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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生疑:“这楼如此高,若是住在顶层,不知道是何种光景,一伸手,当真能摘星?”
    银环望着凤凰灯,充满了憧憬。
    温宁却别开了眼。
    她是住过的。
    摘星是夸诞了,不过那一晚,漫天的烟花绽放在她头顶,倒真有点不似人间。
    她也是那晚迷了眼,才在平京住下了别院。
    那年,她刚跟着世子从江南来到平京,本来是想寻亲,然而豪无音信,只好打算回去。
    临行的那一日,恰好是上元节,听闻安排了焰火,她便多留了一夜。
    摘星楼最高,地界也最好,那一晚世子清了整个顶楼。
    一朵朵烟花开在头顶,坠落的花焰似落了一场星雨。
    临别践行,温宁本就有点微醺,当一大朵烟花绽开时,她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吻上了世子的唇畔。
    唇齿相接,若即若离。
    短暂的触碰后,温宁忽然清醒,欲往后退,却一把被揽住了腰肢。
    掌心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出与他面色不相符的热度。
    世子低头,在温宁错愕的目光里,撬开了她的齿关。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温宁的后背抵着栏杆,承受着他第一次清醒时的欲|念。
    直到楼底传来一声惊呼,世子才把她打横抱起,陷入了无尽的纠缠。
    从此,他们的关系再也厘不清。
    世子为她置了一处宅院,院子不大,胜在雅致,温宁一住就是三年。
    2.  入府   人还没回府,就让骄纵的明容吃了……
    直到驶过了摘星楼,温宁的心烦意乱才被压下来。
    “再转过一条街就是定国公府了。”
    骑马在前的护卫隔着帘子知会她一声,温宁定了定神,把那些旖念绮思通通甩出去。
    “姑娘,你的脸怎么有些发烫?”
    银环看着她微红的脸,以为她吹了风受了寒。
    “无碍,只是有点紧张。”
    她扯了个借口,到了陌生的地方,也确实不那么安心。
    “姑娘生的这样好,不必担心,老太君定然会欢喜您的。”
    银环看了看自家姑娘,杏眼樱唇,肤白胜雪,她从未见过比姑娘更好看的人。
    温宁笑了笑,没有说话。对于这些勋贵世家而言,美貌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以色侍人,也终究会色衰爱弛。
    更何况近些日子,她才了解到,母亲虽然是国公府的小姐,但身世还有一番牵扯,她并不是老太君亲生的,而是长到十五岁才发现与属官的女儿抱错了。
    后来国公府接回了亲生的女儿,母亲却也被老太君留在了身边,仍然当作是亲生女儿一般抚养,直至嫁往边塞。
    母亲不是亲女,却仍得优待,这里头有养育的情分在,可轮到温宁,既无血缘,也无相处的情分,到底隔了一层,因而她还是有些不安。
    说亲之事不过是安抚下边关的父亲,温宁实则并不指望。她记不得母亲长什么样子了,这一趟能看看她生长的地方,也算是了却一个念想。
    思虑间,“吱呀”一声,马车缓缓停下。
    温宁掀开帘,看见两个汉白玉雕的石狮端坐在朱漆大门前,上书“定国公府”几个鎏金大字,遒劲有力,一看便知是名家的手笔,这便知晓,是到地方了。
    护卫拿着拜帖上前,银环透过帘缝,看见一车一车的货品流水般地从角门送进去,有些纳罕,这国公府未免也太阔绰了一点,非年非节的,置办这样多的东西。
    她点检了下姑娘的随身物品,不过也就两大箱子,心中有些暗叹,他们侯爷的爵位是凭着战场上的军功一点点挣来的,自然比不得这累世的积攒。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石青色缎面的妇人出了朱门,亲自搭着温宁的手,把她扶下了车舆。
    那妇人自称是老太君身边的林嬷嬷:“没想到姑娘到的这样早,老太太听见人已经到了,席已经摆开了,硬是不让动筷,表小姐快跟我走吧,老太太可惦记着您呢!”
    “嬷嬷费心了