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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和电风扇,叫我小芜,还说我长得像她妹妹。
    然而,就是这个人,偷走了我的手机和存折,偷走了我全部的寄托和希望。
    她怎么可以这样。
    被霞姨迁怒暴打的时候,我没有怨她,甚至暗暗希望霞姨找不到丽丽姐。
    但是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她连累我,又欺骗我。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早知如此,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对我好。
    不然回想起来,我只会觉得她从一开始就别有用心,另有所图,就连她嘱咐我把东西藏好的那些话,也变得特别的可笑,以及讽刺。
    她明知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拿」走了。
    眼泪在无意识中浸透了纱布,刺得脸上的伤口火烧火燎的疼。
    我坐在一地狼藉中,心疼到麻木。
    接下来的几天,霞姨和姐姐们轮流给我换药送饭。
    霞姨时不时来瞅我一眼,主要是怕我悄无声息的死在这儿臭掉。
    至于姐姐们,虽然平时对我不冷不热,这些天却都对我和颜悦色,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中还带着点内疚。
    不过谁也没把话戳破。
    大家各有各的可怜,惨的不止我一个。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只是隐约明白了这样的道理。
    可能真是被打皮实了,我第一天还面目肿胀的躺在床上,疼得整夜都睡不着觉,第四天就能下床,扶着扫把打扫卫生了。
    我身上的外伤恢复的很好,唯独脸上那道一指长的划痕始终没能愈合。
    这天,莹莹姐过来给我换药,她撕下纱布,凑近看了看:“你这伤口边上怎么长了小黄泡?疼吗?”
    我据实点头:“疼。”
    她摸摸我的额头,忧色不减反增:“我怎么摸着你像在发烧呢?”
    “唔……”
    这几天我都在疼痛中度过,难受一直持续着,就算发烧我也不知道。
    看我浑然不觉的样子,莹莹姐也没有主意,说:“对了,我去问问霞姐,你等等我。”
    她下去没一会儿就把霞姨带上来了。
    我的胳膊被打得端不动东西,这些天做饭洗衣服都是她在做。
    她正在下面忙着,听到莹莹姐汇报,她放下活计上来,进门就没好气的骂道:“一天到晚就你事儿多,让这么多人围着伺候……”
    我已经能分辨她的语气了,她这种语气一般是不打人的。
    她走过来,掀开纱布看了看,也摸了摸我的头。
    莹莹姐试试探探的问:“霞姐,小五的脸是不是……严重了?”
    霞姨放下手,不情不愿的说道:“发炎了,我现在走不开,你带她去前街的诊所打一针消炎吧。”
    第37章 做贼
    本来外出的事情基本是霞姨去做的,这次却让莹莹姐代劳。
    我整天呆在不见天日的香草发廊里,闭眼睡觉睁眼干活,突然在大白天走出来,夏日肆无忌惮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前街离商贸城没多远,莹莹姐一边走一边告诉我,去了诊所最好别多话,如果医生问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只要闭嘴就行。
    她还说,要是我多嘴,霞姨会知道的。
    她说着,我点头,我们很快到了姜氏诊所。
    小诊所门面不大,不过因为安了玻璃门,里面看上去亮堂堂的。
    由于是大热的中午,前街没什么人,诊所更是冷清,我们一进去,医生就从桌子后抬起头,鼻梁上的镜片一闪:“谁看病?”
    莹莹姐把我推过去,按在医生跟前的椅子上:“我妹,她的脸被门划了一下子,好像有点发炎了,你给看看。”
    医生是个面目温和的中年男子,发型整洁,手很干净,白大褂也白到亮眼。
    他掀开我脸上的纱布看了看,皱眉,又从抽屉里取出温度计,甩了甩让我夹到腋窝里,然后开始询问我这伤的由来。
    莹莹姐跟他说,是我自己摔倒把脸划伤的。
    医生明显不信,他看了看我的胳膊和小腿,我也低头看了看。
    我身上被抽打的淤痕还没有退,这些伤总不可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见医生还想问些别的,莹莹姐有点焦躁了:“给她打个消炎针不就完了?我们还急着回家吃饭呢!”
    医生说:“炎症可大可小,严重了会闹出人命,我总得问清楚她有没有其他症状,才能对症下药。”
    “发个炎……还能闹出人命啊?”
    医生没再理她,开始问我。
    他问我年龄,怎么受的伤,受伤几天了,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等等。
    莹莹姐站在我身边,就像霞姨的化身,我不敢吭声,所以这些问题最后还是她回答的。
    我不说话,医生也没辙,他拿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