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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裴副统领与我家夫君清名,不得已动手打了赵家姑娘,是元歌行为欠妥,在这儿给主家夫人们赔个不是。”李元歌才不管她们还敢不敢,反正听见一次打一次,不怕疼的尽管接着舞。
听了她这么一句,二夫人猛地抬头看她,又是阵阵心惊:这就难怪了,竟然是她!
国公夫人也是意外,却很快就回过神来,悄声与老夫人说了句:“这就是陆太傅家的夫人,母亲不是总说要见一见她呢?”
“哦?永宁可是总跟我提呢,说这世上她就佩服一个,就是你李元歌了,如今见了,果真名不虚传。”老夫人一听这话,立时乐得开怀,说话时语气里透着几分欢喜。
李元歌听她说永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像是长公主的封号。
然后想起秦妙跟她说,郑国公府是小皇帝外祖家,当时她还琢磨来着,打了人家的外孙女,也不知道等亮了身份会不会被撵出去呢。
瞧着老夫人笑得这么开心,大概是不用担心被撵出去了,李元歌倒是大大方方地认了,回话时却谦虚得很:“是殿下抬爱了。”
“是个惹人喜欢的。”瞧她不卑不亢的态度,老夫人觉得的确很合心意,笑得满脸慈爱,“好了,事儿平了,理也明了,你们玩儿去吧。”
瞧着她拄着拐杖要站起来,李元歌眼疾手快扶了一把,等丫头接了手才缓缓松开,道了声恭送老夫人。
老夫人又是笑得慈爱,抬手在她手腕上轻轻一敲,与国公夫人交代着:“你陪着她们四处瞧一瞧,这儿有鸳鸯陪着我呢。”
国公夫人应下,又听她交代二夫人上祠堂去抄经,没敢多言。
二夫人捏着帕子乖巧应了,临走时剜了一旁低头站着的赵氏母女一眼,那眼神里透着十足的不快,冷冷叫了她们,说是有些话要交代。
两个人早在这儿如坐针毡,万万没想到竟招惹了李元歌,想想那些坊间传闻,就觉得头皮发麻,只暗暗庆幸她没揪着不放,不然恐怕早就横着抬出去了。
所以,一听能离开这儿,两个人比谁都高兴,忙不迭站起身来低着头也不管方向对不对,只管欠身行礼告退。
等三个人走远了,国公夫人才笑着请两个人好好逛一逛园子。
毕竟陆绪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她这个太傅夫人既然来了,总不能怠慢了,若是传出去,恐怕要落得个待客不周的名头,往后可就有的编排了。
李元歌当然也明白,总是少不了跟着走个过场,却之不恭,两个人只得笑着应下。
自己玩儿时随心随意,跟着国公夫人就全成了例行公事,姐姐妹妹一家亲,瞧着倒是热闹,就是没什么意思。
尤其听说马球已散场,李元歌就更觉得无趣了,坐在那儿笑得脸都僵了,总算撑到散场,规规矩矩地拜别了国公夫人,挽着秦妙的手两个人离了人群,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要命!
因顺路,李元歌就先上了秦妙家的马车。
车里,秦妙瞧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而后侧身盘着一条腿倚着锦团细数今日趣事,没忍住轻轻笑着回了句:“也不知那赵家,往后肯不肯息事宁人呢。”
“你没瞧见啊,那二夫人气得脸都绿了,赵家那对母女但凡有点儿脑子,就绝对没那个胆子磨叽你。”李元歌倒是很笃定,抬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拍叫她放心。
今日一场,的确去了她这桩心事,纠缠一年多了,回回遇上了受气不说,却更助长了她们那嚣张气焰,往后也可图个清净。
“等阿勇闲下来,叫上陆大人,我夫妻二人可得好好谢过呢。”想着就心情大好,秦妙笑着与她说了一句。
瞧她倒是客气上了,李元歌忙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得了吧!我今儿是我家夫君出头,要你谢什么!”
秦妙听着她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甜蜜蜜的,想起裴勇昨儿回来还说起陆绪的帕子来,没忍住打趣她:“是是是,你家夫君也将你时时挂在心间呢,那帕子可是叫我家阿勇羡慕得紧,整日里追着要我也给他绣呢。”
嗯?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
“提起帕子我就生气,还不是你家阿勇整天拿着他们家亲亲媳妇儿绣的帕子馋我家太傅,我至于关在家里俩月学女工吗?”李元歌实在觉得委屈,这人怎么还倒打一耙呢,说着还不忘展展伸出两只手来,痛诉,“我的纤纤玉指啊,都扎成筛子了!”
她晃着手指头诉说着自己的血泪史,却听得秦妙一脸懵,好半天才转过弯儿来:“哪儿的话呢,满朝皆知太傅大人天天不重样儿地带着夫人绣的帕子,惹得一众大臣眼巴巴地羡慕着,锦绣坊的彩线都涨价了呢!”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