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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还想她当忍者神龟?
李铁树被薛径一拒,拧巴着脸又朝杜明昭哭喊,“杜丫头,是叔错怪了你,是叔的错,你打叔骂叔吧,只求求你看在胖虎还小的份上,救救胖虎!”
如果不是杜明昭是个女娃,李铁树可能也要揪着她的衣袖大哭痛哭。
“李叔真的知错了?”杜明昭平淡道。
李铁树眼睛都红了,“真的真的,是我那婆娘惹出的祸,回去我就收拾她一顿,绝对不让杜丫头白受委屈!”
杜明昭扫了一圈周身乡亲的注视,冷道:“你不怕我医术有鬼,治死人?”
“你是薛郎中的徒弟,他说你行那必然行!”
李铁树又是恳求,“求求你,杜丫头想要啥叔都应你,只要你能救胖虎。”
见李铁树百依百顺的,加上小孩又很无辜,可恨的是那赵氏罢了,杜明昭终究还是点头道:“好,李叔记住你的话,走吧,我随你去李家。”
“好好好,杜丫头和薛郎中走这边。”
李铁树迫不及待就领着人往李家奔去,杜明昭和薛径则跟在后,还有一窝蜂不嫌事大看热闹的全往李家而去。
李家院中,杜明昭杏眸一扫未看见赵氏的影子,她便道:“李叔,我行医喜静,如果李婶子来纠缠使得胖虎不好,那我可不担保。”
“是是,丫头你放心,我那婆娘烧的下不来床,绝不会耽搁你看病。”
赵氏也病重了?
对这个信儿,杜明昭是挑了挑眉。
李铁树如今无暇去顾赵氏,他满心都是儿子李胖虎,便先将杜明昭领进了李胖虎的小屋。
杜明昭弯腰在床边给李胖虎把脉看口舌,薛径在后跨入。
“怎么样?”
薛径问时,一边李铁树神色尤为紧张。
杜明昭早上与薛径交谈就知道李胖虎这病拖久了,这孩子活活烧了两日未退烧,做爹娘的却没想给他看病就医,到实在拖不下去才找郎中。
难怪那游医不治,要一个医术不精小孩就废了。
“师父,胖虎不太好,要是早一日来看都不会这么个样子。”杜明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清亮的杏眸黯淡了点,“现在要治恐怕得以针法为辅先止热,师父您能行针吗?”
杜明昭不是不会,而是她没东西,这也是她非要去县城的原因。
“针我带的有,开药口服那些你来。”薛径从衣袖里掏出一套针包,见杜明昭眼眸泛光,他又解释道:“本打算过两日送你一套新针,再让你上手。”
“那今日徒儿就先给师父打下手。”
杜明昭问李铁树讨了一支笔,在随身带的纸薄里写了一张方子,她喊来了郑婶子叮嘱道:“婶子,拜托你上我家把这个交给我娘,请她熬一罐药再带来。”
“好,我这就去。”
郑婶子进来一瞥就看见李胖虎红通通的脸蛋,心知事情不妙,扭头就出了门。
杜明昭不喜李铁树干站着,她态度平淡但不算很差道:“李叔去打盆水吧,再找个干净的布帕,给胖虎净面。”
“是,我这就去。”
李铁树不介意当跑腿的。
杜明昭将他支开后回到了床边,此刻薛径已经将银针刺入了大椎穴与十二井两个穴位,而曲池、合谷等穴位他让杜明昭上手行针。
她认真端详,薛径只当她好学,就道:“若是成人还可用三棱针放血,但胖虎太小了,行针需温和些。”
杜明昭点点头,笑着表示明了。
李铁树揣着木盆折返,看李胖虎身上已扎了针后,他打湿布帕,跪在床边给胖虎擦汗又抹脸。就这么来来回回十几次,行针近一刻钟后,李胖虎脸蛋的红肉眼可见地消退了些。
又等了一刻钟,郑婶子带回了已煮好的药。
李铁树接过来,用勺舀药,边用嘴吹凉,一点点喂进李胖虎嘴中。
郑婶子也没走,而是双手攥着紧张问:“胖虎那孩子不会有事吧?”
杜明昭笑回:“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郑婶子松了口气。
吃了药,李胖虎的脸色又好转了几分,气息也趋于平稳。
杜明昭看了一眼薛径,他亦点了头,“可以拔针了。”
拔针比下针容易,虽也要控制力道,快但不能重,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