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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

      应该发育不良,所以她较比常人更不容易显怀,她骨头上的伤或许就是肚子被人看出来时所遭打的伤痕。
    五六个月的孩子足以让她的脊椎受到扭曲变形,这个时期的孩子更不可能用麝香花红打胎下来。
    宫女和人珠胎暗结这在宫中是死罪,这么大的罪过浣衣局的口风固然瞒得紧,现在要查清究竟是何人和她有染。与其说她是自杀,不如说是被人谋杀逼死。
    “来人,给本王去查这名宫女生前和哪些人来往密切?”
    陆绾呆呆看着满身伤痕的尸骨,这是她查验过的第二具一尸两命的尸体,第一次查验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只觉还未成型的孩子太无辜。可这一具,她心中竟松了口气,无辜的是孩子,可有罪的也是因为孩子,在他还未曾来到会让他万念俱灰的世上时,就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不知算不算将他的痛苦减至最轻。
    不管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哪怕是位高权重之人,他的娘亲也只是个宫女,他是私生子,即便有幸活下来,也一辈子都在冷嘲热讽中度过。
    云湛将她扶起来,“世事无常,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宿命。”
    陆绾知晓他这是在宽慰她,叹了口气,“奴婢没事,铃花遭遇如此,鹊儿与她同在浣衣局,或许她知道些什么,只是以她的性子……”
    “有些人只能看到表面,比如一只刺猬,风平浪静时,它身上都是柔软的肉,可一旦遇到危机,整个会蜷缩成一个带刺的球,逮谁刺谁。”云湛拍着衣角上的尘土,不经意间说着,一个侍卫匆忙赶来,手上还拿着一个东西,在他耳旁大致说了几句便离去。
    “三哥,听侍卫们说,阿才在此处蒸骨验明正身,可惜我还是来晚一步,没有看到阿才的真正技艺,可惜可惜。”萧楚怀笑着走来。
    不知为何,他总是这副看似吊儿郎当的样子,哪怕离他身败名裂不到一日多。云湛有时也这般没心没肺,可他最大区别之处,便是不能任由他人伤害陆绾,而自己也不能就此成为阶下囚。
    可云湛似乎不太待见他,冷眼问他来此处作甚,那般冷漠样子倒是和萧彦北如出一辙。
    萧楚怀瞟着地上的白骨,绕道走到他跟前,无奈笑笑,“三哥,别忘了,这次我也是担保人之一,不光是为了洗清阿才的嫌疑,也是为了保全我的身家性命。”
    他从袖中掏出一张被揉得不成样子的纸张递给靖王,“三哥,你一定想不到,我找东西,可不比你差。”
    那纸张上的墨迹有些晕开,纸张泛黄,四角还有缺少的部分。上面还有一个红手印,控诉着姑姑逼良为娼,将她送给公公来拉拢关系,可是公公的名字被扯掉了。
    萧楚怀是在浣衣局宫女用竹筒支架起的衣杆处寻到的,那里常常晾着衣裳,纸张能保存下来已经很不容易,居然有人能想到藏在众人眼皮底下。
    陆绾上前想云湛讨要来那张揉旧的纸,她细细嗅着,上面沾染些白色的粉末,一股不太刺鼻的味道冲进了她的鼻中,“王爷,这纸上有滑石粉,还有少量的山药粉。”
    滑石粉能起到干燥祛湿,但是山药为何会掺杂其中。
    云湛用手指捻着纸上的白色药粉,紧皱的眉宇终于舒展开来,“我想我知道是谁杀了柔儿了。”
    他们几人来到还在审讯鹊儿的大堂中,刑部尚书正对她用刑,可底下之人痛晕过去也不曾说过半句与案件相关之词。
    萧楚怀拿着茶杯中的凉水泼醒了她,“你要是想让你姐姐尽快沉冤得雪,那就将你知晓的都说出来,这不仅是为你自己。”
    刑部尚书惭愧说再给他一炷香的时辰,一定会撬开她那茅坑里的石头嘴,云湛哼哧一声,“尚书大人是想屈打成招还是想来个死无对证啊?”
    “靖王哪里话,微臣岂敢如此做,只是这贱婢嘴紧得很,这么盘问都不开口,只得用点手段让她尝尝苦头。”刑部尚书赶紧解释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头上的乌纱帽保不住。
    云湛不理会他,将那张揉皱的纸拍在桌前,“鹊儿,你可是在找这张纸?”
    他举着残缺不全的纸张晃动了几下,被打得脸色毫无血色的鹊儿抬头望向他手中的纸张,瞳孔有些涣散,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含着笑意,终于开口道:“终于,得见天日。”
    刑部尚书有些吃瘪,为彰显他的官威,奋力拍打了一下惊堂木,“大胆贱婢,还不速速如实招来。”
    云湛见她笑而不答,便将她行凶过程推演出来。她同铃花一起进宫,两人分别服侍着安嫔和丽嫔,丽嫔是皇上最得宠的嫔妃,铃花性子柔和,常受到其他宫女太监的打压,因其美貌被其中一个公公看上,为摆脱他的骚扰,便主动打碎琉璃盏被罚至浣衣局。
    本以为她能在浣衣局勤勤恳恳做事,可姑姑却想拉拢安嫔身旁的公公,得知他的喜好便将铃花送给了他,鹊儿听闻她姐姐在浣衣局,也便主动犯错去到浣衣局,可没想到刚到那一日她就跳井自尽了。
    刑部尚书翻阅着陆绾呈递上去的验尸宗卷,敲着桌面问道靖王,“王爷,验尸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