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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办呗,这事咱们‘月色’不插手,让大泉自己私了去。”
    大飞撇着嘴,“私了?大泉那孙子还不逼死人家几口子?”
    虎子打趣道:“哟,你啥时候还怜香惜玉啦?这可不像你,怎地,跟娇娇吹啦?惦记上人家了?”
    “去你的,死虎子你就巴不得我好是吧?告诉你,我和娇娇美着呢!”大飞翻了翻白眼,意有所指道:“这不军哥嘛……”
    虎子懵了,“这事关军哥啥事?”
    大飞眼睛瞄着江军,嘴上振振有词,“兄弟都有个女人暖被窝,军哥还单着呢,咱们可不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虎子点点头表示认可,“军哥素也这么多年,是该开开荤了,赶明儿我去里面转悠转悠,踅摸个中意的。”
    大飞嗤嗤地笑着:“就里面那些货色都不知倒过几手了,军哥可不稀罕。”
    “那倒是……”虎子差点忘了江军不碰小姐。
    大飞长叹道:“这几年军哥在里头吃了不少苦,做兄弟的替不了,不过我大飞不是不仗义的人,早晚让我找到那个告密的,我非弄死那孙子不可。这几天我就琢磨着给军哥找个女人,光靠打飞机败火那哪成啊……”
    说到这儿,屋里一群糙老爷们憋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
    虎子笑得闭不上嘴,还不忘跟大飞求证,“这事真的假的?你该不是逗咱兄弟吧?”
    大飞被虎子这么一激,啥都抖落了出来了,“靠,我吃饱撑的,拿军哥的事跟你们逗闷子,昨天去桑拿,军哥还跟我唠扯这事了呢。要不我能这么上心吗?再者说老用手解决问题也不是事啊……”
    大家伙笑得更大声了,江军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横眉竖眼的,给了大飞一球杆子,“你这孙子,嘴就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胡咧咧……”
    大飞挨了一记,顿时也反应过来了,舔着脸赔笑,“我不心直口快,一时没搂住吗?军哥,就她怎么样,盘儿亮条儿顺的,在咱们平阳镇还真挑不出第二个这么水灵的人了,你就出外面问问,哪个带把的老爷们晚上没做梦没梦到过……”
    江军若有所思了片刻,注意力集中在球案上,秀了一把绝技,一杆清台。大伙都叫好,将军不以为然,漫不经心道:“街头红瓦房那家?”
    大飞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对,那就是她家。”
    虎子好奇道:“军哥,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小吃街的保护费都是大飞管着,江军从不操那份心,也不过问,只管月底分钱。按理说他没去过小吃街,不应该认识林菀呢。
    江军的心思都在瞄准的二号球上,听虎子问,就随口一答,道:“哦,听大飞说的。”
    大飞有些懵,陷入了自我怀疑,“我说的吗?我跟你说过?”
    江军瞥了他一眼,道:“什么记性?你那脑子就是为了显身高的?桑拿时你说的。”
    “哎,好像是我说的……”大飞摆了摆手,不觉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言归正传道:“先不说那个房子,先说人。咋样?军哥,要不见见?”
    江军用眼睛斜了斜大飞,没拿这事当回事,自己玩的起劲,连着“砰砰”地打了两杆,只是这两杆都有失准头,一个都没进。索性扔了球杆,从衣兜里摸出了根烟,叼着嘴里也不点着,就是咬着。
    大飞说的唾沫星子横飞,“那模样十里八村就出这么一个呀,跟咱军哥简直就是潘金莲和西门庆,天生的一对儿……”
    虎子闻言笑骂道:“别学会个词儿就瞎jb用,还潘金莲西门庆……”
    江军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瞧着它升起再破灭。像是忽然像是寻思过味儿了,他摁灭了烟,轻声说了一句,“走,出去瞧瞧。这几天条子盯的紧,别出什么乱子,回头叫人盯着点大泉,别死了。”
    ‘月色’虽然是江军当家的,但他很少出来镇场子,不少来这儿玩的都只听过军哥的大名,却没见过江军真人。所以一听大飞叫嚷着,“都给老子闪一边去,没看见军哥来了……”大伙都伸长着脖子想看看传说中的军哥到底什么派头。一时之间,人挤人,人挨人,让原本就不宽松的空间更拥挤了。
    在林菀的认知里,地痞头子应该是那种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矮粗胖子,一脸横肉,满嘴恶臭,人见人怕,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所以见到军哥的庐山真面目之后,巨大的反差让她的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愣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不是那种风流多情的长相,眉目之间的戾气太重,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五官坚毅立体,鼻峰笔直提拔,阳刚狂野带着攻击性,倒没有别的混混身上那种流里流气的浮躁感。
    林菀直愣愣看着径自走向她的江军,心里乱糟糟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血淋淋的画面。她听说过军哥的狠辣,不过人被逼到了绝路,真的就无畏了。林菀举起手里的半个酒瓶子,指着江军威胁道:“你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
    她微弱的恐吓就像是隔靴搔痒,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力。江军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走到距离林菀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那参差不齐都是玻璃碴子的瓶口,皱了皱眉,伸手就要去拿。
    “别动……”林菀看出了他的企图,慌乱到了极点。
    江军的手停顿了半刻,然后又伸了过去握住了林菀的手,另一只手去夺酒瓶子。酒瓶子到手,他抬起胳膊举得高高的,那角度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