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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圆润的肩头大半露在外面,温宁惊恐地伸手想去拉,然而刚刚拉起一点,便被褪的更下。
柔嫩的后颈落到他的掌心,谢景辞摩挲着那一点,温柔地诱哄着:“这里有一个红痣你知道吗?”
颈后那一处忽然被他指尖按住,温宁后背一麻,被迫仰着起了头,泪眼朦胧她什么也看不清,仍是固执地摇头。
“还是不信?”谢景辞眼眉一挑,随即手一落下,将她的裙摆骤然推高。
柔软的轻纱堆叠在他手间,像捧着一滩云朵,可他的声音却那么犀利无情:“这里还有一处月牙形的胎记,只有米粒大小,你自己怕是都不清楚吧?”
他视线盯着腿后的那一点,被这么看着,温宁忽然有些心悸。
“可是我为什么这么熟悉呢?”谢景辞贴近她的耳尖,轻轻吐出几个字,“因为我吻过那里,不止一次。”
“你无耻!”温宁含着泪瞪他,眼睫上挂着的那滴泪,随着她一偏头滑落到了下颌。
谢景辞眸色一黯,舌尖微卷,那滴泪便落入了他口中。
“真甜。”他微微勾起了唇,透露着与平日的端庄截然相反的一丝阴邪。
“龌龊!”温宁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被逼得连眼泪都不敢落下。
“龌龊?更龌龊的事我都做过。你不是要证据吗?除了这两个明处,还有一些更隐晦的地方,要不要我一一指给你?”谢景辞偏偏继续开了口。
瞥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温宁又羞又气,忍不住又抬起了手。
可这一次尚未落下,便直接被按到了墙上。
“阿宁,省点力气。”
谢景辞手腕一动,身下微凉,温宁才感觉到衣裙已经被他推到了腰间。
“不要……”温宁哭出了声,死死地按着身前的裙摆。
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掉落,砸到了谢景辞青筋隆起的手臂上,带着灼伤人的烫意。
谢景辞眼眸微敛,攥着她衣裙的手还是松了开。
堆叠的衣裙一落下,温宁拢着撕破的衣领抱着膝背过了身去。
她肩膀一颤一颤的,隐约只能听见小声的泣音。
直到一件衣服盖在了肩上,温宁才缓缓抬起头来。
“换上,你衣服湿了。”谢景辞淡淡地开口。
是一件干净柔软的里衣,大约是这酒楼专门为客人准备的。
夜风一吹,那被茶水泼湿的裙摆冰凉的贴在身上,上面被撕破的衣领也漏着风,他这么一说,温宁才感觉到冷。
谢景辞背对着她,站到了窗边。温宁打着哆嗦,纠结了一番,实在忍不住身上的冷意,还是接过了那里衣走向内室。
不同于外间,内室里格外温暖,熏染着淡淡的香气。
温宁脱下了湿衣,余光里总觉得身后有一道视线在盯着她,她抱着臂警惕地回头,却发现原来是镜中的自己。
身后的橱柜上嵌了一面宽大的西洋镜,足足有一人高,照的人分外清晰。
温宁一侧身,果然看到了那颗极淡的红痣,视线再往下,那枚月牙形的青色胎记也隐隐可见。
她一愣,脑海中忽然闪过零零碎碎的许多画面。
直到谢景辞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微凉的触感一传来,她身体一激灵,才稍稍回神。
“想起来了吗?”谢景辞靠在她颈侧,低低地开口。
镜中的女子身姿曼妙,纤侬有度,眼角因为哭过,带着一点湿红,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妩媚。
温宁定定地看着镜中的人,忽然有些不认识自己。被身后的人包围着,他黑色的衣裾一衬,显得她的身体愈发莹白。
既排斥又想靠近,沉沉的乌木香气一传来,她脑海中有两边在激烈地争夺着。
颈后的红痣忽然被轻轻地咬住,微麻且刺痛,温宁扶着宽大的镜框,满头青丝都随着她的垂眸滑落到了身前。
谢景辞并未停留太久,下一刻,他忽然俯身吻向那颗月牙形的胎记,
温热的鼻息一贴近,温宁尽管不太清醒,仍是下意识地脚尖微动,局促地想要并起来。
然而他修长的手一挡,两边便像牵牛和织女星,隔着一片银河,无法靠近。
今日是七夕,远处不知何时放起了焰火。一朵朵烟花炸开,随着那辗转的唇温宁脑海中也越发杂乱。
直到他上移了一点,温宁浑身一颤,微红着脸立即伸手去推他。
可那底下的人却像磐石一样,她一挣扎,却将自己送的更多。
谢景辞轻轻一咬,温宁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塌下了腰,紧紧地攥着镜框。
窗外,临近的街市上忽然也放起了焰火。
一声一声,升鸣,绽放,和火花簌簌地燃尽的声音,掩盖了室内的低泣和轻吟。
直到最后一朵烟花升空,楼下的街市一片欢呼,在漫天的星雨里,温宁腿一软,被他扶着腰才站稳。
这画面和感觉实在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