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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昨夜容弘和姜软玉对坐在案几前,向姜软玉分析道。
    饗射礼的赢家,定会在饗射礼表现突出,而这很可能会让他得到朝中权贵甚至皇室的青睐,这也是为何容弘一定要在饗射礼中拔得头筹的原因。
    可对于出身矜贵的傅子晋而言,饗射礼是输是赢,并无太大的意义,顶多也就锦上添花。
    而对于容弘来说,却很可能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姜软玉却没有立刻应声,她看向容弘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起来,脸上出现了她第一次见他时的那种冰冷神情。
    她道:“你老实告诉我,谋软玉一计,是不是你想要光明正大利用我和傅子晋之名往上爬的工具?”
    容弘神色镇定,回道:“寒门出身之人身份低微,若不倚仗他人之名,如何往上爬?姜小姐与我定下此计当日,不是就该很清楚这一点了么?”
    姜软玉沉默半晌,神色松缓下来:“是这样没错,但你得答应我,不管你做什么,不能伤了傅子晋!”
    容弘看着姜软玉双眼里瞬间散发出的坚定之色,眼光微闪,道:“好,我答应你。”
    事后,容弘曾对商鱼道:“这位姜小姐,果然如我想的那般,她很聪明。”
    公主府的小宴已经开席,新鲜的果盘和陈酿酒水皆已上桌,案几有序地逐一排开,摆放在一方草坪两侧。
    衣带飘香,华服加身的贵子贵女们纷纷入座,宽袖敞裙在草坪间不断晃掠而过。
    傅子晋和容弘各自摆开架势,拉弓上箭矢,箭端直指小宴前方的两个高高竖起的靶子。
    席安公主一身薄如蝉翼,隐见内里美好的春裳,仰靠在座位最前方的一座镂空金鸾雕纹紫檀木贵人椅上,她的左右两侧各有两名身着雪白轻衫的面首,正蹲身紧贴着她的身体求宠。
    席安公主低头以嘴渡酒,两名男宠争抢着想从席安公主口中分得酒水。
    画面香艳,色气肆溢,在座的贵子贵女们皆面色潮红一片,却又装作目不斜视,可大部分人都免不了以余光暗中偷窥之。
    历来以好色闻名的姜软玉却是这当中的异类。
    她虽好色,却跟席安的路数完全不同,她讲究犹抱琵琶半遮面,距离生暧昧之美,像席安这种□□裸地以性博情趣的手法在她眼中,属实最下乘的好色之法。
    姜软玉脸上鄙夷之色一闪而过。
    她继续望着前方不远处傅子晋颀长端立的身影,眼波渐起氤氲。
    “开射!”随着公主府的一名小黄门高声唱喝,所有人的心思终是回到了射箭比赛上。
    同时,容弘和傅子晋手中的箭矢飞脱出去,直射向靶端。
    箭矢划破初春的空气,狠狠地钉在靶上,箭尾来回颤动,还带着噌噌的余音。
    两只凌箭,皆正中靶心。
    看台上一时鸦雀无声。
    傅子晋之所以在洛阳城众勋贵子弟中如此出众,除了他父亲是当场最大权臣丞相傅蔺之子以外,主要还是因为他自身条件突出。
    良好的外表、气度和性情,且文武双全。
    在“武”这方面,傅子晋尤其射得一手好箭,放眼整个洛阳城,上至保卫京师和皇宫的中央禁军,下至江湖武林,傅子晋曾射遍无敌手,很难找出能与他箭术像匹敌之人。
    可如今,看似手无缚鸡之力,且毫无武功根基的容弘,首发箭看上去竟能与傅子晋一较高下。
    所有在场之人都意外而惊异地看向容弘。
    随即,席安公主发出一声喝彩,打破这一时的沉寂,她得意一笑,看了一眼脸上正露出匪夷所思表情望着容弘的姜软玉,对傅子晋和容弘高呼让他二人再射。
    两人之后二射,三射……
    单箭多发,或多箭齐发,皆各有胜负。
    最后,计分的小黄门宣布傅子晋和容弘打了个平手。
    这个结果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可更令人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
    比完箭,对饮酒时,容弘突然端着酒水起身,走到傅子晋案桌前,主动跟他约赌。
    而其赌注,竟是姜软玉。
    “若是在饗射礼上在下赢了,可否请傅家允诺此后不会再阻止在下谋软玉,若是输了,在下便收回先前谋软玉一言,并离开姜府,不知可允?”
    容弘今日着一身银白色锦衫,头上别一玉簪,大开袖口上的灰白色花开半枝梅纹随着他举杯的动作,在傅子晋眼前一晃而过。
    他周身的气息清雅素隽,又悠然闲逸。
    模样文秀得让人根本无法跟刚才那个出箭凌冽的人联系在一起。
    “我与姜小姐、姜府并无任何瓜葛,容公子谋软玉与否,离开姜府与否,皆与我无甚关系。”傅子晋说完,仰头一口饮下杯中酒水。
    容弘眼眶内若两汪清泉,里面映出傅子晋的身影,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傅子晋,笑着又道:“在下问的是傅家可允,而非傅二公子。”
    公主府的小宴在容弘三番两次出其不意的言行之后结束了。
    宴毕时,席安起身从姜软玉跟前经过,挑衅地凑近她道:“到时候别忘了学三声狗叫。”
    姜软玉还未从这接二连三的变故里回过神来,她一时间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