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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对我爹说了,十分期待我们福牛酒楼的鸡豆花。还有宋捕快、马主簿、齐主簿、陈员外,他们可都已经吃过了我家的鸡豆花,那是赞不绝口……小娘子,劝你啊,还是早早服软吧,我牛启是个怜香惜玉的好人。”
他数出来的人物,全是要参与斗菜投票之人。这是在示威,暗示容可这些人都已经被牛家收买了。
容可数着他说的人名呢,一个书院的人都还未提到。她心中信心反而增加不少,挑了挑柳眉,也开口了:“我也听闻董大人十分重视鸡豆花这道菜,听董夫人说董大人已经写信告知太守大人了,太守大人亦是对这道菜期待万分……”
她说着便看见牛启的脸色渐渐僵硬,浮出一丝紧张和心虚来。搞人心态嘛,谁不会呢?
牛启越是心虚,她越是要说,还故意放慢了声音:“……既如此,届时必然要选一道名副其实的鸡豆花送去州府,不然,董大人、我们五安县献菜之人,岂不是戏耍了太守大人?太守大人要是生气了,那人的下场……”
“够了!”牛启一张红脸都泛出青色来,沉不住气,干脆大声喝止了容可。
说出口才觉得这样暴露了自己的短处,但话已出口,只好继续硬着口气干脆送客:“小娘子,你我不久就要斗菜,此时你来我店里试探,不合适吧……”
他话未说完,忽然跑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女子,插~进他们中间,打断了对话。
来人是正是大花,她神色焦急,面上的红斑都皱起来,抓住容可的手就要带她走:“母猪出事了,快和我回村里!”
一听是猪出事,容可也不再和牛启多逞口舌之快,反正今日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于是便朝他一拱手:“牛掌柜说得对,确实不合适,今日就先告辞。”
说罢就领着忠直,跟大花出去了。
容可急着和大花回去看猪,只好吩咐忠直回容华酒楼处理奸细的事:“我一直怀疑店里有牛家收买的人,今日我们乔装打扮来福牛,中间只有伙计小九出去过,只可能是从他这走漏的消息。你回去与赵掌柜将他捉来,好好查问、处理了。”
交代完,容可就先与大花赶回村去。路上就先急着问了:“母猪到底出什么事了?生病了?不能是丢了吧?”
大花架着牛车,紧抿嘴唇,半天才回答:“它怀孕了。”
“啊?”容可的神情逐渐从懵逼转为惊喜:“啊!这不是好事情吗!确定吗?真怀了吗?”
大花的表情一言难尽,不见欣喜:“确定。前几天只是爱睡吃得多,这几天明显发现肚子大了,请李大叔看过,确定是怀了。”
“好事情啊!”
容可开心得拍手,这可是真欢喜的喜当爹。她当初买下那只小母猪,想得就是来年送去配种产崽的,想不到这小母猪肚子里自带了惊喜!
她独自欢天喜地了一会,转过脸去疑惑地看着大花一张苦脸,问:“母猪怀孕是好事情呀,你到底为什么愁眉苦脸的?”
大花叹了一气:“母猪的原主人上门来了,说肚里是他家公猪的种。”
“哦——”容可了然地点点头。母猪和怀了小猪的母猪,不是一个价钱,原主人知道找上门来再要补差价也很合理。
她拍了拍大花的肩:“这没关系,也不算什么大事,咱们按市价补给他就是了。”
大花神情依旧很凝重,没有一丝轻松,沉默了一会,才说:“还有一户找上门了来,说母猪肚里的崽是他家猪的。”
容可:“啊?!!”
容可回到村里的时候,两个猪爸爸的主人已经在猪舍快打起来了。这两人一个面黑如锅底,一个国字方脸,都生得高大魁梧,胳膊足有她脑袋大,互相推搡着很是吓人。毫不怀疑,要是真打起来,怕是能把她的猪舍给砸了。
还好有李大富和赵宝柱帮忙,一左一右地把快掐到一起去的两人扯开。但人是扯开了,对骂却没有停止——
黑脸大叔扯着嗓子骂:“母猪是我家的,买之前一直都和我家公猪关在栏里,肚子里的崽当然是我家公猪的。老罗你要不要脸,你家猪梦里来配得种啊?”
“你就说你有没有把猪放到我家地上去找吃的吧?!有这回事吧,你母猪是不是和我家猪遇到了,那两只猪挨在一起,人都难赶开!而且你家猪虚得走路腿都打抖,有能耐配种吗?这还说不是我家猪的种?”这是方脸大叔的指控。
他说完这通还不算,还扯住了李大富:“大富,我们老交情了,你说句公道话。我同一天把公猪卖给你的,猪都在你家里过得夜,是不是有可能在你家就配了种了!很正常嘛!怎么不能是我家公猪给配得种?”
老实人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