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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担心没抓稳滑下去。
“我从未说过要限制你的行动,前几天不想你出去是你身子未好且七皇子还在搜寻。”温砚圈住她的腰,他微微仰头,“与我在一起,你该是自由的。”
——所以我可以去?
喜从天降,她弯了杏眼。
温砚再次颔首告诉她这个事实,转眼落在她脖颈,凑上去亲昵的碰了碰,薄唇擦过纱布,在她耳垂留下一吻。
崔柠芋身后是书案,身前是男人结实的胸膛,她终于醒悟过来,温砚就是想要看她多久能受不住,端着态度不肯主动粘人,在这等着好叫他逮住机会一把抱住呢。
崔柠芋瞪着他,气呼呼地要下去。
绣花鞋本就没有穿牢,她才动,鞋子往空中飞出去,一道完美的弧线碰上柱子结束了终点。
小脚穿着白色布袜,温砚的视线看过来,她便缩着脚藏到裙内。
崔柠芋被放在踏上,温砚弯腰捡起来,她只坐在榻上垂眸不让人看穿眼里透露的紧张。
视线里出现苍色的袍角,男人耐心的单膝蹲下,握住细白的脚腕,将甩飞的绣花鞋替她穿好。
她的脚腕被大掌握在手心,一种隐秘的酥麻感从掌心传到她全身。
温砚哪里肯放走人,勾笑重新抱着她坐在腿上,握着书卷专心看起来。
她虚虚推了推,见没能推动,也没有多阻拦,脸颊还有余红强行镇定地在他怀里舒服的找个位置发呆。
书案上还有一封未关的密函上写着他的名字,温砚二字挥笔苍松有力,叫她将一笔一划记在心里。
因着大半时间她都跟温砚在竹院,为了确保她不出意外,去杜国公府改到下午,还必须跟着温砚,按照他说的来。
所以得穿上一袭素色襦裙,不能过多描眉点妆。
清水芙蓉的打扮,倒是叫她颇为在意。
镜中的女子是好看的,就是看不惯,总觉得妍丽的眉眼不该这么清淡。
于是她拿起烈红的口脂,悄悄点在唇中,瞬间叫她整个气色调了个度,淡中不失风情。
上了马车,温砚带着她从城门进入。
从被风吹动的窗纱往外瞧,还有两名小兵似手里拿着画卷在对照上面的人像搜查。
却没有阻拦他们的车马,连询问也无。
罗黛山既然被七皇子找到,也没有见温砚要带着她灰溜溜的逃跑,显然在某种情况下,七皇子和太子在暗中互相牵扯试探底细。
她有问温砚自己是否连累皇后娘娘,温砚脸色未变,只叫她宽心,七皇子只是察觉却也没能知道皇后娘娘在哪里。
只是她被发现,而罗黛山依旧会保持最高警戒,所有的秘密只会保留在山上,崔柠芋这才放心。
从杜国公府后门下车,只有婢女海棠候立在门口:“崔小娘子,我家姑娘正等着你呢。”
崔柠芋踩着墩子下去,海棠扶着她往里走。
温砚在马车内不动,她一回头,马车帘伸出一只手撩开,两人的视线对视又被帘子隔绝。
崔柠芋安下心,往昙园内走。
昙园西侧就是杜鸢仪的院子,一路上,都不见有下人走动,想来是都被支开。
她现下的状态是尽量少被人知道越安全,虽未同杜鸢仪说起,但这处处的安排,实在是上心了。
还没推开门,闺房的门就自动打开。
一双手拉着她赶紧进去,砰一声关上。
杜鸢仪抱着她惊喜道:“你可终于记起我了,还以为不会来了呢。”
崔柠芋被搂得死紧,快要喘不过气。
连忙拍着她的手,脱开束缚。
两人好不容易见面,心里难掩激动。桌上摆了两盘瓜子配花神酪,一人一盏清茶汤解腻。
因她不能说话,大多都是杜鸢仪说话,崔柠芋拿出早前准备的好的纸上面都是她想说的话。
“所以是说,你跟你那夫君是假夫妻,现在才在试试?”杜鸢仪看完密密麻麻的纸上信息,咂舌惊呼,“那你是疯了吗,蛮洛阳都只要你稀罕自家夫君得不得了,结果连人都没碰过,你说你是为了啥啊。”
那还不是因为她跟原身是两个人,原身没啃到,而她是一心想跑路。
但是在好友面前,她说不出口原身碰不到就要摧残的做法。
崔柠芋磕着瓜子嘴硬写出的话也硬气:
——感情总要讲究个你情我愿的,我先前自知自己强抢不妥,婚后和他各过各的,想用时间和爱感化他,心甘情愿爱上我。
杜鸢仪瓜子壳一扔眯起眼打量,刚写的字墨迹还没干,崔柠芋已经被她看得心里发慌。
这话说完才觉得极为拧巴,怎么看怎么肉麻,连不像她脱口而出会说的话。
别过脸,抓了把瓜子假装吃得停不下来。
崔柠芋见她还在盯,忍不住拉着她别开话题问:
——你可知道温家?
“本来是不知道的,我关在房内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