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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闹,快点儿去吧,一会儿天黑了。”听他这样说,李元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句。
    陆绪当真回头瞧了一眼,明灿灿的阳光透过菱格窗子洒落下来,恐怕离天黑还早着呢,他却并不反驳,认认真真地点头应了:“夫人所言甚是,我这就去,决不叫夫人在家等得着急。”
    “烦人,你绝对是妖精变的。”李元歌佯怒,抬眸横了他一眼,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一脸委屈地添上一句,“你还我冷冷清清,只会说‘如此甚好’的陆太傅。”
    她手上的力道轻飘飘的,却晃得陆绪心神微漾,按着她的手,声音沉沉地开口:“阿元,你这样,我就真的去不成了。”
    此言一出,李元歌顿觉不妙,忙收回手来,规规矩矩地背到身后,往一边挪了两步,乖乖巧巧地笑着跟他摆了摆手:“太傅大人慢走。”
    看她如此乖巧,陆绪笑着应了,说是去去就回。
    李元歌背着手送他出了屋子,又在廊下朝着他挥了挥手,等人走远了,才收回手来松了口气:“我可太难了!”
    几个丫头瞧见两个人难舍难分的场景,目光在来来回回绕在二人之间,心照不宣地笑了。
    玉珠更是大胆,眼巴巴瞧着陆绪走远了,忙揣着手到了她跟前,戏称这院子里多了尊望夫石。
    李元歌自然不肯饶她,追着她满院子跑,还不忘招呼阿古来帮忙。
    听她叫阿古,玉珠可不敢再跑了,停下来朝着房顶树梢忙连声说不敢了,然后绕过秋千架子老老实实捏着耳朵到了李元歌跟前去认错。
    “哼,我可是有影卫的人,就问你怕不怕?”虽然不知道她为何那么怕阿古,但是这招屡试不爽,李元歌就总吓唬她。
    玉珠忙不迭点头,连连说怕了,还不忘悄悄四下里瞅一瞅,确定没惊动阿古,这才放了心。
    “露露,这俩人什么情况?”等她开口放了人,玉珠就借口说去摘莲蓬去,一溜烟儿就没了人影儿,李元歌忙跟玉露打听。
    团团的身世
    玉露捏着颗剥好了的莲子抬手放心海碗里,闻言有些无奈地笑了:“她呀,是想跟着阿古学功夫呢。”
    玉珠?学功夫?
    “那怎么不跟着琴琴一块儿去栖霞阁学呢?”李元歌倒是头一回听说这事儿,想起来琴琴正跟着轻吟学剑法呢,不是更便利?
    “夫人还不知道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跟着琴琴去了两天就不肯去了。”想起她那模样来,玉露也是觉得好笑,“这不,瞧见了阿古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俊俏功夫,又起了心思。”
    这话李元歌是很赞同的,玉珠跟她一个德行,三分钟热度,又偏偏好奇心浓,也就随她去了。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剥了大半碗莲子,玉露捧着碗正要走呢,却见岳轻吟来了,忙笑着欠身见礼:“姨娘来了!”
    “听说琴琴病了,我来瞧瞧这个小徒儿要不要紧。”岳轻吟闻声浅笑,示意身后跟着的砚儿提着食盒儿跟上来。
    瞧见她,李元歌就想来昨夜从陆绪那儿听来的故事,一时心中有些复杂,看着她的时眼中不自觉的就带了些心疼。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等砚儿捧了炖盅小心翼翼地搁在了石桌上,岳轻吟又叫她先去后边儿瞧琴琴,自个儿坐在桌前,见李元歌神色不对,有些纳闷儿。
    听她问起来,李元歌才惊觉走了神儿,忙收起情绪笑着应她:“当然是想你了,走啊,咱们一块儿瞧琴琴去。”
    等到了后边儿,听说才吃了药睡下,忙拦着阿兰就在院子里坐着说了会儿话。
    回了前头,岳轻吟却好似有些心事,牵着她的手说有些话想要说一说,院子里还不成,偏要进屋说去。
    瞧她神神秘秘的,李元歌只当是什么要紧事,忙收了打趣她的心思,吩咐了玉露一声,两个人就进了屋。
    “夫人,我此来,是有一桩往事与你说。”待二人对面坐在桌前,接过她递来的茶盏,岳轻吟却显然不是来喝茶闲谈的,将茶盏轻轻往一边挪了挪,开口时神色颇为凝重。
    她这般模样,倒是极少见的,李元歌也收起了玩笑心思,正了正色才说:“你说,我听着呢。”
    “景元,是爷故人之子……我这样说,夫人可明白了?”忆起当年事,岳轻吟似仍心有余悸,说话时的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颤意,虽然极力克制着,去还是难以平静心绪。
    这事儿李元歌昨夜已听陆绪说过的,可他却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团团是故人之子。
    至于其中情节,听她讲了才知道,竟如此惨烈。
    团团的父亲是个侠士,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