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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边上还摆着她送来的那盒木匣子,金疮药与那丝帕中裹着的红参,他单单只取了那方绣了并蒂莲的丝帕抵在鼻尖下狠狠嗅了两口,大股红参药香味混着方伶身上特有的幽香气息,吞魂噬骨。
胸膛窜出簇簇火苗一路浇灌坠落在他紧绷的腹下,方旻舔了舔干涩的唇带了些湿润,喉间一滚,转身又去了院中一角的大缸旁。
缸内有着一束水莲被他随手拔起扔在地上,提起一旁木桶舀了半桶从头顶直直浇灌而下。
方旻热的像个火炉一般,水声哗啦啦的从头而下悉数打在地上迸溅而起,冰凉冷寒之感自脊背侵入心间却有些压抑不住。
方旻将木桶随意扔远,抓住缸沿一侧狠狠喘息,随即翻身进了缸内,彻骨的寒意顿时涌上,丝丝密密的将人悉数包裹起来,又密密麻麻的爬上脑顶,窜进四肢百骸中让他一瞬便清明几许,肆意的波纹在眼前荡过,方旻狠狠的憋足了气,直到胸腔火辣辣的模糊了意识才呛了一口的猛然站起,胸膛激烈的起伏喘息。
双手紧紧攀在缸沿,发丝紧密贴在两侧聚集成股的水流从下颚处滑落在胸前那被打湿而露出的肌线上,紧窄却矫健,少年稍显宽直的肩呈倒三角,无一丝多余的浮肉,在月色下惨白的脸更显阴鸷。
不大的屋内被他取了个暖盆烧着,一时间立马便明亮多了,微风灌入,火光将他的身影照射在墙上飘忽摇摆。
方旻褪了衣裤,只着了条白色中裤裸着上身坐在火盆旁,木椅上挂着湿掉的衣物,火光照的他胸膛又热了几分,细心的将那丝帕整齐的叠起又转身从床底下摸出一个盒子,上好红木打的盒子与屋内倒显得格格不入些,油腻的木漆被火光照的泛着些光泽。
方旻大手抚了一遍,眼角悄然染了些红,打开后便是一件淡绿色女子的兜衣,胸口绣着一根木枝带着三片翠绿的叶子,兜衣下角侧正正的绣着一个伶字,被他叠放整齐的摆在盒中。
这或许是他不言说的秘密,将丝质兜衣取出,又将那丝帕放入,方旻又垂首闭目去嗅上面的气息。
放的久已是淡了些,但方旻仍是沉神去嗅着,与梦中捧着方伶的脚吮吸轻啃一般的虔诚。
兜衣蒙了他的半侧脸,水光丝柔的触感与女子的肌肤一般水润滑腻,方旻腹下又是窜出邪火,耳尖透出殷红,胯下挺立的似要炸裂一般,身体在无声的咆哮,幻着手中捧着的便是方伶。
方旻微睁惺红的眼眸,嘴里喘出粗哑的声音,讷讷的看着手中那团薄薄的兜衣,伸手抑不住的掏出那沉甸巨物,大手隔着丝绸兜衣将胯下挺立的紫红欲龙紧紧裹住。
兜衣被他捂得生热,丝绸滑腻的感觉让他得了一瞬的喟叹,方旻垂眸闭目,手上渐渐律动起来,另一手紧抵在地面上。
遐想的自渎会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因为那个人是她。
方旻躬身,身子隐颤间,一阵阵压抑难忍的喘息浓重的喷薄而出,直到良久那柱身顶端喷出一股股浓精打在他的下颚与胸膛上,手上的兜衣也沾染了少许。
紧握阳物的手僵在一处紧紧箍住,推出最后一股,方旻紧绷的身才随着释放松下,眉梢稍染了欲未全部褪去,兜衣上流过一股浓精又滑在地上。
坐立半刻,方旻擦了擦下颚与胸口的白浊,起身将兜衣放在水盆中小心的洗涤,又是摆在木椅上等火盆吹干了才重新收取放置在盒中。
0006 插番(初见)
方敬远巧言令色,满嘴的描绘未来的日子,柳霜儿便信了他,当挺着六月大的肚子寻到了隋安城找到方府的时候,方敬远却面色冷凝,一语不发。
老夫人眼神狠辣的看着底下女子挺立的肚子,狠狠的剜在她的面上,将她最后一丝血色都尽数屠尽。
方家不能有妓子入门!
柳霜儿看了眼方敬远,她只能算是清倌人,但面对满堂坐着的人她竟一瞬无言而发,方敬远不为她辩解一言,只坐在上首冷测测的看她几眼便撇了过去,身旁端坐的丁氏与一众妾皆看瘟病一样的看她,捏了丝帕时不时的抵在鼻下,眉眼赤裸裸的露着鄙夷与不屑,像刀刃狠狠插在身上,本就刺痛的心被扎的支离破碎。
残破之身便没什么留念的,柳霜儿回了花坊挂了牌子,她先前做清倌时闻名百里,琴艺上乘,自也有人慕名而来。
柳霜儿看着渐渐长大的方旻不恨不恼,但也提不上多喜欢,时常也教他下棋抚琴,也送他上学堂,与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用功些,以后考取个功名做个清官,如果盼不到那便置办些田产埋首农间做个平民,这辈子都不要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