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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想着还要给魏紫一个交代,叫春风道:“把王凤州找来。”
    春风去了半日方回,苦着脸道:“王公子不在府中,亦不在惯常的那几家花楼。”
    这些地方都不在?这哪儿还是风流浪子王凤州的做派。
    薛煊想了想,笑道:“是有许久没听说红酥手新作了。”他让春风带了人往寺庙去,专意去给信客独设的宿房,且是要先去那些地角清幽的。
    又过半晌,春风押着辆马车到了都使司的大门,马车旁随行的还有十数个都使司的兵士。春风恭恭敬敬的请王凤州下了马车,带着一众兵士跟在他身后,同往薛煊这里来了。
    王凤州憋着满满的气进了动弦堂的门,见薛煊端坐着悠闲喝茶。便寻了个座儿自行坐下,讥讽道:“怎么?是佛郎机失火点着了亲王府,还是聪敏有察的薛季礼一夜间得了失心疯?”
    薛煊见他衣裳松松散散,还沾着些墨点子,束带扣得也不整齐。这不是自诩轻佻风流的王凤州做派,知道他必定是被春风从哪间宿房里强拉了出来、强压了回都使司。因而也不跟他计较,悠悠吃茶道:“劳你挂心了,亲王府也好,我也好。”
    王凤州蹦起来气道:“不是十万火急,你找这一群人把我押这里来作甚!你必定知道我在宿房做什么!平时也就罢了,从花楼床上挖我出来我都忍了!能不能不要在写书的时候打搅我!薛玄玉!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损人不利己的朋友!你自己摸摸你的良心,想想平时都是如何对我的,我又是如何对你的!不疼吗!”
    薛煊悠悠道:“并不。”
    王凤州恨不得将他拎起在这动弦堂的四处里狠狠地摔打,又恨不得拎起板砖来哐哐的砸薛煊的头。
    气了半晌,方才看见薛煊不远处坐着个小公子。
    说来也怪,这么大个活人坐着,半日了他也没怎么注意——定然是被薛煊气的。这会儿王凤州仔细瞧瞧,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
    一身白粗布衣裳掩不住她的澄澈风姿,这女子如霜雪如清泉般涤透了王凤州的心。世间万物皆虚幻,唯有美人醉人心。
    以王凤州的性子,才不去想薛煊的动弦堂里跟着个小娘子有什么意味,也不想这小娘子与薛煊是何关系——反正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他整整衣冠,笑道:“这位小娘子,在下王原美,字凤州。方才未见娘子在此,失礼了。不知如何称呼?”
    薛煊冷眼瞧着,王凤州这假装的,当真像是藏起了大尾巴的翩翩风流贵公子。
    周澄虽然坐着,已经在凝神存想,周边一切不闻。仿佛听见有人说话,一片茫然,道:“什么?”
    王凤州也不气馁,见美人搭理他了,负着手走近了两步,温柔夸赞道:“小娘子好生颜色。我自幼在金陵城长大的,城中风物皆熟知……”
    薛煊朝他头上弹了个果子核,弹的颇重,如石落春水般“咚”声脆响。
    王凤州气咻咻回转道:“薛玄玉!”
    薛煊笑道:“你别搭理她。不知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愣子。新书你写的怎样了?”
    这种将美人称呼作“二愣子”的无礼恶劣行径,王凤州自然不同意。至于为何不可一世的薛大人会让一个他瞧不上的愣子跟在他身旁,直觉告诉王凤州且留着这点疑惑,日后必然可深究——眼下有比这更引起他注意的。
    王凤州狐疑道:“问新书做什么?你不是一向不爱好这些吗?说起来,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挖来究竟做什么?”
    王凤州显见的是不气了,慢慢的理智回了笼,不好绕圈子了。
    薛煊道:“这是对好友的关切。”
    眼见得王凤州又要怒气冲冠,他又漫不经心转了别的话题,道:“月神祭前一日,福乐县主设了赏月宴,你收到帖子了不曾?”
    福乐县主乃当今皇后长兄之女,素得皇后疼爱,地位尊崇。因着福乐对薛煊比待旁人从来不同,总显亲近,王凤州闷闷的酸他道:“怎么会给我发帖子——我同世子大人比起来,如同萤火之于日光。有你老人家在的地方,谁瞧得见卑微的我。”
    薛煊笑道:“少来这套。我带你去如何?引你与福乐见面,再往下的可看你本事了。次日可是月神祭。”
    月神祭是宏武朝难得的热闹日子,街上张灯结彩,赏花灯、观桂花,都最得小娘子喜爱,最重要的是,能约上心仪的小娘子一道外出。
    按说这样对待心仪自己的小娘子,实在算不上不厚道。可是薛煊从来不是厚道的人,既然福乐不曾明说,他自然什么都瞧不出。何况王凤州看似举止轻佻风流,以红酥手之名写些情爱之事。但其实倾心于福乐数年,还偷偷摸摸瞒的极深,差点连薛煊也瞒过了。
    王凤州精明回来了一点,狐疑分析道:“你必然没这般好心——就算偶然有这么好心,也必然没有这闲功夫,愿意花时间赴这个宴,做引荐这个事。说罢,有何企图?”
    薛煊笑道:“帮我捧个姑娘如何?魏紫坊的头牌。”
    红酥手是花楼里的领袖,又写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