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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婶子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搞错了,可又拉不下脸道歉,“杜丫头,我……”
杜明昭却不想看她,扭头就要往薛家去,问郑婶子道:“婶子是要去薛家?”
“是你娘说你在薛家学医,我就找你。”郑婶子是来道谢的。
十步路开外,有人在薛家门口鬼哭狼嚎,郑婶子看过去:“又出啥了?”
杜明昭皱眉。
两人走近了几步,清楚听到李铁树愤恨不平,“都是杜丫头,要不是她,胖虎也不会……”
“这与我何干?”杜明昭冷冷插话。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铁树本和薛径交谈,见是杜明昭更是跳脚,“你还敢来,你这个庸医趁早滚蛋!”
“赵氏见了杜丫头后就那样了?”
“胖虎已经不行了,保不准是那丫头做的手脚。”
“她行医会死人吧!”
抚平村李家近邻全跟来了,听闻游医竟治不好胖虎,全是给杜明昭看的。
11. 第 11 章 杜明昭治病,洗刷名声……
郑婶子不忿道:“说谁庸医呢?呸,杜丫头医术好的很,才不会医死人!”
村民的议论纷纷引得薛径整张脸拉了下来,他眼中隐约烧着怒火,诘问道:“李家的,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啊,说我徒儿,你可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了!”
“我瞎扯?”
李铁树气不过,“薛郎中我敬重您,可您也不能这样包庇杜丫头!胖虎是我的命根子,可她做了啥?”
“我行医多年站得直行得正,我薛某对的起良心,杜丫头是我的徒弟,我亲自教出的人会是庸医?哼,当真可笑!”说到最后,薛径猛烈咳嗽。
杜明昭赶紧来搀扶薛径,又拍着后背给他顺气,“师父别为了这个气坏了身子。”
“丫头,你受委屈了。”
薛径从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杜明昭摇摇头,转而一双明亮的眼迫视李铁树,发问道:“我倒是想知道李叔口口声声说我对胖虎下手,我究竟做了什么叫李叔如此怪罪我?”
那赵氏带着李胖虎在薛家待了连一刻都无,这赵氏要把李胖虎病重怪她头上,她可不会认。
“你不承认!我婆娘都说了,是早上奔薛家找你看过一回病,胖虎才会成了这样!”
李铁树想起神志不清的儿子,抱着脑袋就是痛哭流涕,“我的胖虎还那样小,他才六岁啊!”
李家老早就想要个儿子,可李铁树和赵氏求子困难。两人成亲六年,才得了这么个宝贝独苗。
对胖虎,李铁树是捧在心上。
李胖虎这一病重,直把李铁树担心坏了。
相比之下杜明昭冷静的多,她道:“所以李叔也不知情,就由着李婶子胡说八道。”
“什么!根本不是这回事!”李铁树又跳脚。
“那李叔说啊。”
“我……”
李铁树被杜明昭一双冷冷的杏眸瞪着,满腔的气焰像被一盆冷水淋下,透心凉更翻不起火花。
“李叔是回到家见胖虎快不行了,着急之下让游医看诊,谁知游医治不了,找来李婶子一问,李婶子便毫不犹豫把脏水泼我身上了,不错吧?”
杜明昭把前因后果猜了个八_九不离十,她又呵道:“早上李婶子是来过薛家,但我与师父没有看诊,李叔知道为何吗?”
李铁树看着她,那双杏眸澄澈能定人心神,只听她说:“李婶子根本不愿我给她看诊,骂着就走了,现在李叔还觉得是我做的了?”
“这,这,怎么会这样……”
李铁树哭花了脸,此刻显得滑稽,他抹着脸,找回声音:“杜丫头,真的不是你做的?”
杜明昭还是那句话,“不是。”
“难道是我错怪了?是我,是我……”李铁树再一次情绪崩溃,抱头呜呜哭起来,边去抓薛径的衣袖,“薛郎中,薛郎中求求您救救我的儿,胖虎真要不行了,求求您了,我不想我的儿死啊!”
薛径还在替杜明昭气愤呢,甩开他拽的袖子道:“你要求医,那便说动我徒儿去。”
他站在那,端是给杜明昭撑腰。
师父的维护令杜明昭一阵慰帖,她虽很多事看的很淡,但以德报怨这事她可做不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