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1

      么告诉阿碧实情呢,难道要说我去岁认识了个男人,这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
    不行,她使劲摇头,这绝对不行,此事太匪夷所思,阿碧肯定不会相信。
    再转头,她一脸镇静无辜的样子,问道:“这锁,有什么事吗?”
    殷采碧回过神,内心一翻天覆地,面上却尽力使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勉强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见你从未戴过,好奇问问罢了。”
    原来如此,薛陵婼点点头,松了一口气,道:“这锁有什么好的,前些时日去沛国公府做客,大姨母送了我一对上好的蜜蜡步摇,我给你留了一支,要不要看看?”
    她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看首饰啊……殷采碧苦笑,复杂的看了薛陵婼一眼,拒绝道:“算了,下次吧,我突然想起祖母还等着我抄经书呢,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便起身出了房门,一杯茶都还没有喝完。
    “这么急啊,那我送送你。”薛陵婼忙起身追上,倒没有过多挽留。
    送走闺蜜后,薛陵婼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摘下脖子上的银锁,又忍不住骂那个人,人都无影无踪了,东西还留在这碍眼,还得让她对着好姐妹说谎话。
    还真是个……祸害。
    第42章 说客
    薛陵婼发现,兄长最近很忙,平日里他休沐不当值得时候,总是在家里写字习武,平常也不爱出去,只偶尔与同僚吃回酒罢了。
    可最近几日,他每每都早出晚归,忙的整天不见人影,搞得薛陵婼想要和阿兄联络下感情都找不到时间,好在她有一个消息灵通的表妹,某日,表妹崔梦来薛府做客,给她解的了答:
    在蜀地立了大功的七殿下在回长安途中遇刺了,据说贼人被当场拿下,随后服毒自杀。
    崔梦与这个表哥关系极好,提起此事时连连叹息:“我那皇后姑母听说之后都被吓病了,可怜皇子七表哥,那贼人刺得伤口就差几寸,险些插入心脏。”
    当朝皇子遇刺,这可是震惊国家的大事,圣人大怒,命令大理寺和刑部彻查,太子总理此事,七殿下遇刺这事在京城一传出,且不说圣人与太子,便是京城里那些仰慕他的小娘子们都恨不得将背后下手之人给生煎活刮了。
    薛陵婼终于知道了兄长为何整日早出晚归的原因了,薛陵澈任职金吾卫,按说是跟案子掺不上联系了,可七皇子却是他的直隶上司,便也只能跟着刑部大理寺之流的在一起查案子。
    好吧,兄长最近可能要掉些头发了,薛陵婼表示毫无压力,将人邀到自己的卧房里,隔着红木八仙桌,幸灾乐祸地对崔梦说:“七皇子殿下高义之名我也略有耳闻,定是有福之人,上天会眷顾他的,你也放宽心。”
    薛陵婼是个知恩图报之人,若不是这七皇子清明蜀中政治,将彭州及其治下华阳、新津等各县乃至黎州,蜀州等处,严查吏治,捉了不少贪官污吏,为自己家平了反,不然,说不定兄长以后的仕途都要受影响。
    所以,她由衷的祝福这位七皇子能够早日康复……
    崔梦此行来探望表姐可不是单单来和表姐聊八卦的,是带了礼物有正事来办的。
    再过不久就是七夕了,无论是薛陵婼现如今所处的古代,还是千年之后的现代,七夕都是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同样也是情人相会的日子。
    本朝刑律严酷,平日里宵禁政策都监管的十分的严格,除却每年的七夕、中秋、元宵,所以,一年一度的七夕节,可算得上是京城年轻男女的大日子了。
    在这日,平日里宵禁的街道上会有五光十色的花灯,卖各种吃的玩的穿的戴的的小贩,酒肆茶楼不打烊,教坊花楼整夜歌舞,街上行人络绎不绝,简直人山人海,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这日,年轻的男女们总会结伴出游,订了亲的公子女郎们还能约出来过一下二人时光,别的不说,悄悄牵个小手啥的……还是可以的,可是薛陵婼却犯了难。
    她正把玩着崔梦用来装礼物的盒子,檀木上雕刻着她们蜀地最有名的木芙蓉,栩栩如生,极是精巧,她很是喜欢,一时之间爱不释手,猛然听到崔梦的话,手一滑,盒子掉到桌子上。
    她连忙拢起袖子,将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看的盒子推向对面,拒绝道:“不行,我不要去,你还是把礼物带回去,还给你五兄吧。”
    崔梦犯了头痛,这怎么能行呢?五哥在家翘首以盼,都快得相思病了,就等着能在七夕这一天见表姐一面呢。
    不得不说,虽然表姐相不中五哥,可是,若把两人单拉出来,二人还是极相配的,郎才女貌,简直是天作之合。
    想到这,她还是想要为兄长在争取一下,便又将盒子推了回去,凑到她跟前,神秘兮兮道:“表姐可知前些时日我五婶娘为何要随我母亲一同去外祖家做客吗?”
    还吊人胃口,薛陵婼心中明了,却佯装不知:“为何?”
    崔梦满意的微笑:“我家五哥早就到了适婚之龄,婶娘一直十分焦急,她看上了府中的娘子,想做儿媳。”
    “表姐猜会是谁?”崔梦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她都表现得这般明显了,表姐怎么还看不出来。
    薛陵婼不敢相信指着自己:“是我。”
    还真看上自己了……
    薛陵婼还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这么可能,我这般家世,做个侯门妇,二舅母都看不上我,又怎么敢肖想你们国公府呢?而且,此事你怎么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