后请安,却一直拘着没让走,此刻听了这些污言秽语,心里也不是滋味,劝解道:“母后,如今我朝疆域扩大,虞疆以及南边几个小国已然归附,不久的将来,西疆也必然划入我朝领土,还应该多多包容他们才是啊。”
    “这治理百姓哀家没意见,但是这些番邦女子就少带回宫吧。”
    陛下不敢违背,连连称是。
    宫里是人多却显冷清,太子府却是人少犹自热闹。
    宋文筱正在府里做客,见相因对着那几个嬷嬷不知如何是好,开解道:“宫里赐下的人,供起来就好,横竖太子府也不短她们吃穿。”
    相因心里直哼哼,就太子府这饭食,不赶人就不错了。
    相因送宋文筱出门,回来的时候,却见秋华命嬷嬷们站成一排,给她们教习府中事物。
    秋华悄声道:“宫里来的人得查清楚底细才好。”
    相因心里纳罕,这毕竟是太子长姐赏下来的,难道她还能害自己弟弟?相因心中仍然对那日宫宴,秋华莫名其妙没在眼前有些怀疑,这一次,便没听她的。
    钟离述也对这些人有些猜忌,便派梧然去查。
    对于府里多出来的人,他自然是要查个清楚的。他虽然不能出府,但若做不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不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话,他也就不配将来坐在龙椅上了。
    嬷嬷们虽然面上看着沧桑,然而双手都是细白柔嫩,必定不是做粗活的人。而且这般重视双手,必定是接在手里的活要小心细致才行。钟离述想了半天,他二十年的人生经验并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嬷嬷啊。
    等梧然来报,这些人竟都是产婆!
    茶杯一歪,几滴茶水渍上了前襟。钟离述嫌弃地掸了掸,这个虞疆来的小丫头这么着急传宗接代?产婆都备好了?还是虞疆有什么习俗,用这种方式来求子?
    相因回到屋里的时候,觉得钟离述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今日又是该药浴的日子,相因在他莫名的眼神中伺候完,两人并肩躺下,钟离述试探地问道:“你,喜欢小孩子吗?”
    本来相因已经已经打算睡了,听见钟离述跟她说话,还是强打精神道:“还行吧。不哭的时候喜欢,哭的时候不喜欢。”
    钟离述轻笑一声,“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咳,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第一个孩子,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随便吧。”
    钟离述用手臂当枕头,托住她快要歪在一边的小脑袋,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什么!”相因一下子吓醒了,彻底清醒过来。
    她抬眸去看钟离述,长长的睫毛堪堪扫过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然而看到的只是他闭目养神。
    他刚才说什么?说梦话吧?
    相因始终谨记,这是公主姐姐的男人,他们俩怎么可以有孩子?
    震惊之后,更多的是心疼。钟离述从小没有得到过任何父母的疼爱,也没有兄弟姐妹,他肯定特别希望有自己的亲人,可是,这是她给不了的。她不能做他的家人。
    钟离述闭着眼睛听着动静,相因很久都没有给他回答。他心里不知为什么,反倒有些轻松。他这样的人,还配有什么妻子儿女吗,只会连累他们罢了。注定了孤家寡人,她却偏偏闯进来。就像现在,睡着了还不老实,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太子府到处都是周士宁的眼线,提前布置下的产婆他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奇怪的是,长公主是怎么知道她会被谣言所害,从而为没人接生而早做准备的。
    相因近来越发不敢出门了,生怕宫里有人来找。
    夜来暴风骤雨,雀草叩响了太子府的门,拿着出宫令牌来找她。只有让她以太子妃的身份入宫探望,才能将这些嬷嬷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