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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漓也无所谓的。
    他笑得高调,带着挑衅的意味:“好大的口气。”
    箫兰因扯着鞭子,哼道:“口气大不大,比划比划便晓得了。”
    正愁一身火气无出可撒呢,偏就不信了,她还打不过眼前这瘦成杆的小兵么?她扬了扬眉,指着不远处的兵器架:“我也不欺负你,你选一样趁手的兵器罢!”
    秦渊身后伤口扯得疼,他轻咳一声掩了过去,摇头:“你是女子,我让你。”
    这话听得箫兰因更是怒火中烧。
    女子,女子怎么了,女子便需要他这骨头架子似的小兵让么?
    她冷笑一声,就是挥鞭朝他打来。
    秦渊眉头动了动,闪身躲过那鞭,又飞身揽着她的后腰往远处的树林中带:“寻个僻静的地方,才好施展。”
    元氏兄弟的爪牙处处皆是,他便是好不容易随意一回,也得躲着些人才是。
    箫兰因听得好笑,一掌将他拍开,却听话地跟在他身后。
    倒要看看,是什么好身手,还要这样大的场地施展。
    二人对打,便是箫兰因自幼学着武功骑射,身上还带着武器,也是比不过秦渊的。
    他虽因伤憔悴,但骨架便是高大的,几个来回下来,箫兰因感受到了压制之感,偏她敏锐,察觉到秦渊的实力远远不止于此,时常卖个破绽,似逗弄自己一般。
    箫兰因怒,杏眼中渗出斗志,亮得惊人,却也美得惊人。
    秦渊晃了神。
    箫兰因大喜,挥鞭甩在他肩胛上。
    秦渊肩上有伤,那下是着实将他打疼了,箫兰因终于发现他的薄弱之处,对着他的后背猛攻,挥鞭一下比一下用力,秦渊无法,他实在不能再伤,只得伸手拧下长鞭,将她拽至身前,问:“如何,服气了么?”
    箫兰因哼声,不忿地扯了扯鞭子,却被他拉得更近。
    箫兰因盯着秦渊,眸中似乎要泛出火光来,分外明艳动人。
    秦渊鬼使神差地,心口狂跳着,大着胆子凑近,几乎是鼻尖相抵,一字一句地问:“服、不、服?”
    箫兰因此刻也察觉出不同来,二人距离太近,郎君修长乌浓的眼睫都清晰可数,桃花眼微微勾着,鼻端清朗的呼吸喷在她面颊上,竟让她觉得胸口闷闷,双颊发烫。
    但女郎从来不会轻言认输的,她有些紧张地阖上双目,咬唇道:“我不服!”
    她双颊艳粉粉的,连鼻端都染上了倔强又羞涩的红,双唇是浓烈而润泽的绯色,摄人心魄一般——秦渊似被蛊惑,缓缓凑近,吻住了女郎的唇。
    唇上陌生的触觉叫箫兰因触电般地睁开了眼。
    他在亲自己!
    郎君的触碰其实很克制,试探而温情,他甚至还很紧张地阖上了眼,浓黑的睫毛上下颤抖,蝶翅一般,苍白的面上泛着红晕,也将他的心绪出卖。
    其实箫兰因可以躲开的,因为他早松开了钳制,但箫兰因心里也如小鹿乱撞,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唇下与他接触的一点——她并不讨厌他的。
    少年人的接触青涩而缠绵,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又怎会至满足唇畔轻轻触碰,很快他们便相拥在一处,女郎修长的手攀在郎君宽阔的肩膀上,郎君宽大的手掌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将距离越压越近,二人唇舌追逐交缠,双方的侵略性都十足,不肯认输。
    直至郎君舌尖轻轻的勾吮,她双足一软,彻底倒在了他怀中。
    秦渊本来便没什么力气,强撑着与她比了一番,已是强弩之末,与她亲吻缠绵,不仅她忘情,他也失态,所以箫兰因那一倒,秦渊一时无力支撑,闷哼一声,护着她倒在茂密的青草地上。
    二人的重量一齐压在秦渊未愈的伤口上,他又痹又疼,甚至觉得伤口崩裂又开始流血,但心口充盈着满足之感,抱着她轻轻地喟叹一声。
    箫兰因面颊贴在秦渊胸膛上,听他叹气,她似嗔似恼地锤了一下他:“干嘛!”
    有些别扭的凶巴巴。
    秦渊只觉得可爱,挠了挠她发红的粉面:“秦渊,我叫秦渊。”
    箫兰因愣神,反应过来,她是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便与他亲吻了,闷闷地应了一声,埋首在他胸前。
    秦渊犹豫了一会,轻轻地碰上她乌黑的长发,温柔的:“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箫兰因想了想,没说出自己的大名:“童童。”
    “童童,童童……”
    他气息轻软,嗓音温柔,喃喃的念着她的小名,好似织了一张网,细密地将她裹住,萧兰因被他喊得心口发烫,抓着他的手,羞赧地:“别喊了……”
    她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终于发觉秦渊的行动是不同寻常的迟缓:“你怎么了?”
    秦渊摇头:“无事。”
    箫兰因哪里会相信,扯着秦渊的手臂去检查,绕过去一看,才知道他后背染了一片濡湿的血,惊呼:“你怎么伤得这样重?”
    明明刚才只挨了她一鞭而已,怎么伤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